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死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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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尘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慢慢过来的庞然大物,心中暗道:“果然是云梯……嗯?我去年买了个大金表,该死的张燕,竟然还造了井阑,这下子有的玩啦!”

古代的梯子和现在的梯子有些不同,尤其是云梯,它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架子,接近城墙之后,上面的黄巾将士便可用铁钩勾住城墙,于是其下的黄巾便可源源不断登上城墙。井阑这物是为弓弩手准备的,因为攻城之时,城墙之上的守兵,对着底下攻城的士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具是因为高度的关系,出了井阑,便可压制对方。黄巾军的井阑高几乎可以和徐州南门相平,分三层,立黄巾千余。这样的井阑有五座之多!而云梯则更多,怕是有十来架!张燕攻城之心怕是甚急。莫非黄巾无粮?杜尘嘀咕了一句正好被陶谦听到,后者暗暗点头。黄巾军大多围在云梯边,慢慢靠向南门,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手上都握着一块做工不精的木盾,怕是为了减少伤亡吧。“无忌!”杜尘开始下令了。“属下在!”“弓弩手归你统御,按刚才我所述之法御敌!”“是!”方悦领了令而去。“陶大人!”“老夫在!”陶谦很有气势的说道。“滚油之物可曾备好?”陶谦看了一眼内城,只见城内一队人马正赶来南门,当下说道,“已达南门!”“大人,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放心吧,杜小友,此事交给老夫了!”杜尘看着那井阑,久久不言语。这下当真急了其中一人,陶应等了良久,不见杜尘说话,上前说道,“大人为何置属下于不顾!”“……”杜尘好似有些犹豫,看着陶应说道,“我听说你武艺不弱?”陶应有些意外,随即自豪道,“某自幼习武,自然不弱!”杜尘点了点头,指着那五座井阑说道,“某甚忧此物,子承可有把握?”陶应细细一看,只见那五座井阑之下,贼兵众多,着实不可轻敌,但是他微微一笑,说道,“与属下数百精兵,属下前去烧了此物!”“不可轻敌!”杜尘重声说道。“属下愿领军令状!”杜尘看了陶应良久,说道,“我与你一千精兵……”“必当成功!”陶应笑着回道。莫非他真的很厉害?杜尘古怪地看了陶应一眼,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陶谦还要让徐州给刘备呢?“呜……”黄巾军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黄巾杀向东门。“擂鼓!”杜尘沉声喊道。“蹬蹬蹬……”徐州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方悦喊地很响,“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方悦这样说,徐州军的低级将领纷纷喊着。很快队伍便分好了。方悦看了一眼城外,只见黄巾已到射程,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射。”数百支箭呼啸而过。“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黄巾方阵。“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用着这种战法,徐州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黄巾军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而其下的普通黄巾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勘勘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唔?”张燕皱着眉头看着从徐州东门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天下间果然是不怕死的军队最可怕,冒着徐州城的弓箭,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方悦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杜先生说道,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弩手听我令!”方悦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一通激射,贼军井阑之上立刻倒下数十。“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弓箭更甚,贼军的木盾哪里还派地上用场,纷纷盾破人亡,跌下云梯或井阑。“中队蹲下,后队射!”等到后队也射完,前队早已装好了箭支,“后队就地装箭,前队起,射!”真当是箭支如雨,呼啸不绝,若换做别的军队遭受到如此的打击,早就溃败,但是黄巾不愧是黄巾,硬是顶着箭雨冲到了东门。砰!在付出无比巨大的伤亡之后,第一架云梯勾上了城墙,只见云梯架上十余名黄巾红着眼睛跳上城墙。杜尘大喝一句,“杀!”早有一人杀了过去,“诸君随我来!”正是陶应!陶应着实不凡,挺身向前竟一人杀败十余黄巾,而后跳到云梯之上,大开杀戒,不时有黄巾跌下云梯。杜尘顿时大急,这可是老板的儿子啊,“子承!小心!”陶应闻言定神一看,只见近处一架井阑射来箭支无数,当下心神一紧,枪如白龙,挥舞不停,竟是将所有箭支尽数挡下。这么牛!杜尘看得目瞪口呆,待陶应飞身返回之时,一看其额头,才恍然,只见陶应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还好小爷武艺高强……”陶应心有余悸。杜尘无语了一下,看到陶谦已经赶到,大声喊道,“陶大人!”陶谦知道杜尘喊的是什么意思,当下下令,“诸君上前,取滚油之物!”在这时,第二架,第三架云梯也是勾上城墙,云梯之上,诸多黄巾面露疯狂之色……

“随我迎敌!”陶应时引了一批徐州精兵冲了过去,要是被那些黄巾攻上了城墙,那黄巾必定士气大振。杜尘很是心急,焦虑地看了一眼那边,对左右说道,“取一柄手弩与我!”左右一愣,心想:该不会这位先生也要上前迎敌?随即立刻想起陶谦的话,顿时急切地说道,“杜先生只管统御,迎敌一事还是交与众位将军吧……”杜尘白了左右一眼,心说:“我只是想增长一下胆气而已……”那边陶谦领了一千徐州精兵,泼下滚油,登时下边的黄巾惨叫连天。“点火!烧了此物!”陶谦指着云梯说道。云梯本就在护城河之外,靠着木板铁钩勾上城墙,若是一烧,黄巾必定过不来。但是陶谦忽略了黄巾的疯狂,那些黄巾精兵竟然冒火冲了过来,跳入城墙,大肆屠杀,但立刻被徐州精兵斩为肉酱。这时,五座井阑已到,与徐州南门的城墙隔河而对,上面的黄巾弓弩回射,造成了很大伤亡。“举盾!举盾!”杜尘大声喊着,立刻有一对盾兵上前,护住了弓弩手,黄巾的箭支砸在铁盾上,叮叮作响。自然有一些护卫死死地护着杜尘,杜尘大声喊着,“护着我做什么!”然而不管他如何说,那些护卫就是不走,死死地围住杜尘。“陶应!”杜尘喊了一声。陶应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飞身下了城墙,点了一千精兵。那一千精兵本就在城内候命,只是出于命令不得擅动,看着己方伤亡巨大,登时眼红面赤,闻陶应前来点将,士气大振。“开城门!与我杀敌!”陶应对着城门守将喊了一句。城门徐徐打开,放下吊桥。“众将!”陶应对着身后的将士说道,“虽此行九死一生!吾等也不可后退一步!”“死战不退!”“死战不退!”全军响应。“出!”陶应跨上一匹白马,引军出了城门。张燕在远处看得仔细,先是一楞,随后立刻醒悟过来,顿时大喝,“守住井阑!”然而战场如此嘈杂,如何能听到?左右黄巾将士一看,无法,只好前去传达张燕的命令。陶应这一千精兵身带引火之物,杀出城门。陶应更是一马当先,银枪挥舞,无人是其一招之敌,煞是威风,但是黄巾众多,死命冲向陶应之后的南门城门。陶应大喝一声,“将士们!胜败在此一举!死战!”“死战!”

“死战!”

“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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