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kis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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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霏见事情解决了,心思立刻转移到了仲平身上。她的鞋子“哒哒”两声,笑着扑过去抱住他一条胳膊,“咱们走吧。”

她今天打扮得极俏丽,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材,踩着高跟鞋,嘴唇上还沾了点红色,就算素白着脸,也比那些刚上班的年轻女子还要惹眼。这一会儿就已经好几个人偷瞄她了……

仲平看了她一眼,然后一个深呼吸,撇开眼不再看她,瞧着是在运气。可陈霏丝毫没察觉,她的重点是,“你衣服有点潮,外面在下雨吗?”

他今天穿了一身深色的运动服,看着不明显,摸上去才知道被落了几滴雨。

刚从会所里出来时还是小雨,可不一会儿雨势就大了,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

小区的安保极严,没登记过的车不能进,他们只能走进去拿行李。然后难题就出现了,他们没有伞……

照这个雨势,陈霏觉得哪怕有伞也没用,这得套雨衣才行吧……

司机等着后座的两位商量出个结果,仲平的意思是先回去,行李等过两天再来拿。陈霏说那也太麻烦了,这就十分钟的事。

仲平皱着眉盯了她一眼,陈霏委屈地嘟嘴巴。过了会儿,仲平手指一伸,把上衣脱了下来罩她脑袋上,“等会儿走快点。是哪栋楼?”

“进去后左手边第二栋。”陈霏的声音从衣服底下传来。

仲平交待司机先找家宾馆住一晚,明天再回上海,记得跟郑管家说一下。说完勾着陈霏的脖子,“我数一二三,跟着我一起跑,听到没有?”

等他们跑进楼道里,她才知道为什么要多留一晚——仲平完全被淋成落汤鸡了,她是半只落汤鸡,还是崴了一只脚的落汤鸡……

这可不能怪她,本来就是新鞋子,还高跟,还要在雨里跑……

陈霏的左脚根本不敢落实了,一落下就钻心地疼。仲平看了一下没找到电梯,转头问她,“电梯在哪里?”就看见她靠着楼梯栏杆,脸色白得像鬼,“怎么了?”

“脚好像崴了……”她弱弱地补充,“这个小区比较旧,没有电梯……”她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不跟他犟了,太倒霉了。现在进不得进,退没法退的,怎么办呀?

仲平本来对陈琇的朋友带她去娱乐会所就不舒服,后来又看到她一副成熟打扮,跟个男人拉拉扯扯,更是怒不可遏,他恨道:“该!谁叫你穿这么高的跟的?”

陈霏自知理亏,“好嘛,我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要穿着它跑的呀……青姨给我买的,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仲平先按捺下对她紧身裙子和红嘴唇的不满,半蹲下去,“上来。”

陈霏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趴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他身上又湿又热,感觉有无形的热汽在蒸发,熏得她眼前雾蒙蒙的。

“你好像瘦了……”她没话找话,“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啊?为什么啊?姑父不是已经醒了吗?”

她想了一圈,后知后觉,“你生我气了?因为让你淋雨了?”

“不是。”

仲平言简意赅,陈霏却心里打鼓,不是什么?不是生她气?还是不是因为淋雨?

她下巴磕他肩上,觉得他的心思太难猜了……

开门进屋,仲平先扶她坐下,给她脱了鞋,握着她的脚掌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没事,先休息一晚再看。”他抬头,深邃的眉眼盯住她,“你先去洗澡吧,脚踝注意别碰到热水。”

这怎么可能碰不到啊?陈霏想了一下得用什么姿势洗澡才能不让热水碰到,难度都太高了。她说:“我拿保鲜膜裹一下,你先去洗吧……”他身上都湿透了,会感冒的。

他站起来,“保鲜膜在哪儿?”

啊?陈霏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找到保鲜膜并毛巾来了。这也太周到了吧?她一时有些恍惚,“你让我先洗吗?你不嫌浴室里全是水汽了?”

“再啰嗦把你嘴也缠上。”

好凶。陈霏立刻捂嘴巴,不说话了。

仲平没有换洗衣服,他在里面洗澡,陈霏在外面给他用吹风机吹衣服。吹了一半,伴随着突如其来的黑暗,手上“嗡嗡”工作的吹风机突然一停,“停电了?”

不剩几片叶子的树枝狂舞,影子在玻璃上一飞而过。她心里一跳,还好屋里不止她一个。陈霏单脚跳着去敲卫生间的门,“哥?你洗好了吗?”还好热水是太阳能热水器里的,不怕断电。

“停电了,你衣服吹不干了……”

里面的水声没停,但她总感觉里面叹了口气……

陈霏靠着门框跟他道歉,“厨房里的煤气灶应该还能用,我把衣服拿那上面烘好了……”

里面水声一停,“不用了,就这样穿吧。”

“还有点潮哎……”

从门里伸出一只手,拿走了她手上的衣服,“我怕你把衣服烧了。”那就真没得穿了。

仲平擦着头发出来,一眼就看见她垂头丧气的。他也是被一件件事磨得没脾气了,“你就是给我惹麻烦来的吧?”

“对不起嘛!我也不想的……”

她穿着睡衣,头发扎成了丸子头,他就瞧着比之前的打扮顺眼。他捏着她的脸蛋,“看来你过得不错,脸都圆了啊?”

陈霏站得不稳,被他一捏扑棱了两下,解释道:“才没有!我刚来时还住院了呢……”

“是吗?”

“真的,我可担心你们了……”

仲平“哼”了一声,“算你有点良心。”他说完就往厨房走去,“这里有什么吃的?”

陈霏蹦着跟上去,“我也没吃晚饭,我们煮泡面吃吧?卧俩荷包蛋!”

仲平煮泡面的时候,陈霏从客厅翻出一套香薰蜡烛,嘻,泡面也能吃出烛光晚餐的范儿!

可惜装蜡烛的托台只有一个,别的蜡烛搁哪儿烧呢?仲平从碗橱里拿了三四个白瓷碗碟出来,用熔化的蜡油固定住,“拿回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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