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凤鸣山似乎也知道自己有点“癞蛤蟆”的意思,又问了一句,“真的能行?”
雷天英道;“嫁妆要多少?”
“能,能要6000吗?”凤鸣山试着报了个数。
边上的卢本伟一听这数就笑了:“6000?咱们三级士官一年收入,不算军功奖金才600”
“10000内都不是问题,”雷天英顿了顿,“鸣山,你还有别的要求吗?现在说好了,别到时候再加价,那就没意思了。”
“没了,没有了。”凤鸣山将信将疑地摇头,“真能行吗?”
“行!”雷天英道,“不过人家也有条件.得在上海安家,不能去乡下种地。”
“这没问题,”凤鸣山笑道,“我倒是想种来着,可我家的地都得给我哥种,我就只能在上海拿个小破房子(独门独户带院子的小破房)了。”
“我也一样,”卢本伟也说,“云南乡下的地都给我哥了,我什么都没有,就只能到上海拿个小破房。”
“那就行了。”雷天英又问,“阿卢,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卢本伟看了眼身旁的凤鸣山,自己没人家那么英俊.要求不能这么高了。
想到这里,他一咬牙道:“我要肤白、貌美、温柔、体贴.没嫁妆!”
“什么?”雷天英一愣,“没嫁妆?你这个要求有点高了,不好办!”
“啊?”卢本伟愣愣地看着雷天英,“那我要嫁妆呢?”
“那行啊!那要个10000吧!”雷天英道,“你俩还有啥要求吗?”
“没了!”
“真没了!”
雷天英这个时候突然踩了一脚刹车,把小车停下了,然后回头对两人说:“你俩的士官长最好一直干下去,直到干不动我给你们介绍的女子特别中意当兵从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