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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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冰月公主有点偷看的自觉会更好一点,她是一边看,还一边碎碎念着。

“咦,这些人怎么这么阴险,怎么能害太子皇兄?”

“骗人,太子皇兄即是聪慧好学,文武兼备,又怎么可能处处受制被害,我才不信太子皇兄这么笨。”

浅浅收笔,回眸轻挑的看着冰月公主说:“我的好公主,麻烦你看的时候,能不能收敛一点,嘴巴闭紧一些?”

冰月公主小嘴一嘟,一脸不悦的说:“那是因为你写的都不是真的,太子皇兄才不会被人欺负。”

浅浅满脸无奈的说:“你看清楚,这是羊皮纸上的事情,和你们不是同一个朝代,那时候的太子也不是你现在的这个太子皇兄,而且那是九子夺嫡,你父皇有九个儿子吗?”

冰月公主脸一横,不悦的质问:“你这是看不起我父皇吗?我父皇怎么就没有九个儿子了。”

浅浅微微咂舌,呆了下才说:“噢!我不清楚,我大魏皇上只有三个皇子,我以为你们这边差不多。”

“哼……”冰月公主傲娇的扭过脸,继续看着浅浅写的九子夺嫡。

浅浅只听大郎说了,最被宠幸的是贤亲王,贤亲王天资聪颖,可惜身体不好,且太医诊断,有可能无法生育。

一个无法生育的皇子,自然不可能与大位有缘,因此,贤亲王也没想过这事,与皇上倒是最为亲密的,父子感情最为浓郁,且早早的就被封了贤亲王,有自己的封地。不过由于皇上不舍,倒是一直住在汉国国都的贤王府。

贤亲王在众多皇子中间,可以说是最为特殊的,是所有皇子想拉拢的对象,即不能夺位,又与皇上关系好,这样的兄弟就算拉拢不了,也不会去得罪。

冰月公主看着看着,又发出感叹的声音,“咦,这这里面写的八皇子我觉得挺像贤亲王的,都是以贤出名,不过贤亲王才不会夺嫡争位。”

“是啦!”浅浅翻了翻白眼,回眸不悦的瞪着她。

冰月公主一脸无辜的缩了下,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算了,我还是去做蛋糕好了。”浅浅将笔一扔,起身而立,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冰月公主正看得痛快,十分好奇这九子的结局,倒不急着去吃蛋糕了,因此,有些扭捏的说:“你倒是先写完啊!你这正事不干,去给我做蛋糕,待会儿太子皇兄知道了,又该训我了。”

浅浅白了眼冰月公主,趁机训斥:“写什么写啊,被你吵得我都忘记那些内容是什么了,我怎么写啊!”

冰月公主呆了下,同样的分贝吼回去,娇斥说:“凶什么凶啊,有什么了不起啊!”

“没什么了不起,那你别看啊!”浅浅同样一句顶了回去。

冰月公主脚一跺,脾气火爆的说:“不看就不看,等会我去太子皇兄那里看,你有本事拦着啊!”

冰月公主说罢,就要冲出去。

浅浅挑了挑眉,故意说:“看样子是不用我做蛋糕了,正好,我也回屋里去躺躺,一会儿晚膳就不用叫我了。”

浅浅朝着两名婢女吩咐完了也跟着起身出门。

走在前面的冰月公主脚步一顿,见浅浅好命的要去休息,又有些看不顺眼,当即为难说:“谁说我不吃蛋糕了,我现在就要吃,立刻,马上。”

浅浅伸着懒腰走出去的身影顿了下,一脸难看的望着冰月公主,问:“你怎么这么难缠?”

冰月公主见浅浅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脸上立即展颜笑开,就好像和浅浅吵架,终于吵赢了一次的感觉。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去做,快点,快点!”

冰月公主仍旧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浅浅看不过眼,恶意的呲牙问:“怎么,身上的鞭伤不疼了?”

冰月公主缩了下,瞬间又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疼,她这两天没来闹浅浅,除了皇后不许她出宫拘着她,另一个原因就是在养伤。

这身上才好些了,穿着衣服也不会觉得伤口摩擦着疼了的时候,被浅浅这一问,又觉得那疼痛的感觉回来了。

“你少得意了,上次输给你,是我一时大意,再有下次,我定然打得你哭爹叫娘!”

浅浅眉眼一挑,笑吟吟的说:“我们也别等下次了,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好了,走走走。”

冰月公主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上次她是被打怕了,而且现在身上的伤都没有恢复,这次能够出宫,也是答应了皇后,不会与浅浅动手。

皇后会这样要求,自然不是怕惹了浅浅,而是怕自家技不如人的女儿再次吃亏而喊冤无门。

“哼,今天不去,我现在要吃蛋糕,而且我身上的伤都没有好,动作也施展不开,下次,下次!”

冰月公主明明怕被再打,但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浅浅也习惯了冰月公主这样说话的模式,再加上她现在有心要利用冰月公主,就算不打算交好,也不能再交恶了。

原意也就只是逗逗她而已,自然不可能真的逼她到两人交手的地步。

“行,那就下次!我随时恭候!”浅浅笑望着冰月公主,一副了然的样子。

冰月公主躁得脸红了一下,粗声粗气的说:“好了啦!少说废话,少拖时间了!赶紧走,赶紧走。”

浅浅挑了挑眉,跟着行色匆匆的冰月公主身后,不急不缓的朝着厨房走去。

在路上碰上了正过来的太子和国师两人,冰月公主脸色一变,立马惊喜的跑了上去,仰着小脸兴奋的问:“你刚去了哪里,我去找你,都找不到你。”

国师目光悠远的望着前方,像是看不到眼前的冰月公主似的,更没有回答她的话。

浅浅见此,不免小声嘀咕了一句,“装逼!”

太子和冰月公主显然都很习惯国师这副样子,也没人说什么,冰月公主仍然像一个小喜鹊似的,围着国师说这说那。

也不管国师愿不愿意听,是不是搭理她。

太子朝着浅浅上前一步,笑容微醺的问:“你们这是去哪里?”

浅浅没好脸的呛声,“我去哪里你会不清楚吗?我每天的行程你都摸得这么透,还需要假惺惺的问这话吗?”

太子脸色微变,尔后叹息的问:“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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