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尧说着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那个花盆,时均心照不宣地嗯了一声,两人等马车彻底出了巷子便跃进院中。
院子荒废了许久,杂草肆意生长,如果不是尾随而来恐怕也无法轻易找到东西就藏在这花盆底下,沈君尧踏着月光过去,毫不费劲就挪开了那花盆。
巴掌大小的布包就这么躺在了地面上。
土坑是干燥的,看样子已经挖在此处许久了。
沈君尧又看了一眼花盆,上头的灰层被他蹭落留下了半个手印,这倒也符合许久不曾移动过的模样。
确定环境无异沈君尧才将地上的小布包捡起来,然后一层一层剥开。
剥到第三层的时候他便觉得有些古怪了,为何这布包略微有些沉,但捏起来似乎里头并没有实物?
最后整个布包被打开,里里外外七八层纱巾包裹着,里面却只有一张帕子。
白色的帕子上绣了一朵兰花和两行诗句,底下还有一个“娇”的落款。
时均看着也觉得奇怪,伸手接过那包裹把纱布全部翻看了一遍,又仔细查看了帕子,确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难不成是要什么特殊办法才能显示字样?”,他嘀咕了两句,拿起帕子迎着光看了一下,依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上头似乎有些水渍还没有干透留下的痕迹。
但当夜风将帕子吹起时,他闻到了帕子上的一丝古怪气味。
甜腻又浓郁,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晃神。
沈君尧突然伸手抓住那帕子和纱布都迎上月光,这才发现纱布上也有水渍干后留下的痕迹,也都带着那股让人心神纷乱的味道。
“中计了,撤!”
沈君尧一声低喝打断了时均的思考,他用袖子擦掉了花盆边上留下的半个手印将时均拉了起来。
时均站起来的时候却突然觉得产生了醉酒微醺的感觉来,沈君尧在他面前似乎出现了重影。
时均的武功不及沈君尧高,沈君尧虽然也开始出现心跳加速浑身燥热的微醺感,但他还是听见了外头传来动静。
院子外头纷乱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火把照亮黑夜,有不少人往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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