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感觉少了什么，原来是路西法。所以他去哪儿了，死神大人？”力量叉着腰，丝毫不给祁亦沉留路。
“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又不是路西法的跟屁虫天天跟着他。”祁亦沉难得有机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审判日的时间是我从路西法大殿里的那本石头书上看来的。”
女孩子们动作突然顿住了。
半晌后，女祭司轻声嘟哝：“石头书？”
出现了女祭司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东西，也难怪她对这场游戏的每次预言都不一样，原来还真是祁亦沉藏了线索。
“除了审判日的时间，上面还有上帝给堕天使下达的命令。我猜，路西法就是用这东西与『审判』交流的。”祁亦沉终于从几个人中间挤了出来，“路西法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两天没看见他了。”
几个人再次沉默。
祁亦沉抬头时看见了鹿萧。鹿萧朝着他挥了挥手，祁亦沉回头瞥了眼几个人，撒开腿朝着鹿萧跑了过去。
玩家们各自讨论着，严肃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些。
“他们都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他们三个随时可以离开这里。”
这道与众不同的声音如同落雷，周围瞬间鸦雀无声。
说话的是一个少年，他穿着白衣，一对雪白的翅膀很自然的垂在背后。
他就是现任的『审判』。
“你确定？”虞言问。
“这是我的游戏，我当然确定。”审判点点头，“原本这场游戏有些npc是玩家扮演，也算是为了帮他们减轻其他游戏的压力。只要这类玩家想走，他们随时可以离开。不过当npc玩家的扮演者离开后，会有真正的npc来替换他。”
“也就是说，在动手之前，还得确定他们是真正的npc还是复制人？”冷穆池好像听明白了。
审判：“对。”
这无疑是又给他们增添了难度。
“他们没离开，这个可以放心。”在鹿萧的催促下，祁亦沉摸了摸后脑勺，还是把一部分真相说了出来“他们三个两天前的晚上见过面，虽然谈崩了，但是能看出来，三个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但现在女祭司只想揍人。
“我说死神大人，你能不能一次性把线索全部说完？”女祭司望着水晶球中透露出来的结果，手动将里面的内容清除干净。
祁亦沉却是不以为然：“反正你这玩意儿没准过。”
不过不用确定是否是真的npc，这倒算是一个好消息。
可是审判日已经开始了，他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堕天使，更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他们这些玩家。
没心没肺的几个大阿尔卡那对这事一点都不在意，可他们还未暴露大阿尔卡那身份时关心他们的玩家们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