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重新布界(1 / 2)
木若昕听了阎历横所说的话,还没反应过来,黑鹰就急速进来禀报,“主上,魔城外面集聚了众多武林人士,正在往结界薄弱的地方猛击,其中一条隐秘的地下水道也被他们发现了,正在开挖。”
“有人出卖了魔城。”阎历横对此极其肯定,立即作出应对策略,处变不惊、稳如泰山,严肃交代,“黑鹰,你去一趟那条地下水道,以寒冰封住。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魔城之中所有人都不得出城。”
“是,主上。”黑鹰接下任务就去执行,动作极快,眨眼不见踪影。
黑鹰走后,阎历横就看向木若昕,柔和问道:“若昕,你身上可有毒药?”
“有是有,不过致命的毒药没有,整人的倒是有一些。”木若昕把身上所带的毒药都拿出来,一一介绍清楚,“这是痒痒粉,只要碰到一点点,浑身就其痒难耐。这是癫狂散,吸到之后就会变得癫狂,三天之后才能恢复正常。这个最特别了,叫实话实说,闻了之后,只要意志力弱一点的人,你问他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
“我需要大量的癫狂散,你可还有?”阎历横拿走了癫狂散,只是数量太少,不够。
“有啊!我一次性做了挺多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就备着。阿横,你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啊……”木若昕虽然不太明白阎历横此举的用意,不过还是把癫狂散给了他。反正这又不是致命的毒药,顶多是让人癫狂三天而已。就算真是毒药,那也无所谓,拿来对付那些想要毁灭魔城的人,理所当然。
阎历横拿到了好几瓶的癫狂散,带着木若昕,直接从宝库里传送走,眨眼睛就已经来到魔城中间的一处高崖顶端。
这里是魔城最高的地方,站在上面可以一览魔城周边所有人和事,而且因为地势较高,下面的人几乎看不到上面的人,所以极其安全。
“哇……这地方好高呀!”木若昕低头看到崖底下,简直就像是万丈深渊,弄得她都有点脚软了,弱弱地问:“阿横,你带我来那么高的地方做啥?看风景吗?”
阎历横毫不畏惧高处,屹立于崖边上,俯视魔城外面那些自不量力的人,冷言说道:“有人出卖了魔城,将结界相关之事泄露于外,而结界时过已久,已经没先前强大,今日我要重新布界,配上癫狂散,但凡妄图破界之人都会中癫狂散,陷入癫狂之中。此地乃是魔城最高处,于此布界最为合适。然布界之时不能受到干扰,更不能中断,否则全功尽弃。”
木若昕不笨,阎历横话说到这里,她已经全然明白,拍拍胸膛,信誓旦旦地说:“阿横,你就放心布界吧,我给你做护法,绝对不会让人打扰到你。”
拜托,怎么高的地方,谁能上来打扰?
“嗯。”阎历横微微柔笑,开始布界,因为木若昕在他身边,所以他感到很安心,可以放手布界。
木若昕在一旁看着,对布界的事完全不懂,闲着无聊,拿出个望远镜来玩,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经意间看到魔城外面有一个身穿紫黑色裙衫的女子,正在和一些看似领头人物的人商讨事宜,至于他们在说什么,她听不见,只能看见。
紫黑色——她听黑鹰说过,紫恋喜欢穿着一身紫黑色的裙衫,这个女人该不会就是紫恋吧?
很有可能。阿横说有人出卖了魔城,搞不好就是紫恋出卖的。
木若昕很想把看到的事告诉阎历横,可又怕打扰他布界,干脆就不说了,继续观察那个身穿紫黑色裙衫的女子,突然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令她大为震惊,“岩峰……”
这个家伙怎么来了?
魔城外面,紫恋正和集聚于魔城外面的各大领头诉说魔城外面和里面的地势分布,并指出哪里极有可能是破开结界最好的地方,说着说着,突然有人冲过来,拿剑指着她……
岩峰手持利剑,指着紫恋,无比怨恨地看着她,眼里再也看不到柔情,只有愤怒。
紫恋并不畏惧岩峰手中的剑,站在原地不动,脸上尽是不屑的冷笑,嘲讽他,“岩峰,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拿剑指着女人,如果想要我对你另眼相看,那就把魔城的结界给破了,不然你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要不是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我绝对不会三番两次对你如此客气。”
“我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当日不该放你出城,最后悔的事就是不该爱上你,更后悔五个月前没有将你杀死。”岩峰没有收回剑,还指着紫恋,对她的深情已经在时间和失望中慢慢磨灭。
五个月前,他按照夫人所说,七天之内找到了紫恋,可他却下不了手,放了她一条生路,并让她发誓,不会将魔城的事泄露给他人,更不会与魔城为敌。
他以为七天之后自己真的会死,后来才知道,夫人给他的并不是毒药,而是疗伤的药。他活下来了,本想去找紫恋,和她做一对隐世夫妻,就算不能成为夫妻也可以彼此照顾,然而当他找到紫恋时才知道,她已经投靠了所谓的名门正派,并极力煽动这些名门正派攻打魔城。他苦口婆心劝说,终究无用,紫恋最终还是带着人来攻打魔城。
这个女人给他的只有伤心和失望,这些伤心和失望把他对她所有的爱都抵消殆尽。
紫恋也拔剑而出,指向岩峰,继续嘲讽他,“爱,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为我做过什么?我爱城主,我要做城主夫人,你有帮过我吗?为了城主,我不惜犯下死罪,擅自离城,如今已经无路可退,你不帮我也罢,竟然还要坏我的好事。岩峰,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城主夫人岂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你口口声声说爱城主,那你又为城主做过什么?”
“我……”
“这五个月来,我打听过很多关于夫人的事,她为城主做过的事不少,两人同生死、共患难,彼此相知相爱,你根本就比不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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