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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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十七郎在秦州洛丰为宠姬一掷千金之事,她一早就收到了消息。当时还气得牙痒痒的,把施瑶的小人扎了几个洞才气消。如今在宫里见到施瑶,平玉公主马上想到的是此女又不知在耍什么阴谋。

平玉公主暗自揣摩了一番,前去请安,见父皇面有倦色,也不敢多加打扰。离开御书房后,平玉公主立马遣人去宫外打听,岂料半点消息都没有。

平玉公主想了想,又让身边的宫娥去闲王府打听。

即便皇叔不说,她心里可是知道得清楚。那小贱人也不知道哪儿好了,谢十七郎喜欢她,连皇叔也跟着了迷一样。之前还想向父皇请求赐婚,若非太后插了一脚,恐怕就要成她皇嫂了。

若施瑶真来了燕阳,皇叔必然会比她先知道。

喜欢一个人,总会去关注她的消息,好比如谢十七郎今日回燕阳,她比谁都要先知道。

闲王听到宫娥的话后,不由微怔。

他再三问道:“平玉当真没有看错人?”

宫娥回道:“回王爷的话,公主说千真万确,就是施家的姑娘。”

闲王道:“我知道了,你回宫吧。”

待宫娥离去后,闲王不由陷入了沉思。

☆、第7章 .12

方才谢十七郎进殿,白卓不能跟随,他一直侯在宫外。谢十七郎一出来,他便着急地上前,见自家郎主沉默得很,他心中不禁愈发担忧。不过也知道宫外此处并非说话的地方,只好噤声。

回了谢家宅邸后,白卓终于没忍住,问道:“郎主,陛下可有怪罪下来?”若要砍他们郎主的头,他白卓就跟皇帝拼了。

谢十七郎却眉头紧锁。

他说道:“陛下已有人选。”

白卓不禁一愣:“陛下竟然找到人选了!”

谢十七郎沉吟半晌,又道:“此事有点蹊跷,你让人暗中查探下,看看究竟陛下究竟找了何人,切记要谨慎,莫要被人发现。”

白卓应声。

谢十七郎又问:“白丰可有好些?”

白卓听到谢十七郎问起白丰,心中大喜。郎主若主动问起的话,想来是气消了。他连忙道:“白丰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郎主若是……”

谢十七郎打断:“没有若是。”

白卓替白丰求情:“郎主,白丰他也只是……”

谢十七郎冷道:“没有只是,谁再替白丰求情一句,与白丰同样受罚。”

白卓只好闭嘴。

白卓离开后,谢十七郎回到屋里。他还在想着皇帝找到的人选的事情。似是想到什么,他唤来暗卫,问道:“王妃在墨城如何?”

施瑶虽未过门,但如今听到郎主称她为王妃,暗卫也自动改口道:“回禀郎主,主母近来身子不好,似是感染了风寒,好些时日没出过门了。”

谢十七郎一听,不由担心。

他说道:“我明日进宫向陛下要两名御医,你让人准备下马车,将御医送到墨城。”

暗卫应声。

谢十七郎不由轻叹一声。施瑶头顶的那个包委实让人坐立难安,尤其是一想到她因为自己才会坠下断崖,他就觉得有种无力感。此时,小童在外头敲了敲门,朗声道:“郎主,闲王来了。”

谢十七郎没想到这个时间闲王会过来,心里头登时微微一怔,随即又变得警惕。

他可没忘记闲王想要打他媳妇的念头。

谢十七郎道:“去请王爷进来。”

片刻后,闲王在偏阁里见到了谢十七郎。他温和一笑,说:“自从十七郎燕阳一别,我已有许久没与你叙旧了。昨天正好梦见你我年少时游园饮酒,没想到今日谢十七郎便回来了。”

谢十七郎道:“年少游园饮酒,如今亦能赏花饮酒。”

他举酒又道:“敬王爷一杯。”

闲王如数喝下,末了,含笑道:“我听闻十七郎在洛丰为阿瑶一掷千金。”

施瑶坠崖的消息,谢十七郎让人封锁了,一直都是暗中查询,所以闲王并不知道施瑶曾经坠崖一事。只知谢十七郎突然去了洛丰,在洛丰还停留了不短的时日。

谢十七郎听他阿瑶阿瑶地唤着,心里头便不太高兴,尤其是一想到阿瑶曾经心悦过他,那不悦的心思便愈发浓重。

他又斟酒,缓缓地道:“不过是讨未过门的王妃欢心罢了。”言下之意是,那是本王的未过门的媳妇,你再喊阿瑶就是逾矩了!

闲王的手微微一顿。

“王妃?”

谢十七郎面不改色地道:“恰好碰对了眼,她对我一往情深,我思来想去唯有以王妃之位相许。”谢十七郎的重点在一往情深四个字上。对,我的媳妇儿对我一往情深,闲王你从哪儿来就圆润地滚哪儿去,聪明点的就别打扰我们夫妻俩。至于以前的爱恨情仇,什么答应你娶施瑶,那都是过往云烟之事,早点忘了吧,要不当我没说过。本王年纪大了,脑袋不中用,往往有些事情总记不住。

谢十七郎又道:“之前太后还在我耳边念叨王爷的婚事,李家的姑娘不好吗?”

闲王淡淡地道:“不是我要的那个人罢了。”他四处打量,又道:“我与施姑娘算是故交,也有好长一段时日没有见面了,十七郎若是得闲便让施姑娘一道出来说说话,喝喝茶。”

谢十七郎道:“也好,若得闲必与王妃一道赴约。”至于哪一日得闲,得看你有没有这个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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