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比,到爸爸这来。”艾伦威尔逊打着招呼,冲着已经有不小块头的梅花鹿喊道。
“乱叫。”赫本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这个男人在趁机占自己的便宜。
很难想象,艾伦威尔逊有一天会对一直梅花鹿如此示好,他之前对任何小动物都是没感觉的,不管是猫狗还是什么其他白天鹅,统统都不感冒。
但此时竟然展现出来少有的爱心,和从前判若两人,由此可见为了博取异性的好感,男人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
依比对招呼自己的男人已经很熟悉,在它的眼中,赫本就是母亲,这个男人就是父亲一样的存在,迈着步伐跑到了男人的身边,亲昵的转了一圈。
“看来多接触一些自然之美是好的,能够舒缓心情。”伸手摸了一下依比的脑袋,艾伦威尔逊开怀笑道,“省的在白厅天天琢磨公事。”
“也别太累了。”赫本伸手将披散的长发扶到脑后,轻声劝解,“其实你们这些官员,每天都在想什么呢?不能把像是发条一样的神经放松一下么?”
“我们放松了心情,公民们就轻松不起来了,世界上总有人会烦恼,那还是我们来吧。习惯也就好了。”艾伦威尔逊颇为洒脱的摇头,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的意思表达出来,一个公民仆人的形象跃然纸上。
赫本无奈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一只素手就被可耻的外交部常务次长抓在手中,轻轻一甩?还是无济于事。小鹿依比看到父母在腻歪,也懂事的去一边望风,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我去去莫斯科参加美国博览会,回来再来看你。”艾伦威尔逊如同复读机,把已经重复了两次的话再重复一遍。
赫本撇开头小声道,“去和你的妻子说,你去哪里不用和我交代。”
“奥黛丽,你在我心中,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更加重要。”艾伦威尔逊满脸深情,眼中的一抹悲伤再次浮现,“你能够定义我心中所有对于美好的向往,如果世界上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伦敦的夜,在这一天散发出少许温情,闻着球花发香的艾伦威尔逊进入了梦乡。
铁幕的存在是方方面面的,英国和苏联的航班并不多,彗星客机飞往莫斯科的航线上,有东欧上百万苏联红军枕戈待旦,前缀不是近卫就是红旗,每一个都身经百战。
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这支大军就会进入临战状态,一旦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直到决出胜负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