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造船厂都已经再建分厂,规模是旧场的十倍,同时有很多的人看到造船业非常的赚钱,已经陆陆续续有十多家造船厂在天津这边开口。
每天下水的渔船数量非常庞大,捕捞回来的海鱼也是越来越多,而且不单单是北直隶这边,随着拖网捕鱼传开,山东、江苏、浙江、福建等等沿海地区也是开始出现大量的拖网捕鱼船。
朝廷可是开了渔禁,大家可以下海捕鱼,拖网捕鱼又有利可图,现在也是慢慢的在整个大明兴起,连南方沿海地区都在蓬勃发展起来,天津造船厂的很多订单都是来自江南地区。
咸鱼产业一旦运作起来,它需要的盐就非常的庞大了。
普通人吃盐,一天有一勺子都足够了,但是用来腌制咸鱼的话,一条咸鱼都需要好几两盐才能够腌制起来,对盐的需求量将会非常的庞大。
“现在就看我们的对手还会有什么招放出来了。”
……
南京,程伯安再次将众盐商召集起来,根据最新的情况来看,他们在北方的市场是保不住了。
价格一降再降,都已经到了几文钱一斤的地步了,可是依然斗不过长芦盐场的盐,他们的盐在北方开始全面滞销,根本就卖不出去了,根本就没人要。
“大家都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
“北方的市场一旦被他们给站稳了,我想用不了多久,长芦盐场的盐就会往南方卖,到时候,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财路都要被抢断。”
程伯安脸色非常的不好看,他原本坚信自己靠价格战是能够打败长芦盐场的盐,可事实是,他失败了,败的很惨。
这段时间以来,为了抢夺市场,他也是下了血本的,大把、大把的银子犹如流水一般的花出去,可是最终的结果是,盐的价格已经降到了极点,可是依然卖不出去。
长芦盐场的盐明明还卖十多文一斤,可是销售却异常的火爆,而他们的盐却是无人问津。
“程伯安,这事应该是你说了算,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祝本端、冯相等人互相对视一眼,程伯安一向诡计多端,他肯定还有办法,现在召集大家,无非就是要大家出银子、出力去支持他。
关系到自己财路的事情,大家还是没的说,该支持的支持,出银子的出银子,出力的出力,总之自己的财路不能断,这可是他们这些人安身立命之本。
“这长芦盐场的盐卖十几文一斤,他们肯定是亏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