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声衣着整齐,连领带都打得得体漂亮,眼神很清明,看上去偏冷淡,近乎冷漠地下睨着眼看着郁琼枝。
郁琼枝再次愣住了,但对方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唇递到自己面前,郁琼枝受惊一般闭上了眼睛。
“你的抑制项圈呢?”晏寒声摸到他的腺体,不轻不重地碾压。
郁琼枝的脸离晏寒声很近,晏寒声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沐浴露和费洛蒙的味道。
郁琼枝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张,然后小声说:“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我去戴上。”
郁琼枝想他应该是不喜欢的,不然晏寒声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冲他喷抑制剂,平常的时候他戴抑制项圈,就是不想让晏寒声闻到这股味道。
郁琼枝想要落到地上,他眼睫微微下垂,身体很薄,晏寒声看着他,感觉到一股平淡的哀伤。
他没能顺利下桌,他就有点迷茫,晏寒声亲他的腺体,声音闷在温热的皮肤里,很低沉,“不用,以后也别戴了。”
大厅里的灯太亮,郁琼枝全程都放不开,桌子太硬太冷,后面他感觉自己的膝盖都开始隐隐发疼了。
结束的时候,郁琼枝的胯骨都被捏青了,他没有力气,身子缓缓顺着桌边沿往下滑,被人一只胳膊捞起来。
他肚子不太舒服,因为晏寒声费洛蒙的作用,他的身体也受到影响,郁琼枝表情空白了几分钟,开始小声说想要去洗澡。
他很心疼自己的尾巴,感觉要被晏寒声捏秃了,原本蓬松的尾巴球也不复原样,变成了湿漉漉的一小条。
郁琼枝感觉晏寒声发泄完,心情很不错,没有刁难自己,还帮自己重新洗了澡,用吹风机吹干了他的头发,还有耳朵和尾巴,把尾巴重新吹成了蓬松的小毛球。
晏寒声去洗澡的时候,郁琼枝独自蜷着被子躺在床上,他体力消耗太大,昏昏欲睡地躺了不知道多久,床铺的另一边下沉了一角。
郁琼枝闭着眼睛依旧躺着,他的身体被艾草味的费洛蒙滋润着,已经得到了满足,他以为晏寒声很快就会离开,但身边突然一凉。
郁琼枝的床很大,但晏寒声就是要往他身边挤,郁琼枝睡不下去,于是睁开眼转过身无言地看着晏寒声。
晏寒声和他对视几秒,又想过来亲他。
“不能做了。”郁琼枝很冷静地说,他身体跟不上,再做就要散架了。
晏寒声和他躺在一起,但两人之间还隔着一点距离,显得很克制又很暧昧。
“我没有那种心思。”晏寒声回答得很坦然,郁琼枝就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他太困了,眼睛缓慢地闭合又睁开,整个人都很困倦。
晏寒声问他:“为什么住在客房?”
郁琼枝不太习惯晏寒声离他那么近,哪怕他们刚刚做完很亲密的事情,他还是有点不适应,不尴不尬地回答:“房间太多了,随便挑的。”
说完他就安静了下去,他不知道晏寒声是真心问还是假意试探,他不会自不量力把自己当做这个房子的主人,这个地方更多的是他不得不待的歇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