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一个说对方不守妇道应该去沉塘,一个说对方不是男人没有用就不该来到这世上来丢人现眼。
都是些捻不上筷子的丑事。
最后,还是请了保长出面,两边劝合,那方桃最后是指天下咒说自己是处子之身跟的李开石,如若此话有假愿遭天打雷劈;李开石也说是因为有心结才那啥啥,这事才算了结。
陌千雪听了只是笑笑,这本是意料中事才对,这两极品不斗起来,那才叫一个奇怪。只是没想到翻脸来的如此之快,打斗来得会如此精彩。
该!
安排完作坊之事,王天松带着四个小子就来了,陌千雪验收一下他这么多天的成果。
昨下午她就吩咐了菊娘和小松,以后两人结伴去食馆,不用再来等她。
云滛心灵手巧,本身对帐目就有一定的基础,陌千雪再一点拔,她便按照陌千雪的要求记帐,所记帐目更是一目了解,完全不用她再去操心。
陌千雪不禁对她的身世好奇,女人识字不多,能写会算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丫头,一定是当做心腹来培养的。
只是,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云滛只要提起往事,总是一脸泪,然后就默默的泣啊泣,反正就没有透过口风。
陌千雪本是现代灵魂,对于隐私上还是懂得尊重的,人家不愿说,她心里有了个数,便也不再去问。
反正,她相信这个苦难的女人不会背叛自己就行了。
食馆里,厨房有菊娘,柜上有云滛,跑堂有小雷,西西那个小人精,还会帮着干点杂活儿。虽然开业还只有七八天,然,一切已步入正轨,基本上已不用陌千雪操心了。
所以,她打算好,今天留在家中抓一抓根雕之事,然后下午再去食馆给他们开个小会,分清各人的职责任务之后,以后每天就点个卯,把银钱帐目和云滛对清楚就好。
王天松对根雕的悟性不高,启蒙又晚,陌千雪本就没有打算让他说技术。
只是让他把这一摊子的事管下来,主要负责将来根雕的进进出出,培训学员的事,销售售后管一个大方向。
四个孩子中,有一个叫高齐娃的十岁少年让陌千雪很是满意。
陌千雪早前只对王天松让过一些基本的刀法,让他们自行练习。这个高齐娃手稳眼清,陌千雪又和他谈了谈,发现他的思路清淅,想像丰富,是个根雕的好料子。
叮嘱王天松对高齐娃照顾一些,将来这两人一人主管销路售后,一人主管技术,不愁这根雕市场不大。
就这样,给几个孩子上了一堂根雕课后,又做了一些示范,鼓励了几人后又下达了一些任务,让他们多加练习才让几人散了。
中午陌千雪自行用完午餐,也不理会宁少卿,便吩咐阿五套牛车,去码头食馆。
这是她在家,第一次不管宁少卿,谁让他昨天打她屁股。
阿五赶着牛车不见得有刘老栓那般的熟练,姿式却比刘老栓漂亮,至少那背是挺得笔直笔直的。至少,那牛还算听话。
阿五当然不会告诉夫人,他昨天向方大堂现学的赶牛车。他更不会让夫人知道,他昨天一晚上都在跟这牛交流感情。
他就不明白了,主子为什么不去给夫人买一辆马车。
赶着牛车,刚到村口,一辆马车迎面而来,赶车的车把式正是那日送她回来的简家老仆老王。
“宁娘子,这是要上哪里去,我们家少爷和小姐去食馆找您,您不在,小老儿便把他们领到您家里来了。”
“青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让我也准备准备啊。”
“千雪,不通报便来打扰,原是我的不该。怎么罚,青悠都认了。”
简青悠已经撩开了车帘子,冲着陌千雪笑着,正准备介绍一边已经露了头脸的兄长简默白。
不料,陌千雪却跳下牛车,伸手就把她半拉半扶的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来,青悠,和我一起坐坐这牛车呗。”
袁嬷嬷也从马车上跳下来,拼命的喊着,“这可使不得!”
这怎么得了,她的大小姐可是从小娇生贯养,如何能经得起牛车的颠簸加风吹,还抛头露面……
阿五在一边拼命的咳啊咳。
夫人,今天他要遭罪了。主子不敢拿夫人怎么样,可是,却敢让他不好过的。
昨晚上,听影煞说主子打了一顿夫人的屁股。可是,却被夫人踢下了床。
主子被夫人踢下了床,心里憋闷,便拿着他和阿三出气,硬是大半夜的折腾他们两人,让两人拆招给他看。美其名曰:好久没见他们出手,不知功夫可有退步。
可怜他先是学赶牛车,后是和阿三两人斗得筋疲力竭,最后又是和牛培养感情,一个晚上不曾合眼。
影煞说了,主子最忌讳的便是这位简家的大小姐与夫人亲热。
他们不知道主子为何这般的讨厌这简家小姐,然,主子的喜好就是他们的喜好,他们三人一至决定绝不给夫人再接触那简家大小姐的机会。
可是,现在,他能怎么办?
夫人昨天才被打了屁股,却偏偏不长记性,最后倒霉的只有他们这帮属下了。
陌千雪听到这样的咳声,心如明镜,眉头一皱,却是轻言细语,“你若是再咳,便回家休息好了,下次让阿三来给我赶车。”在外面,在简青悠面前,她还是要讲些形象的。
此话一出,阿五的咳疾立时好转。
袁嬷嬷也扭不过简青悠的吩咐,重上了马车,一脸担心,却又是无可奈何。
自动忽略阿五的转变,陌千雪脸上又堆满了笑,把简青悠按到牛车上,“你还从没坐过牛车吧,今天托我的福,请你开了浑。”
吩咐阿五掉了个头赶车回家,又转过来牵着简青悠的手,“坐好了,这车挺稳的,视线开阔,可不比你那马车差多少。”
简大少爷被这话呛得快要晕死。
第一回见到有人说牛车不比马车差的。好像能坐上牛车是件多么多么了不起的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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