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蓝时不答话,目光在花间流连。
“我说你温柔一点,她又不是你那些竞争对手。”
“我也没凶她啊。”蓝时淡淡地说,拿起小铲子欲对一盆长得茂盛的绿色植物松土,管家像护心肝忙着拦住他,“我的大少爷,你还是回屋好好歇着去,别尽给我忙到忙。”
“屋里太闷。”
管家也不理他,也不知有没有看出他和秦谂相处的不自然,自顾着说:“你去问秦谂中午想吃什么,我好准备。”
蓝时不接话,也不出声,没听到一样。
管家叹道:“虽说你们不是……你也对她好一点,她也挺可怜的。”
“如果我的女儿,她若做出这种事,我非打断她腿。”
蓝时讲这话时咬着牙根,管家深感无语,心想人秦谂父母说不定还想阉了你小二。
“总之你对她好一点,相处愉悦不是更好?听说心情好更容易受孕。”
蓝时沉默。
“你和童可可……”
“我去书房。”
管家轻微叹气,一个两个脾气拧着,也不知当初为什么又非缠在一起,就是为日后相互折磨?他看不清这些小年轻,就连秦谂,稚嫩的面孔也叫他读不懂。不过隐隐的有些担心,蓝时对秦谂……
☆、第三章 :丛林中的猎人(一)
年关将至,西山头裹了厚厚一层银色外衣。她每天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去花圃弄花草,下午和母亲闫妮电话聊天。蓝时也不去公司,也不知是不是雪太大,这段路不好走。他呆在别墅里,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多数时候他都在书房。有一次管家让她给蓝时送咖啡,敲门进去,屋子里乌烟瘴气。她皱着眉,把咖啡放他桌上,他在听电话,淡淡撇了她一眼又去做他自己的事。
那天也不知脑袋里想什么,她也没问他擅自打开窗,冷风争着挤进来,寒气在温暖的屋子里流串,屋里的温度骤然降下来。然后蓝时轻轻咳了几声。
秦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该把窗关上还是等着烟味散淡了再去关窗。她唯一清楚的是这是他的地盘,她不能久留。
她站了片刻,通话没有结束的意思,她才走出去。
手握着门把,他的声音传来,“下午池森和几个朋友去山脚下的‘金碧辉煌’,你没什么事也准备准备。”
“我去不大合适吧。”
她相信他听得懂她的意思,他又像故意听不懂,“你一周没下过山了。”
“还下着雪。”继续找借口。
“嗯。”
秦谂又等了半晌,身后的人不再说话,她才说:“那好吧。”
暮色袭来,他才带她下山。下山的路很难走,眼里能见到的只有遍山的银色,还有远处的灯火。
天气特别冷,车缓慢。秦谂紧张又害怕,紧张待会儿文锦是不是也来,害怕路滑车子会翻下深沟。
蓝时看出她紧张,低声安慰:“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老胡的技术。”
老胡听到,笑着说:“谂谂你放心吧,路面都是经过特殊处理了的。”
真这样的话,蓝时不去公司的理由不是路况不好,是她理解错误?下雪不过是他光明正大偷懒的借口?
车子停在‘金碧辉煌’门口,秦谂紧张地额头都是汗。
天气糟糕,仍门庭若市。
秦谂第一次来,蓝时还吓唬她:“别跟丢了,这里吃人不吐骨头,若跟丢了,我不会花那个力气去找人。”
知他故意吓唬自己,秦谂还是很担心。刚才在门口,隐约见着一张面孔,只一眼再也不敢看去第二眼,不知对方有没有看到她。她想蓝时一定也看到了,她余光撇去,他眉梢笑意分明。他故意的。一路紧张害怕,现在他还故意吓唬她,秦谂抿着唇恨恨地瞪他。
也不知这厮受什么刺激,心情很好,一把牵上她的手裹在掌心。
她的手很柔软,小小的,像他堂哥家蓝田那双肉嘟嘟的小手,握在手心软绵绵的,总想着用力□□,白白嫩嫩地又下不去手。
认识他的,见他带着稚气的女孩子,女孩子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大家默契地等着看他的笑话。
有个女人,声音尖锐,“不是说收心了,怎么?现在老婆不在就明目张胆玩起来,男人无情起来,还真什么情面都不顾念。”
秦谂脸色惨白,又没注意脚下,踩上什么软绵绵的,她吓得冷汗涔涔。蓝时黑着脸,眼风冷冷扫过去,还叫嚣着的女人忽然噤声。他温热的手扶着她的腰,冷冷地说:“要想让别人看得上,先站直了。”
“对不起。”
蓝时不言,浑身散着的冷气告诉她,此刻还是不去招惹的好。
进了他们娱乐的一间大房间,池森早来了,身边还坐着一个女孩子,不是上次在会所门口那位。他们进去,池森和蓝时说话,对方察觉秦谂目光不善才对她点点头。
秦谂的到来引起不小轰动,秦谂又不笨,最近几天偶尔能从管家嘴里听来他妻子只言片语,也足够她拼凑出一个故事版本。
她想蓝时一定很爱那个她,哪怕因为家庭矛盾他在前方抗敌,她躲到国外去他也还不忘为她打算。她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的故事里扮演何种角色,她唯一能做的是守好自己的心,不让其沦陷。
蓝时和池森谈话,她安静地坐在一旁。池森的女伴见她无聊凑过来和她聊天,内容很无聊。对方问你叫什么?她答,对方又问你跟蓝时多久了?秦谂说没几天。
两人聊着,对方忽然说:“我听说蓝少最近砸了少钱,那个人是你吧?”
秦谂想,那张卡的数字确实很多,他们是价码交换和砸钱没关系吧。还关乎私密事情,蓝时那样的人决计不会让人知道。她问:“你看我漂亮吗?”
“嗯,漂亮。”
“他喜欢我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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