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地图头作为的中间路线,已经让保守派同样感到了厌烦,保守派倒是想要做地图头的基本盘,可地图头显然不认为自己需要基本盘。
很多人更是认为,差一点就被这个最高领导把至少是和的局面,给变成了必输局。
“收获不是没有,至少不是冲澹了契丹人的一些基本盘嘛。”艾伦威尔逊又在和好大儿通话,“希望国家分裂和不希望国家稳定遭到破坏的,不是替代了原来用俄罗斯吃亏叙事的整体舆论了么。”
“而且话说回来,光是扩张一点不承受负面影响?苏联这么多年的公立教育也就这么回事,英国这边的公民至少不会这么天真。”
艾伦威尔逊认为,苏联那一套其实也带着很浓重普世思维的教育,也是有问题的。
别说是苏联,苏联体制的国家包括某大国,在功利主义角度上,有相当一大批国民是巨婴,连这方面的认识都没有。
谁愿意惠?艾伦威尔逊其实也不愿意惠,能够理解俄罗斯人觉得自己吃亏的心情,可你庞大的领土生活的不只是俄罗斯人,你既然当初吞进来了就要承受后果,占据的国土面积还相当广大,你连惠都不愿意,谁还愿意跟着你?
“当然坚决举起反旗的家伙,还是要铁棒加粗,一味地惠也不行。我是无法理解地图头的,这一次是一个好机会。他再次表现出来了没有担当的一面。”艾伦威尔逊可以断定,地图头的底线深不可测,这不是硬不硬的问题,从地图头领导苏联开始,就没硬过。
哪怕来一次呢,这就可以证明你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不敢和不愿意的区别可大了。契丹人一个炮打白宫之后,反对者不是有礼有节许多了嘛?
“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我看他的日子不长了,听说新联盟条约已经提出,我感觉他一旦出莫斯科就危险了,记得一旦出现这种情况,随时和我联系,我的好儿子,保证自己的安全。”
“好的。”阿里克谢耶夫点头放下了卫星电话,然后进行了几个深呼吸放松心情,进入了漫长的思考当中。
光荣的民主德国私有化改革总设计师,阿诺德回到伦敦,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见自己的父亲,他已经成年了,虽然公事很重要,但安抚尹丽莎白赫莉更加的重要,只有保证不后院起火,才能更加投入到工作当中。
等到阿诺德来到白厅,面见了自己的内阁秘书长父亲,阐述了自己刚刚归国就马不停蹄的来到白厅之心。
“自己都没断奶,就别说这些话了。”艾伦威尔逊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儿子道,“你这一套话术用在我身上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