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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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sace.

“不认识。”

这是实话,慕暖对服装品牌从来没有研究,所以她不明白这一个英文词意味着什么。

沈晚晚扶额,一副“你没救”的模样,但是她耐着性子说,“我好心规劝你,不要走上不归路。要是你现在扔进了洗衣机,那你今后就要马不停蹄地赶稿子来还债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手洗?”

沈晚晚点头。

“不要,天这么冷,水也刺骨,手洗容易生冻疮。”

“……”

两人又叽叽咕咕地商量了很久,最后……

慕暖屈服了,接受了沈晚晚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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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你这冰糖悉尼炖的火候正好,甜滋滋,简直就甜到人心坎里去了。不得不说啊,你就是我的贴心小棉袄,离了你,我可怎么生活。”

此时,沈晚晚正斜倚在门框上,手捧着淡粉色碎花瓷碗,右手拿着瓷勺,舀了一块几乎融化的梨放入口中,忍不住称赞道。

而,另一人,慕暖坐在木头小板凳上,弯着腰,在袖口那一处沾了黑芝麻糖水的地方沾湿水,倒了点洗衣液,搓洗起来。

既然只弄脏了这一小部分,那她就没有整件衣服都清洗的义务。

嗯,能偷懒就偷懒。

慕暖属于那种,能坐着就绝不会站着,能躺着就绝不会坐着的人,这倒不是因为她懒,而是她不喜欢麻烦。

只是,当初她没有想到,在将来她也会成为某人甩都甩不掉的麻烦,就这样随着他一辈子。

谁知……黑芝麻糖水的污渍在袖口晕染开来,将好大一块白净的地方染成灰黑色,慕暖的脸色登时就难看起来了。

她不死心地将衣袖浸泡在水中,企图洗尽那处的污垢……最后,这件衣服被生气的慕暖嫌弃地丢在洗衣盆里,“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她湿淋淋的双手插在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衣服。

“不是说是名牌?怎么手洗都伺候不来?”太金贵了!

沈晚晚没有说话,默默地捧着她的碗走了。

正巧,原本晚餐只吃了一颗半汤圆的慕暖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将手冲洗干净就走进厨房盛了满满一碗冰糖悉尼,大快朵颐起来。

只有在吃东西时,慕暖才会和颜悦色。

于是,沈晚晚凑近她身边,问道:“那,那件衣服你打算怎么处置?”她问得小心翼翼,注意看着慕暖的脸色,还做出助跑的姿势,准备随时开溜。

“哦,扔了。”

啊?!

沈晚晚不信,等她走到卫生间门前,看见垃圾桶里那一抹白色,差点晕了过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钱,任性”?

她有预感,今后,他们邻里的相处应该不会很和谐。

“将碗洗干净后记得早点睡觉。我明天上午还有课,早晨不在家吃早餐,你自己解决吧。”

叮嘱完沈晚晚,慕暖用面纸擦了擦嘴角,边往房间走去。

“为什么是我洗碗呀?”

“……那你帮我赶稿吗?”

“嘿嘿……我洗我洗……您老请吧。”沈晚晚笑嘻嘻地送走慕暖,心想:等这小妮子交稿定稿后,她一定要狠狠宰她一顿!吃一顿她嚣想已久的法国大餐!

上天啊,请原谅她只有如此“伟大”的志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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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悄然落了一场雪。

今晨,稀薄的白雪覆了一地,苍茫大地,一眼望去,白皑皑一片。

出门匆忙忘记戴口罩的慕暖刚出了单元门,一阵风吹来,吹得她根本睁不开眼,幸亏她今天穿得是有帽子的羽绒服,她裹紧了帽子,将系在脖间的围巾微微向上移了几分巧妙地遮到鼻尖。

准备冲进凛冽寒风中,倏然……

“慕暖。”

咦?好像有人喊她……是谁?

在身后寻找了一番,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她抬脚准备离开,却发现,有辆黑色的车停在自己面前,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那人的模样。

是何理。

这车,就是那天在路上阻碍了交通,差点害得她从座位上“飞”起来的那辆,她印象深刻。

“有事?”

疏离的口吻,语气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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