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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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结局,是在几个月以后,林在春接到xx警察局的电话,电话那端的年轻男警察问她是不是南秀英的姐姐,林在春顿了顿,回答说是的,然后对方就让她过去把南秀英借走。

“……这孩子没有其他可以收留她的亲戚,实在不行,最后只好当成孤儿处理……”

林在春独自一人坐在长途汽车上的时候,想起电话中那位警察对她说的话。

南秀英的父亲因为不能接受生意上的失败,脾气一天比一天更坏,然后某一天早上,当他起床的时候,就发现和他生活了十多年的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了,又过了一阵子,邻居报警说他虐待孩子,然后很快,他就要开始吃牢饭了。

当她赶到那个警察局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林在春找到那位给她打电话的警察,然后又在他的带领下见到了南秀英。

那孩子就坐在警察局二楼走廊中的一排椅子上,一整排椅子,就只坐了她一个人,走廊中偶尔有人经过,她却头也不抬,林在春走过去,对她说:“走吧。”

南秀英抬头看向她,原本干涸的双眼,也慢慢蓄满了泪水。

就是在这一天,林在春告诉她:“别哭了,南英啊,你很快就会长大了,时间会大走你的软弱,把你变成一个大人。”

☆、第一百零七章 冷战

因为在开拍前做了十分充足细致的准备,《姐妹》这一部电影拍摄得非常顺利,前后历时总共不到三个月,十一月中旬就杀青了,剩下的,就是一些后续工作。

杀青宴也办得十分隆重,曾白头和裴定英在出席前,都做了不少准备,这一次东沄不能陪他们一起去,倒不是因为不能带家属,而是这家伙实在太瞩目,到时候很可能会抢了别人的风头。

“白头啊……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等到我们这一部电影播出以后,你就会成为一个国际巨星了……”洪在勋导演这一天显得很高兴,当宴会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他都有些喝高了。

“当然了。”曾白头半点都不带含糊的。

“哈哈哈!我就喜欢这家伙这一点!”洪在勋导演哈哈大笑道:“白头啊,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想的?”

“连想想都不敢吗?”曾白头也笑了起来:“那人生还能有什么乐趣?”

在宴会上,曾白头也没忘了感谢李元顺和申基耀这段时间以来对她的指导。拍摄这一部电影,她自己也是收获良多,学了声乐学了钢琴学了吉他,还学了跳舞,甚至还学了打架。

从曾白头个人的角度来说,这种程度的收获其实已经令她非常满足了,就算这一部电影不能大红大紫,甚至是成绩不佳,她也不觉得自己有损失什么,当然了,从投资方的角度来看,显然就不是这样。

宴会散场的时候,曲道箐和曾白头裴定英一起往酒店外面走。

曲道箐这几个月一直都在扮演娘娘腔的形象,这一晚他穿上西装打上领结,整个人看起来英俊又温雅,配上他依旧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形象,相当能吸引人的眼球,俨然就是这一场晚宴的焦点。

“努呐,小惑易其方,大惑易其性,我最近好像有点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了。”曲道箐走在曾白头身边,面带笑容道:“你说一个几千年以前的人,生活在一个闭塞的环境里,他怎么就能想明白那么多的道理呢。”

“那就是智慧啊。”曾白头说。

“努呐,我现在看起来还好吧?”曲道箐笑着问道。

“当然了。”曾白头回答说。

“真的?”曲道箐追问道。

“嗯,就是有点长大了。”曾白头说道。

“其他呢?”曲道箐又问。

“其他什么?”曾白头道。

“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学坏了。”曲道箐用玩笑的语气说道。

“怎么,做了什么坏事,伤害了无辜的人们了吗?”曾白头笑问。

“当然没有了。”曲道箐笑道。

“所以就还是一个好孩子啊。”曾白头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这么简单嘛?”

“本来就是这么简单。”

“啊……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圣诞节了,接下来这段时间也会特别忙呢。”站在酒店外面等待他们的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的时候,曲道箐这么感慨说。

“别太拼命,也得好好照顾自己才行啊。”艺人们一旦忙起来,那真不是开玩笑的。

“努呐,这一次也对我说点什么吧。”曲道箐说道。

曾白头这时候已经看到他们的车子往这边开过来了:“偶尔也抬头看一看天空吧,道箐啊。”

“欸……怎么可以拿以前说过的话来糊弄我?”曲道箐不满道。

“这个是最重要的啊。”曾白头回头冲他笑了笑:“如果不那么做的话,很容易就会忘记了这个世界究竟是多么地广阔,而我们又是多么地自由。不知不觉,自己就会把自己困住。”

“好吧。”曲道箐算是勉强接受了曾白头的解释:“这次就这样了,下次给我说个新的吧。”

“看来我得回去好好想想才行了。”曾白头张开手臂和他抱了抱,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下一次了。分开前,曾白头用力拍了拍曲道箐的后背,想要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这孩子必须得要变得更加坚强才行。

“嘀嘀!”旁边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曾白头的司机是不会这么干的,能这么冲她摁喇叭,这时候又会到这里来接他们的,也就只有东沄。

“走了。”曾白头向曲道箐告别。

“哦。”曲道箐微笑道。

车门打开,东沄果然就在里面坐着,曾白头让裴定英坐前面的副驾驶座,她和东沄一起坐后面。

车子越开越远,曾白头回头看了看,她看到曲道箐就那么定定地站在路边,少年人的身姿削瘦挺拔,依稀还透着几分单薄……

“还要看多久?”一旁的东沄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只看了一眼而已。”曾白头客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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