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徐梓岩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忘了跟你说,练武堂是徐家子弟学习修炼的地方,你是我的弟弟,自然也有资格去那里。”顿了顿,徐梓岩继续解释道:“徐家是修真世家,虽然不修炼也能生活,不过你毕竟还小,不知道外面世界的残酷,有一技傍身将来出去也不至于被人欺负。”
徐子榕略显兴奋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嗯,那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来叫你。”徐梓岩温柔的摸摸徐子榕的头。
徐子榕乖巧的笑了笑,目送着徐梓岩离开。
待徐梓岩离开后,他倏地沉下脸,神情变幻莫测。
徐梓岩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辈子的徐梓岩生怕自己将来会有什么出息,自己连练武堂的边都没摸过,怎么如今却反倒要主动带他去那里了?
虽说徐家的功法他根本不稀罕,但能够利用练武堂来掩盖他修炼血海心经的事情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深吸一口气,徐梓岩慢慢压下心底的疑惑,不管怎么样,这是好事,虽然他不清楚徐梓岩的意图,不过他还真不担心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再怎么说,他都是有多年阅历的成年人,他还真不信,自己连哥十二岁的孩子(并不是!)都斗不过!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徐子榕早早起来,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来徐梓岩。眼看练武堂开始的时间快要到了,他不由得再次冷笑,这是先给他希望,再让他失望吗?
真是小孩子的把戏,若他真的是个八岁的孩子,说不定还真的会有所反应,可惜,如今这孱弱的身躯里居住的却是一个强大的灵魂,这下小手段他根本看不上。
虽然觉得徐梓岩的招数很烂,但徐子榕还是决定去敲一敲徐梓岩的房门,毕竟昨天他可是和对方约好了,对方不出现,他去寻找一下才是正常孩子的反应吧。
毕竟只是隔壁房间,他只是迈出门槛,没走几步,便走到了徐梓岩的房门外。
房门的外边守着一名容貌姣好的侍女,徐子榕微微皱了皱眉:他记得当初徐梓岩最宠爱的一个侍女好像叫若棋还是什么,似乎并不是眼前这个。
“子榕少爷。”若画见到徐子榕走过来,微微福了福身。
徐子榕头一次听闻这样的称呼,眉梢轻轻跳了一下。
他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笑容:“这位姐姐,我哥哥……”
“子榕少爷折煞我了,叫我若画就好。”若画被吓了一跳,开玩笑,昨天若棋就是因为没安排明白子榕少爷的房间,就被少爷赶了出去,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怎么当得起子榕少爷的一声姐姐。这若是让徐梓岩听到了,自己还不得步上若棋的后尘。
徐子榕顿了顿,从善如流的改了口:“若画,哥哥他在吗?”
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徐子榕静静的等待着若画说出徐梓岩已经去练武堂了,然后让自己不要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番话,可没想到若画却说出了完全相反的内容:“少爷还在房间里睡觉,子榕少爷要进去吗?少爷早就吩咐了,子榕少爷若是找他,什么时候都可以。”
徐子榕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他原本预想专门让下人羞辱自己的场景竟然没出现??!!
徐梓岩竟然真的在房间里??!!
“好,我去看看哥哥。”心中的惊骇如激烈的海浪般高涨,但徐子榕脸上却依然是一副谦逊的模样。
若画轻轻推开门,示意徐子榕进去,然后自己又站回原来的地方。
“哥哥?”徐子榕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徐梓岩这样做的含义,但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按他的猜测,这个时候徐梓岩是不应该在房间里的,可偏偏他就在这里了。
“唔……”屏风后面传来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徐子榕脚下顿了顿,迈步绕过了屏风。
徐梓岩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太多的束缚,因此此时他*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卷着被子睡的正香。
徐子榕:……
千般猜测都不会预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场景,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看见徐梓岩在呼呼大睡……
“哥哥?哥哥?”徐子榕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若是按照原来的剧本发展,他只要淡然的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去不去练武堂就足以让徐梓岩气得半死,可现在却是倒过来,徐梓岩并没有冷嘲热讽,因为他睡的正香!!!
“唔唔……”徐梓岩迷迷糊糊的哼哼两声,翻个身把自己卷进被子里面。
颇有种‘打死我也不起床’的意思。
徐子榕诡异的沉默了半响,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徐梓岩:“哥哥,该起床了。”
徐梓岩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到了一边,然后脑袋拱着拱着钻了进去……
徐子榕默默扶额,这样的徐梓岩是他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实在有些超过他的想象。
“哥哥,你要带我去练武堂,记得吗?”徐子榕用力的推了推徐梓岩。
☆、第14章
徐梓岩在半睡半醒中听到了练武堂三个字,陡然蹦了起来:“啊!差点忘了!”
一个刚刚还和被子相亲相爱似乎不肯松手的家伙突然从床上窜起来,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徐子榕自然也不例外。
他张大了嘴看着一脸精神奕奕,完全不像是刚起床状态的徐梓岩,半响说不话。
“啊!忘了!忘了!”徐梓岩懊恼的低声说道,他竟然说过了头,真是该死!
穿越前他就有懒床这个毛病,不过在现代,他拥有着无敌起床利器——五个以上的闹钟!
可到了这里……_(:3」∠)_,徐家的下人谁有胆子敢打扰少爷睡觉啊……
“哥哥……”徐子榕试探着问道:“我们还去练武堂吗?”
“去啊!当然要去!今天都是哥哥不好,我竟然睡过头了!咱们动作得快点了!”徐梓岩一边穿衣服,一边悻悻的说道。
徐子榕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徐梓岩洗漱穿衣,手脚利落的打理自己,目光深沉。
眼前这个徐梓岩给他一种非常强烈的违和感,也许是小的时候被徐梓岩折磨过太多次了,他那嘲弄的语气,动作,甚至说话时一些上挑的尾音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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