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区分所在行业的利润,利润低的行业,百分之十三也没有。
还有就是最新对福特公司的处罚,几个加油的司机或是义愤填膺,或是认为白厅的立场没错,是工会太过分。
姐弟俩默不作声,在吃瓜群众大喊键来之际扬长而去,终于这一寒冷的冬天,还是渐渐退潮,在白厅持久战的作战方针下,局势已经没有一月前后这么恶劣,但政治上的影响才刚刚开始。
下班回家,艾伦威尔逊看着恢复活力的妻子十分欣慰,他不知道女首富早就恢复活力,只不过是装了一段时间病号,让无上权威照顾。
就像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被保守党党魁在背后奚落过一样,虽然号称是无上权威,他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只能知道公开消息,比如伊朗革命的进展。
伊朗革命严格来说,从两年前已经开始了,持续了一九七八年一整年,最终在一九七九年一发不可收拾。
但凡是美国把用在拉美身上的认真劲,放在伊朗身上哪怕十分之一,都有无数次机会挽救巴列维政权,现在巴列维出逃只能证明一天,美国真就认为伊朗除了依靠美国别无选择,肯定不能依靠英国,英国的殖民力量还在波斯湾阴魂不散。
苏联也不可能,就在二战之后,苏联还专门要夺取伊朗北部的土地,甚至还成立了两个苏维埃体制的共和国,伊朗人难道就忘了?
正是因为这种笃定的心态,两年来美国虽然对巴列维个人进行了安抚,但本质上是什么都没做,到了现在,一切已经不能挽回。
霍梅尼乘坐法国航空的彗星客机返回德黑兰。数百万人欢迎他的回归,他在乘搭汽车离开机场后被热情的人群淹没,被迫转乘直升机。
霍梅尼不仅成为了革命的必然领袖,他还成为了“半神”般的人物,他所乘坐的飞机降落在机场时,人们都在欢呼“伊玛目霍梅尼,我们向你致敬,愿主赐你平安”。
人群又赞颂道“霍梅尼,我们会追随你”,甚至出现了“立霍梅尼为王”的口号。
从回国那天起,霍梅尼便表示强烈反对巴赫蒂亚尔政权,并说“我要挫败他们”。
霍梅尼任命迈赫迪·巴扎尔甘为临时政府首相,“得到国民支持”。霍梅尼命令伊朗人需要服从巴扎尔甘,行使宗教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