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小兕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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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王德拟完圣旨的时候,李世民在圣旨上做了改动,就像是长孙无忌所说,仅仅因为生了女儿就要特赦天下,太过了些。

反正就是找理由特赦宇文哲罢了,宇文哲救治皇后有功,功过相抵,从此逐出军队,再也不得为兵。

有的大臣难以接受,不过,也得咬着牙承认,谁能想的到,长孙皇后好好的怎么就难产了。

长孙皇后难产,宇文哲给救了回来,大臣们都觉得有些扯淡,都觉得是张玲珑的医术,才能保住皇后和小公主,,但是让人家有婚约,还能说什么!

以前宇文哲也救了长孙皇后和长乐,但是当时距离的太过于遥远,而且过了那么长时间。给人的冲击,远不如这一次的冲击,那么深刻。

玄武城外,依然有些很多百姓前来请愿,到时间就回去,没事就来跪着,长安城那么多人,每天都有很多百姓聚集在这。

为此,长安十六卫的将士们也调集了一批,前来守卫大门,将士们刚开始还会驱赶,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将士也扔下了手里的兵器,跟着跪在城墙外。

终南山下,军校之中。

李靖坐在原本宇文哲的办公室里,苏定方恭敬的站在一旁。

李靖真正的学生只有一个,就是苏定方,至于侯君集,只是迫于李世民的命令,才不得不传授了些兵法韬略。

“将军,幸亏有您在这里坐镇,否则,他们还不得全都跑回长安城,去为林将军请愿了!”

“唉,哲儿在他们心里的威望太高了,即便是本将,也压制不了的多少,如果陛下朕的判了哲儿死罪,本将也……”

“将军,末将不明白,为何你会压着军校的学员?”

“定方,身在朝堂,可不是只顾着每天练兵那么简单,现在的军校内,都是当年跟随陛下征战天下的玄甲军将士,他们若是跑去,做出逼宫的举动,陛下会怎么想,只有静止不动,对于林哲来说,才是最大的帮助!”

“那么其他将军的部队?”

“其他将军的部队和林哲关系不大,所以不管怎么做,也是因为二狗子的遭遇,只有这所军校,这所军校是林哲亲手建立,但是里面的学员是陛下最为嫡系的,他们必须以陛下的意志为中心!”

“末将明白了!”

“定方,安静的等着吧,等着最终的结果!”

“若是林将军真的被判了死罪,又怎么办!”

“放心吧,就算陛下真的狠心,林哲也死不了,绝对死不了!”

………………

程府,程咬金抱着一坛子酒,喝的醉醺醺的,直到程处亮在外面走了进来。

“父亲,大哥现在身在军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一点动静也没有,真是太奇怪了!”

程咬金不耐的撇了撇嘴,继续抱着酒坛子喝,也没有理会程处亮。

“父亲,您倒是说话啊,您的偏将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了,你就在这喝酒,连面都不露,是不是不太好!”

“让他在外面等着!”

程咬金嘟囔道。

“父亲,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哼,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手底下的兵不听话了!不说其他的十五卫,就说金吾卫,从林哲在太极殿强杀了贺兰楚石,被下了大狱之后,现在最少有一半将士,申请退伍还乡!”

“父亲,这个不是什么好兆头,你怎么还要每天躲在府里喝酒!”

“你知道个屁,老子都恨不得杀了贺兰楚石,这一次林哲手下的二狗子出了这种事,太让将军们寒心了,只是林哲做的太过于激烈,把陛下推到了两难的境地,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林哲不这样做,陛下是无论如何让一个三品大员陪葬的!”

程咬金的眼睛里闪烁着一道道精光,一点都没有往常那种憨傻的感觉。

“父亲,话不能这么说,您是金吾卫的将领,金吾卫若是乱了,您可要担责任的!”

“乱吧,越乱,林哲就越有可能活着,看着吧,不只是金吾卫,长安十六卫,甚至全国各地的府兵,都会有乱起来的趋势,尤其是都护府城,更加麻烦,越乱越好,让那些平时只会抠字眼的老家伙看看,底线是绝对不允许触碰的,碰到了,就要以军人的方式来解决,些许责任,你老子还担的起!”

……………………

直到第二天早上,那道赦免的圣旨才算是在皇宫里发了出来。

李世民特赦宇文哲之罪,宇文哲才是本名,宇文化及之子,宇文哲被免除死罪,逐出了朝堂。

有了这道圣旨,军队中混乱的苗头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程咬金在府中瞪着大眼,看着眼前的副将,不时发出一声感叹。

“林哲这小子,还真是好命,我们军方还没开始发力呢,他就救了皇后,这样来说,比本将的命都好啊!”

“将军,幸亏他命好,要是军队一乱,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呢!”

偏将神色苦涩,这几天程咬金一直躲着,明显是放纵将士们胡来。

可是,这样一来,压力全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涉及到那种程度的斗争,自己一个小小的偏将,怎么可能承受的住,差点没被压死。

程咬金撇了撇嘴,“行了,别废话了,本将要去军校一趟,明天就轮到本将授课了,金吾卫你多费心吧!”

程咬金摆手,把偏将赶了出去,看着偏将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一下子,形式完全转变,李靖若不是因为军校,基本就是半退隐状态,李绩也不能能整天光看着**坊,这两个地方,可不能到了侯君集手上,到底该如何是好,还是去讨教一下吧!”

……………

东宫。

李承乾左手拿着一道圣旨,脸色剧烈变幻,右手的手指上,还绑着夹板,每次使劲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

“殿下,我弟弟……”

称心跪伏在大殿中,手里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布袋,声音里带着一股刻骨的恨意。

“够了,这是天意,孤也无能为力!”

李承乾深吸了口气,露出了一副疲倦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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