第86章 白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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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娱乐城,二楼网吧,三楼台球室,四楼游戏厅。

三楼的游戏厅已经关门了。

在平日里,这是无数小朋友前来打游戏的地方,因为里面摆着许多游戏机,有拳皇,有三国。

而许多这样的游戏厅,在开业的一两个月后,都会把那些借来的游戏机搬走,只放两三台以备检查,而诺大的房间,则是重新摆上各种各样的机器。

这些机器看似只是各种各样的简单游戏机,其实都是赌博机,供无数人前来赌博,赌运气,赌所谓的头脑,都是和机器对赌。

游戏厅关闭大门,让无数小朋友遗憾,怎么新开的游戏厅,又倒闭了?

但是细心的人会发现,依旧有无数人来到四楼,从后门走进去。

里面乌烟瘴气,烟云缭绕,有无数人聚精会神的站在各种各样的机器前,他们的眼睛似乎会发光。

“哗啦啦啦啦啦啦。”

那是清脆的游戏币掉落声。

“嘀嘀嘀嘀嘀嘀嘀。”

那是动听的分数暴涨声。

“吗的,又没中。”

“艹,老子还不信了,老板,给我继续上一千块的。”

“早知道我就打老虎了。”

各种各样的叹息声,咒骂声。

也有人发出开心的笑声,拍手叫好,显然赚了。

赌博游戏厅是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行业,更是一个暴利行业。

想要开一家赌博游戏厅,需要做三件事,第一:你要混得够好,能罩得住场子,不然开了没几天就被人砸了。

第二:你要花大钱砸给华夏国的公安局,不是一两百块,更不是一两千,而是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并且是不停的砸,并不是砸一次,就够了,因为如果你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那么你就别开了,因为人家是正义的,你是邪恶的。

第三:初始流水资金。

赌博游戏厅,之所以是暴利,是因为成本低,利润高,比如说此刻的这家赌博游戏厅,诺大的四楼,一共有六十多架机器,象棋,飞禽走兽,等等等,加上所有地方,成本在一百二十万左右。

一百二十万的成本,你想知道多久可以回本吗?

我来告诉你,势头好,一个月,就够了,仅仅只需要一个月,就可以回本,第二个月开始净赚。

势头不好,没人玩,或是少,那么则需要三到五个月。

这个概念便是,稳住前几个月,接下来,只需一两年,一家游戏厅,就可以让你成为百万富翁,甚至千万。

对于无数人来说,这个东西,真的太过暴利。

就在今天。

此时此刻,四楼的赌博游戏厅中,三个男人坐在一边盯着场子一边聊着天。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弟闯了进来。

“飞,飞哥。”

三个男人大惊失色,“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有人上来了,要砸场子。”

“谁?”

“我不认识,他说他叫琅天,是以前九哥的兄弟,现在的老大是一个姓白的,称为白爷,带着人打了我们的兄弟,然后让我上来告诉你。”

男人大惊失色,站起身来。

“告诉我什么?”

“他说念在以前你跟九哥混过,现在他要来替九哥接管场子,收回来,让你跟他混。”

“马勒戈壁的!什么玩意?琅天?白爷?老子根本没听说过,叫人!”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巨响。

“轰!”

一个巨大的铁锤横空出世。

直接从门外射了进来。

当场将飞哥身边的一个小弟砸飞出去两米,整个人都废了,口吐鲜血。

赌博游戏厅里无数正赌的高兴或是愤怒的人们,听到这声动静,都是一脸震惊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紧接着,飞哥只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邪气凛然的男人,一边走,一边挽着干净衬衫的袖子。

他的身旁,是一个两米多高,如同铁塔的男人,脸色肃穆,一言不发。

身后还跟着八个大汉。

“飞哥,好久不见。”

“你是?”

“我是琅天啊,你可能以前认识我,但是我要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会认识我。”

琅天露出了一个邪笑。

“你敢砸场子?你他吗信不信老子找人砍死你!”

“别,别动怒啊,楼下你的那五桌子打麻将的小弟,刚才也说信不信砍死我呢,现在都安安静静的呆着。”

琅天走到了一台机器边,摸了摸机器说道:

“以后这些都会是我的,不对,是我们的,生钱的东西,我砸他干嘛?”

“妈了隔壁的这个场子是我的,什么时候轮到你了?”飞哥大怒。

“错,这个场子是九哥的,娱乐城是九哥买的地皮,这些机器也都是九哥买的,包括楼下的台球厅和网吧,都是九哥的。”琅天强调了起来。

“不过,九哥死了,他手下的所有产业,都被你们瓜分,唉,九哥死的冤啊,黑道就是惨啊,做生意,连个合法继承人都没有,死了就什么都没了,都不在了。”

飞哥的眉心狂跳,对着电话里怒吼了一句,发觉了一个让自己心惊肉跳的事实,楼下楼上自己的小弟们,真的没有一个发出声音。

“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以后这个场子,依旧是你管,你罩,你依旧是大哥,只不过以后只有百分之十的提成,其他的,都是我们的。”

“不不不,准确的说,是白爷的,然后白爷点头,给我们更多,或是更少。”

飞哥脸色大变。

“你逗我?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琅天笑了笑。

“我要是说不呢?”飞哥冷笑了一声,伸手摸向后腰。

下一刻,飞哥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从后腰摸出了一把枪,就要瞄准这个突然出现,让自己非常不舒服的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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