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虽然有和苏联缓和的迹象,但我们相信,法国人不会犯根本性的错误,如果轻视法国的外交思维,本质上是轻视我们英国自己,八百年来,英国难道就是和一个拎不清环境的国家争夺世界主导权么?”
艾伦威尔逊通过电报向伦敦方面解释了,这一次法国对苏联的喊话,认为这不能代表什么。
首相艾登已经完成了非洲之旅,对因为法属非洲独立造成的地缘冲击,进行安抚。对几个非洲殖民地的独立领袖,尤其是坦桑尼亚的尼雷尔表达了友好。
这一次的非洲之旅,艾登的主要目的有两个,尽量保持英属非洲的现状,如果做不到,就要尽量延缓英属非洲的独立时间,同时确保亲英群体在独立后掌权。
考虑政治疆域和组织形式,主张殖民地独立后采用议会制和联邦制,同时还有海外公职人员政策。创造各种条件使驻殖民地的英籍公职人员留任,即使不得不离任也要求殖民地人民支付赔偿金,意图更长久地保持对日常事务的控制。
有关英国在黑非洲执行防卫和国际警察行动的政策。艾登政府以推延独立日期相威胁,以经济和军事援助为诱饵,努力保留英国在各殖民地原有的军事基地和享有的军事特权。
同时还正在考虑建立货币理事会,学习法国将英属非洲的货币和英镑挂钩。
还有一点看起来不重要,但其实很重要的动作,推动各殖民地建立工会组织,而且是必须有话语权的工会组织,此种逆练神功的动作,当然和在巴士拉晒鸟的外交部常务次长有关。
经济发展是一步一个台阶,任何国家都需要从低到高的攀爬产业链,给这些殖民地一个强大的工会,至少能够保证,在照顾了既得利益者之后,剩下的钱用来被工会阶层分掉,这样产业升级的钱就没了。对英国对非洲都好,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完成非洲之旅之后,艾登发表了关于变革之风的演讲,来表达了对非洲地位的看法。
没说对非洲的独立是看法,也没说什么时候会促成英属非洲独立,总之,这个演讲没什么营养,就和巴士拉举行的六方会谈一样,一副保守治疗的态度。
“不知道大卫最近过得好不好?”费雯丽有些心不在焉,坐在窗边喃喃自语。出来一段时间的国宝,有些想念自己的孩子。
“一个男孩应该具备自己独立处理事务的能力。又不是小姑娘!”艾伦威尔逊脱掉了阿拉伯长袍,听到费雯丽多愁善感的话语,赤条条的走到国宝的身边,“薇薇安……”
“做什么?”费雯丽面带羞怯,是不是过于原生态了一些,“好像孩子是我自己的……”
显然大英国宝生气了,直接递出生孩子警告,但是根本没用,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的处境就如同十几年前的新德里,只有接受的份而没有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