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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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女士,虽然你是我父亲的妻子,但我傅向晚只有一个母亲,她叫兰婷。”傅向晚看着耿怡柔那抹柔弱的脸,“谁也别想取代他的她的位置,特别是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我不追究并不代表我原谅。”

“晚晚,我知道我错了,我因为一已私心而害你的母亲,看在我曾经年青不知事的份上就原谅我吧。你也是爱过的人,你应该知道爱情会让人变得有些不可理喻,以后我会对你好的,用我这剩下的时光来赎罪。你让我怎么做都好。”耿怡柔乞求着她,眼底都是悔意与愧疚。

“我只知道爱情不是伤人的理由。”傅向晚当然不会这么原谅了她,因为那份错,害了多少人。

“晚晚,我们不用理她。我们回家吧。”宁峻笙带着她傅向晚和点点离开不想和耿怡柔有过多的纠缠。

而耿怡柔却在了们的身后紧追不放,这让宁峻笙十分的困扰。

138不能陪你去娘家,那就接你一起回家

可是傅向晚和点点在场,特别是点点,他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姥爷和别人吵架,所以忍着心里的怒火。

直到他们到了江叔等待的车前,宁峻笙回头看了一她,又看了一下傅向晚,便对江叔道:“老江,你先带晚晚回家,一会儿来接我。”

“好。”江叔打开了车门,“晚晚,上车吧。”

“爸……”傅向晚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和耿怡柔。

“我没事的,你走吧。”宁峻笙催促着她,见她不动,便把她给推上了车,把点点抱到了她的怀里。

看着他们离开了医院,宁峻笙才放下了一颗心,他看着耿怡柔,没有了面对傅向晚的那丝疼爱温柔,脸上全是对陌生人的冷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晚晚是我唯一的女儿,你若敢打她的主意,我一定会与你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昔。”

“阿笙,我说过我会接受晚晚的,我会对她的。我怎么会伤害她,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耿怡柔因为宁峻笙误会她而感到十分的苦闷,“难道我就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了吗?难道我做了一件坏事,我就要永远贴上坏人的标签吗?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你不需要我给你机会,你若真的改好了,那就去做慈善事业,有那么多孤独需要得到关爱,那么多的老人需要陪伴,你若有时间就去做这些,不要再盯着我们父女了。这样做我就能相信你是真的有心改过。”宁峻笙只想把耿怡柔从他们的生活圈子里支走,毕竟傅向晚看到耿怡柔十分的不开心,那是伤害他母亲的恶毒之手,她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原谅一个伤害算自己母亲的人。

“真的吗?”耿怡柔有眸中闪着惊喜,“只要我这么做了,你就会原谅了是吗?那好,我会做给你看的,我会让你知道我是真的改过了。”

宁峻笙却把她心里升起的那抹希望给抹灭了:“你要知道我就算是原谅你了,但是并不代表我会接受你,我和你之间已经缘尽了,离婚是彼此最好的选择,我不会松口的。最多不过两年,我还等的起。”

“阿笙,不要这样对我,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改变自己了,我是真心接纳晚晚的,我是真的想对你们好,弥补你们。”耿怡柔依然最不想听到的便是宁峻笙执意要和她离婚。

“我们不需要你的弥补,因为兰婷才是这场事件里最大的受害者。你毁了她的人生和幸福,差点要了她的命,你拿什么让她原谅你?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宁峻笙想到兰婷受的苦,他因为自己的无能和无知感到深深地自责,“所以,耿怡柔,真的够了,就让彼此的生活安静一点,你就待在耿家吧,不愿意离婚也好,想要做好人也好,但求不要来打扰我们。”

宁峻笙说完,十分的无奈与困扰,他深吸一口气,便往住院楼而去,耿怡柔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单薄身影,她咬紧了唇,疼到麻木,可是却依然止不住这心里的疼痛。

她就是跨不过这道叫宁峻笙的劫,所以才会遍体鳞伤,所以才会永远走不过这爱情的魔障。她要做的,就是努力地留住这份爱,哪怕是多在他身边一秒,哪怕是顶着宁太太的头衔多一秒,她也是甘之如饴。

不要说她疯魔了,她只是爱得太深了。

而那一边被江叔送回了宁家的傅向晚和点点,被江叔领进了屋里,宁家不愧是首都的名门,宁宅很大,分为左右中后,中间是宁宅的主体,左边的左苑是宁峻笙住的,右边的是右苑是宁峻祥住的。

所以江叔让宁家的管家江婶,也就是他的妻子把傅向晚和点点安置在了左苑。

“小姐,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你按门前那个呼叫铃,在主苑的我就会知道你找我。”江婶将傅向晚安置在了提前给他们准备好的卧室里,“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下去了。”

“谢谢你江婶,你和江叔一样叫我晚晚好了。”傅向晚感谢着。

“好,晚晚,点点,晚安。”江婶微笑着与他们道别,便离开了这里。

这左苑一直是宁峻笙住的地方,他这么多年一直在国外,偶尔才会回来住一次,虽然一直有人打扫收拾,但是长期没有人常住,总是要显得格外的冷清一些。

傅向晚看着卧室是以蓝白两色为主,是她比较偏爱的颜色,布局装饰都是她喜欢的,可见宁峻笙为了让女儿能住得舒服,有一种回家的归宿感,所以傅向晚的心里也涌动着对宁峻笙的感谢,让她倍感温馨。

“妈妈,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里睡吗?”点点看着陌生的卧室,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屋子里四处看着。

“嗯。”傅向晚把背包放到了沙发里,从里面取出了她和点点的贴身睡衣放到了床上。

“那爸爸呢?”点点这一颗心都记挂着他最爱的爸爸。

“爸爸他在欧洲出差,要工作,但是他答应了要给你带礼物回来。”傅向晚走到点点的面前,抱起了他,“困了吗?先洗个澡,然后就睡觉。今天妈妈是你一个人的。”

“好耶。”点点欢喜地拍着手掌。

傅向晚把点点带到了浴室里洗澡,再用干净的浴巾裹着他出来,替他擦干头发和身体,替他换上了睡衣。

“妈妈,我有点饿了。”点点躺在了被窝里,对傅向晚道。

“妈妈去楼下看看有什么吃的,给你弄点上来。”傅向晚替他掖好被角,“你可要乖乖的睡好等我,可不能感冒了。”

“好。”点点乖巧地点头。

傅向晚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便出了卧室,往楼下的厨房而去,打开了了冰箱看到里面的有牛奶鸡蛋,还有蛋糕,挂面等。里面的吃的还是很齐全的,傅向晚给点点热了一杯牛奶,还温了一个三角形的蛋糕。上面有一颗红红的樱桃。她用托盘把牛奶和蛋糕放好,便端上了楼,点点看到牛奶和可口的蛋糕,眼睛里都发出了光芒。

“谢谢妈妈。”点点接过傅向晚递上的牛奶和蛋糕,满足地吃着。

“你慢点吃。”傅向晚轻抚着他的背脊,“吃了就乖乖睡觉。”

点点很乖,吃了东西,便睡下了,他今天坐飞机也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熟了。傅向晚则先去洗了一个澡,换上了睡衣,出来后看到睡得香甜的儿子,她的唇角也扬起了慈母柔软的弧度。

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冷风凉了背脊,回头一看,落地窗没有关上,窗帘被骤起的夜风给吹得四处翻飞。她走过去,把窗帘给系好,落地窗给关上,冷气一下就没有了,可这偌大的左苑只有他们母子,加上长期没有人住,总有少了一那抹真实的温暖,显得格外的空荡荡和冷清清。

傅向晚把床头上的杯子和盘子放到托盘里,端起来下楼去清洗。她从厨房里出来,就算整个屋子都亮着所有的灯,依然是感觉到冷的。她透出落地窗看到外面花园里的夜风很大,把柔弱的花枝吹得左右摇摆,外面的夜很黑,仿佛随时会把路灯那浅弱的光芒给吞没。

她在玻璃上看到自己清晰的脸庞,在这夜色里显得惊人的白。她的心里突然浮起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是灌了冷风到心窝里,感觉身体是冷的。

突然间,客厅里的灯瞬间熄灭,然后就亮了起来,吓得傅向晚立即转过身来,背靠着落地窗,白了一张,心里竟然滋生了害怕。她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盏从高阔的穹顶上垂落下来的流苏水晶吊灯,发冷的背脊上浮起了冷汗。

接着,客厅里的灯光全部熄灭,只有外面的灯光透过玻璃渗了进来,傅向晚仿佛石化了一般,就这样抵在落地窗上,一动不动,心里的害怕恐慌越来越浓。她抓紧了自己的睡衣,咬着牙,想抬起脚步,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达漆黑而静谧的夜晚,她的呼吸声都那么清楚,外面的风声很大,树影花枝的影子打在光洁的墙上,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鬼,张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

接着,她看到了一个清晰的人影映在了墙壁上,配上那些树影花枝的张扬,让她的心脏在那一刻差点停止跳动。她根本不敢呼吸,张大了瞳孔,看着那个身影,像是穿着旗袍的女人,连每一根发丝都那么的清晰,活灵活现地就在她对面的墙上晃动,接着她听到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细碎的哭泣声,哀怨而凄凉,而这个人影根本就没有脚……

没有脚的不是只的鬼吗?她是医生,从来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可是现在她竟然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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