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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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姐生得如何,至今没有人知晓,这对祖孙也四季不出屋。

祖孙俩人都不会干活,姜氏帮着她们家干活,拿些工钱,一天也能挣六个铜钱,待遇算是极好了的。

董家活计不重,村里不少人抢着干,因此,每次姜氏干活都特别卖力。

言永福他们见姜氏活都干得差不多了,便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一家三口一起回了家,回家就见家门被堵住了。

姜氏在路上就听二郎说了田里的事情,这一看来人是麦婶子,立马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麦婶子见到姜氏和言永福,脸上一阵喜色,看得俩人满眼迷茫。

“你们回来得正好,你们可得给我们评评理,我们家的平白给你们打了,过来找你们理论,你们家生的好闺女,将我们骂一顿不说,还把我兄弟的手和腿都打折了,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吧?”

言永福跳起脚来骂道:“放你的狗臭屁,若不是你们吃饱了撑的,谁没事和你们家的打架!你现在还来说我闺女打折了你兄弟的腿,你脑子坏了吧?我闺女一个大姑娘,打得过你兄弟吗?你兄弟是豆腐做的啊?”

麦婶子吓得一缩,就怕言永福连她也打。

还是胡坚阴沉着脸挡在前面说:“我妹子说的都是大实话,你看我兄弟现在还躺在地上,你不给一个说法,我们就去官府告你们。”

胡家并不是这村的,正巧是今儿在麦家做客,麦婶子才能拉着一群人过来。

因此,他们闹了矛盾,自然不可能去见村长,怕村长偏袒,开口便说要见官老爷。

官老爷对他们这些乡下百姓而言,就是天上的神,一听这话,大家心里都慌了。

言永福看了眼地上躺着的胡家兄弟,又看了眼大郎。

大郎面有难色的说:“他是被大妹打伤的,但是他们也太不是东西了,进门就把大妹骂了一顿,后来又把小妹骂了一顿,什么难听捡什么说,刚才也是他辱骂小妹,大妹才发火的。”

真真小脸骤变,边哭边跺脚说:“我不活了,他们也太欺负人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的人,还当我,还当我……我以后可怎么嫁得出去,肯定连村尾的王麻子都不会要我了。”

“什么?”一听真真嫁不出去了,言家夫妻俩的脸色都变了,一个个狰狞的看着麦婶子一伙人。

☆、004、我杀了你

麦婶子瞥开视线,有些惧怕的说:“谁和你们说这些,现在你们倒是说说我兄弟的手和腿怎么办?”

浅浅承认刚才怒了,一脚过去,用足了全身的劲力,折断了他的手指,也踢断了他的小腿骨。

他这条腿怕是废了的,可是谁叫这人说话这么难听。

若是换在以前,她肯定直接崩了这些混蛋,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处理干净。

“是我动的手不错,但是你们不说说起因吗?我为什么会动手。”浅浅眯着眼眸,狠辣的看着眼前的几人。

大郎脸色难堪的在言永福耳边嘀咕几句言永福震惊的叫了起来,“什么?”

大郎一副被辱没了的样子,难堪的点了点头。

言永福跳起脚来,手里拿着锄头,就朝着麦婶子她们挥去。

“我打死你们这些烂货,欺负人还欺负到我家里来了!”

二郎不明原因,见大郎和老爹都打了起来,急着问浅浅到底怎么了,浅浅抿着唇不愿意说。

问真真,真真倒是恼怒的说了一遍,声音又大又亮,就是闻询来看热闹的都听了一遍。

二郎本来就是家里脾气最火爆的,什么话也没说,上去就着朝着躺倒在地上的胡凯一顿毒打,打得人家头破血流了还没有停手。

还是村里的人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说:“住手住手,再打就死人啦!”

好些村民见事情不可收拾了,都进来拉架,事态这才制止住。

但是言永福和大郎二郎都是豁了命去打架,不说自己一身伤,麦婶子叫来的兄弟都见了红。

“胡闹,简直是胡闹!”村长拨开人群走了进来,发白的胡子被气得乱翘了起来。

“村长,这胡凯怕是不行了。”村民紧张的一声,又拉起了胡家兄弟的仇恨。

“我兄弟要是有什么万一,我要你们家填命。”胡坚额上流着血,血滴入眼中,通红的眼瞳显得十分诡异,恶狠狠的仇恨着言家。

村长吓得差点就喘不上这口气,忙指挥说:“快去把孙大夫请过来,要快!”

“你们真是太胡闹了,中午在田里打了一架还不满意,现在还闹到这里来,麦家的,你说,你好端端不在家里用午膳,跑到言家来折腾什么劲。”

麦婶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村长啊!你可要公平一些,现在是我兄弟被人打伤了,你怎么还反过来说我们的不是。”

村长皱着眉,不悦的在心中想着,若不是麦婶子没事上门挑衅,哪里出得了这些事情。

真当他这村长年纪大了,不知道事情吗?

浅浅冷眸看着众人,凉声一笑,在这种气氛之下,十分的突兀。

麦婶子微颤了一下,虎声问:“你笑什么笑,你这恶毒的小贱蹄子,你不得好死!”

浅浅撇了撇唇,阻止了冲动的大郎和二郎,犀利的问:“到底是谁不得好死?”

“我大哥被你们打伤回来,我当妹妹的,替他上药,竟然也被你们说成我们兄妹有苟且,呵呵,真是荒谬,幸好我小妹还在家,也幸好我们家的大门是敞开的,不然的话,怎么能让你们看到我替我哥哥上药,是吧?”

村民脸色骤变,看向麦婶子的眼神极不赞同,一时之间,指指点点的说:“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就是,兄妹乱伦可是大忌,这种话,也能在胡说的?”

“我不知道妹妹替哥哥上药,麦婶子怎么会一下子就联想到这么多,莫不是有些人亲身经历过,才会如此说话?”浅浅说话的声音极轻极柔,淡然而立,脸上的笑容始终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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