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妹恭2(1 / 2)
鑑於是古代的故事,我寫得稍微有些含蓄,沒有那麼現代化,吃肉不易,寫肉也不易呀~希望這一章沒有令大家失望,我真的粉努力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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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盛夏的夜,無窮天際閃爍著一片璀璨星芒,環繞著那皎潔卻孤傲的月。
院裡夜風吹拂,漫過鳴鳴蟲聲,遮掩了屋裡旖旎的動靜。
一張雕刻精美的架子床,綾羅帳密密遮掩了床內的春色。
那清麗嬌妍的女子此時正渾身赤裸的背靠軟墊,兩手緊攥著身下的織錦被,柳眉輕顰、貝齒半咬,大大地張開著自己的雙腿。
她一臉羞窘的看著同樣赤身裸體,趴伏在自己腿間的男人,他正用那有些粗礪的指撥開她粉嫩的私密花瓣,伸出濕滑的舌尖舔弄著她,薄唇夾住兩片被濡濕的花唇,含進嘴裡吸啜,彷彿怕含化了一般溫柔。
他吸得嘖嘖有聲,她聽得面紅耳赤,好半晌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長指探進了分開一個小小洞口的幽穴。因長年使劍及練字而行成粗繭的指在那嬌嫩的肉壁摩擦著,誘得女子不由輕顫。
「啊??」她想克制自己嬌吟出聲,但總也遏止不了。他粗礪的指持續進出自己嬌弱的花徑,讓她敏感得不斷沁出羞恥的汁水,有所察覺,她難堪的想合攏自己的雙腿。
「放鬆,別怕羞,這是很正常的??」男人按住她的腿兒不讓她反抗,抬頭道:「都多久了,妳該學會習慣的,嗯?」
那話裡,隱隱有著威脅。但她想她永遠學不會習慣,尤其是面對這個男人時。
她從小就怕他,無數次被他惡整過,就算後來他對自己很好,可總讓她認為他另有所圖,而事實證明,他的所圖,便是佔有她,從她十八歲那年起。
自小,她便和娘親相依為命,未曾與爹親謀過面,七歲時娘親重病,將她交給初見的陌生男子,她以為那便是她生父了,待娘親病逝後,便隨生父來到宋家,誰知十八歲那年,她意外得知父親並非她的生父,因而傷心欲絕,也是那年,這個恆常惡作劇的男人以強硬的姿態掠奪了她的初夜,從此與她糾葛不清。
「被我這樣玩弄著,居然還能走神?」
男人冷冷的聲音飄入耳中,她從遙遠的回憶裡醒神,怯怯地垂下眼瞼,不敢直視他,只能微弱的道歉,「對不起??」
聞言,男人濃眉一抽,隨即忽而舒展開來,埋頭繼續手舌並用的吮含撩撥那濕淋淋的愛慾之源,低沉的嗓呢喃著。
「瞧,妳濕透了??濕得我滿掌都是??」他舔弄著笑道:「這味兒多甜啊??比青陶居的糖飴還要甜,還要可口??讓人忍不住一嚐再嚐??」
「別、別說了??」她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一張俏臉已經不能更紅了。
他又笑,「好,不說了??我們??改用做的。」話落,他直起身,擁著女人纖弱的嬌軀,好看的薄唇銜吻住她櫻桃般的小嘴兒,輾轉吮啜,將自己嚐到的甜蜜都送進她檀口,撩撥著她的丁香軟舌隨自己起舞,骨節分明的掌整好覆住女人水蜜桃似的嬌嫩胸乳,以不輕不重的力道感受那彈軟的指觸,揉搓、擠壓、挑逗,讓她頂端的乳蕾為自己綻放。
「唔??」她無助的嬌吟,感覺他的吮吻愈發強烈了,唇舌恣意的沿著迷人的線條來到她緋紅的臉頰、熱燙的玉耳、纖瘦的脖頸、凹陷的鎖骨,然後來到她小巧卻飽滿的乳房。
他癡迷的看著那因他而綻放的玫瑰乳尖,興奮的張口含入濕熱的口腔,滿足的嘖嘖品嚐,輕憐蜜愛的姿態彷彿將她當作了稀世的珍寶。
「嗯??」她嚶嚀,不敢推拒那如著火般的愛撫和撩吻,她曾試過,終是告敗了,所以她很早就不再抗拒他的索要了。
如果,她肯跟自己承認的話,事實上??她早已沉醉在他所給予的美妙歡愉中了。
這兩年來,除了最初那幾回,往後的每一次,她總是臣服在他的撩逗下,像話本子裡勾欄院那些淫浪花娘,熱切的回應著男人給予的愛慾。
他的指,又回到了她潤澤的私密之處,拇指按壓著花口頂端的小珍珠,又探入兩指,在嬌嫩的內壁彎曲刮蹭,攪弄一池春水滋滋作響,這樣的上下齊攻讓她很快便受不住的瀉了身。
「不??啊呀——」她難耐深喘,後靠在軟墊上,痙攣著泉湧而出,噴了他滿掌濕潤。
那緊窒的幽穴劇烈收縮,絞著他的指,讓他一雙慾眸綻開囂張的掠奪光芒。他不肯放過她,在她陷入高潮的雲端時,持續褻玩她脆弱不堪的香穴,讓她無法擺脫這銷魂的癲狂,讓她神智渙散,讓她沒有辦法壓抑自己的呻吟。
她開始放聲嬌啼,「別??別這樣??求你??啊呀??受不了了??不要了??嗚嗚??」到最後,她止不住啼哭出聲,擺著腦袋淚兒漣漣。
若說她這姿態淒楚可憐,不如說她嬌弱撩人極具魅惑力,引誘他獸性全面施展,胯下的陽物已經緊繃脹痛得不行了,紫紅的粗長青筋暴露,猙獰得可怕。
他咬牙,在她耳邊吹氣,撩撥著,「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妳咬得我這麼緊,分明是不想我抽走,哪裡不要了??」
「沒有??我沒有??」她啜泣否認,卻被更野蠻的玩弄。
「妳沒有喜歡?」
「嗚嗚??我沒有??」
「嗯?」冷哼,再加一指,三指並進,在那潮濕的蜜穴裡恣意搗弄,投放極具毀滅性的情慾之火。
「啊??」她快喘不過氣來了,雙手攥緊了身下的織錦被,像是有幾萬隻螞蟻在體內攀爬,吞噬她的一切,佔領她的全部,她顫抖地伸出手,用力抓住男人結實的右臂,崩潰痛哭。
「我喜歡??我喜歡??求你??饒了我吧??啊??給我??」
男人薄唇微彎,故作不知道:「給妳什麼,說清楚我才能給啊。」
她淚濡滿腮,睜開混含慾與恥的媚眼望著那似笑非笑的惡質男人,渴求道:「給我??進來??放進來??」
聞言,男人終於滿意的揚起笑容。「早這麼乖不就好了?」
「快進來??」
「好,就給妳,全都給妳??」他雙目燃著烈火,將隱忍多時的猙獰陽物湊到女子泥濘不堪的蜜穴,就著那黏稠的汁水潤滑後,一個挺身便狂猛地衝進了那軟呼呼的愛慾之地。
「啊——」被填滿的歡愉讓她難以自持的高昂尖叫,抱緊了正在佔有她的男人健碩的身體。
為了繼任父親的事業,男人從小就有武師教授武藝,練就了一身結實緊繃的肌肉,平素裡他總著寬鬆的青衫白衣,又生得一副唇紅齒白的模樣,讓人誤以為他清瘦文弱,實則褪了衣衫,是令人驚嘆的健朗精壯,並且有著非常良好的體力。
而此時,他將這良好的體力,施展在了她身上。
他將粗長熾燙的陽物重重頂進了她最嬌嫩的深處,徐徐退出,又狠狠地全根而入,讓她幾乎要以為自己被他頂穿了。
他埋頭齧咬著那彷彿能咬出蜜桃水的凝乳,下身殘佞的撞擊女人脆弱的蜜穴,像從沉睡中甦醒的豹,將她當作可口的獵物,展開了強悍的掠奪。
「呃啊??啊??」她的身子隨著他狂放的侵略,在床被與他的身軀間不停晃動,那包裹著男人巨物的小蜜穴,在他每一次進出時,擠壓為情而生的愛液,淫亂的四處飛濺。
他放過她紅腫的乳蕾,在她玉耳邊低喘道:「我喜歡妳在我身下忘情的嬌啼,妳多叫兩聲,我便給妳更多??」
根本無需他要求,她已經像中了蠱毒般,在他身下承歡,無法遏止自己的嬌喘浪吟了。
「嗯??大??大??啊??」
「大什麼?」他凜唇問道,大力箝著她的小蠻腰殘酷抽送,每一次進退都發出肉體啪啪的撞擊聲,以及春水漬漬的淫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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