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王氏点头,表示知道了。对胡妈妈说道:“既然这样,那舜华那边,你好好跟她说说,以后有空
过来了,也可以看看她。”
☆、第40章 好聚好散
胡妈妈要跟着即将当庄头的丈夫离开,李舜华也很快知道了。
胡妈妈跟李舜华说的时候,还是有些为难的。毕竟是自己奶了几年的孩子。
“姑娘,我,”胡妈妈花还没有说完,李舜华说道:“我知道妈妈舍不得我,可是我也知道,妈妈还有自己的孩子呢,这几年一直在照顾我,连和他们团聚的机会都没有,这次要是我拦着不让妈妈跟着过去,那妈妈岂不是好几年都见不到自己的家人了?因此,虽然我舍不得妈妈,可是也不想妈妈和自己的骨肉分离。”
李舜华让新月拿出了一个包裹,里面是李舜华给胡妈妈的银子,一共有一百两,这一百两也够普通人家过十几年了。
不管怎么说,胡妈妈是她的奶娘,她也不想弄成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大家你好我好一起好,不是挺好?
如果真的想和胡妈妈撕破脸,她娘也不会还另外安排胡妈妈一家子去庄子上当庄头了。
既然这样,好聚好散,也是不错的结果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人,胡妈妈选择自己的家人,也无可厚非啊。
胡妈妈接过了银子,对李舜华说道:“姑娘以后好自珍重。”
胡妈妈就这样,跟着自己的家人离开了。
而同样要离开的,还有二表哥王琅。
开了春,王琅离开西宁也有好几个月了,他本来就是打算过年后回去的,如今跟长安侯府告别,这就要启程出发了。
王氏早早的把给娘家人准备的东西给了王琅,一下子又多出好几车。
李骐和李骥兄弟两个,一直把王琅送到了京郊几十里的地方。
王琅说道:“表哥和表弟回去吧,以后有机会还能相见。”
李骥说道:“真想跟二表哥再一起回去,离开了大半年了,跟离开了好久一样。”
西宁虽然没有眼睛繁华,可是却很自在,天高地阔的。
“等你自己长大了,就能自己过去了。”王琅笑着说道。
只要没有正式的当差,能出京,也是很方便的,李骥虽然身上有个几品的官,可是那只是个虚职,听着好听。好歹不是白身,真正让他上朝,那是不可能的哦,不说别的,就这年龄也成问题。
过年朝贺的时候,王琅也进宫去了,王琅代表的是西宁侯府,所以进宫不例外。
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过去了,对于这么冷的天在宫里面喝风,王琅没有什么感觉,要知道西宁的风比这个要冷多了。他才开始当兵的时候,经常是一晚上都站在外面守夜,那时候冷得不像话,都熬过去了,更不用说这个宫里面了。
那些被冷风冻的脸都要掉的官员们,恨不得立刻把这朝贺给弄过去。
宫里的宫宴也是不那么美好,大家都是浅尝则止,上面的皇上兴致倒是高,歌功颂德的也不少。
可惜,如果把这些拍马屁的功夫用在治理国家上面,那现在的朝廷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李骐和李骥送走了王琅,策马朝回奔,因为是在郊外,人很少,也不会担心会撞着人,不然被人当成纨绔子弟,那就不好了。
“你们哥俩这是干什么去了?”两兄弟在回程的路上碰到了湖阳长公主的儿子陈让。陈让上次给他们家提了醒,这个人情,李骐一直记着呢,两家的交情越来越好。
李骐把马给扯住,笑着说道:“刚送了表弟离开,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陈让一听,叹息的说道:“王琅兄要离开,也不跟我们说一声,我也想着送他一程呢,这不,今天觉得有些烦闷,所以出来透透风。”
李骐说道:“表弟不想大张旗鼓的,所以就没有跟大家说,你也知道,他很有些不方便,还不如悄悄的走。”
陈让点点头,他今天之所以要出来透透风,也是因为家里的事儿,严格说起来,是因为他的婚事。
他母亲湖阳长公主倒是看中了好几个大家闺秀,不过这期间太后又横插了一杠子,大概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平川公主的事情,有他母亲的影子。
估计是当时母亲劝了皇上几句话,让平川公主嫁人,这就被迁怒了。
平川公主的母亲贤妃觉得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了,认为母亲不地道,所以竟然想让自己娶贤妃娘家的侄女儿。
真是好笑,定下和亲的是皇上,他母亲不过是个长公主,哪里能掺合到这国家大事上?
要是皇上没有那个想法,就是他母亲说上一千遍一万遍也没有用。
当初,你们要是反对,这事情说不定也不会那么顺利,可是当初你们还不是一句话不说?
既然这样,凭什么要怪到他母亲头上去?
要想和他们家结亲就直接说,反而拿这种借口说事儿,真是好笑!
皇上舅舅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态,竟然觉得这样很好,还说过段时间就要下旨。
他母亲对他说:“你是男子,就是娶了这样的人也不吃亏,这次的事儿,是母亲牵连了你,是母亲对不起你!”
陈让缺说道:“母亲说的是,我是男子,婚姻大事儿,我算不上吃亏,再说,娶谁不是娶?要是皇上那边下了旨,母亲也别再进宫去了,咱们高高兴兴的把旨意接下来,以后的日子谁说的准呢?”
对于娶妻这样的事儿,他从来都不报什么大的期望,何况,嫁过来就是他们陈家的人了,如果胆敢不老实,他就不信他一个男人还拿捏不住一个女人。
不过,虽然这样想,可是到底心里不舒坦。谁还会高高兴兴的呢?
皇上是自己的舅舅,可惜在一些事儿上,却拎不清。耳根子又软,大概也觉得自己亏待了贤妃,所以贤妃只要一求,他就答应下来,反而是他们这些人要承担了。
李骐知道,陈让要是想说他为什么烦闷,会直接说的,既然不想说,那就是有不想说的理由,他也不会追根到底。毕竟各人有各人的事儿,何必问的那么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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