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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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为后(重生)》/晋江文学城首发

和尚?

容晞不解慕淮的话意, 许是因为沐浴后身子疲乏,模样瞧着也有些懵懂。

她浓密且纤长的羽睫上下扑闪着, 蔓着霞粉的面容看着有些幼态, 望着男人的那双眼亦是水盈盈的。

慕淮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娇小女人,见她白皙的玉足也赤着,不由得想起了两个词——

粉雕玉琢, 秀色可餐。

见她听不明白他的话意, 他无奈伸手,掐了下她柔嫩的面颊。

他觉得自己下手没多重, 可女人的脸蛋上还是落了个泛红的指印。

容晞略有些委屈的颦眉, 揉了揉泛疼的脸蛋, 细声埋怨道:“夫君轻点, 妾身…疼。”

这话再度勾起了慕淮心中刚被平息的焰苗。

他想起之前, 她也总是如现在这般, 娇声地唤着:殿下轻些,奴婢疼。

竟言这些媚人的话语。

慕淮眉间微沉,低首凝睇着略有些委屈的小良娣, 又刮了下她的鼻子, 低声问她:“为何不好好躺着, 反倒是要趴在这床上?”

容晞抚着自己的鼻子, 小声回道:“妾身近日害喜之症虽好了许多, 但腰骨那处…却总是泛酸, 不大舒服。适才那样蜷蜷身子, 腰痛便能疏解许多。”

慕淮将视线移至了容晞微隆的小腹,那处虽鼓了起来,可这女人的腰肢却未变粗, 仍是不盈一握的纤细。

她人生得娇小, 怀着孩子确实不容易。

慕淮将她放在床上,大手移至她的纤腰,凝着眉目,便开始略带笨拙地为她揉着那处。

他有意控制着力道,生怕力气使重,这女人又同他嘤嘤地撒娇埋怨。

揉了半晌,慕淮蓦然意识到,他这双手,原是用来提刀杀敌的。

现下竟沦落成,用来给女人揉腰的。

他薄唇微抿,深邃的墨眸亦沉了几分。

心道这女人真是让他迷了心智。

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未停。

边为她揉着,眼前的小娇莺边用她那副甜柔的嗓子,啁啾个不停。

她说:“若是月份再大些,还得让尚药局的人给妾身开些膏脂,不然这肚子上该生妊娠纹了。”

语毕,慕淮想起了她那新雪一样白皙的肚皮。

她又道:“妾身好怕自己会胖呐,待肚子变大后,孩子亦会在里面闹的,可能那时,妾身身上的毛病会更多的。”

慕淮越听她的动静,越觉得自己的心口就像被猫挠了下似的,之前总觉得她的嗓子太嗲,听得他通体不适。

现下一会儿功夫不听,他便觉得不爽利。

容晞自顾自地说了好些话后,觉慕淮的动作愈缓,却半句话都未回她。

一声不吭。

她转过了身,扑进了男人的怀中,纤腕亦环住了男人的颈脖,细声问他:“夫君…你有没有听妾身讲话啊?”

说完,便印了一香吻在男人的唇畔。

容晞觉得慕淮的变化很大,她归宫之前,他身上多少带些年少锋芒,眉间亦总是存着狷狂乖戾的阴煞之气。

而现下,他深邃的眉目却多了几丝深沉稳重,这般气质,不像是二十出头的男子应有的。

慕淮喉结微滚,女人已经亲完了他,现下正攀着他的颈脖,探寻似的仰着小脸看着他。

若这个磨人精没有身孕,那她现下,一定会躺在床上哭。

慕淮见女人发丝微散,便伸手将她柔软的长发拨在耳后,亦细细看着她美丽的眉眼,终是情不自禁地俯身,一下下地轻啄着。

从眉心、到眼睛,再到精致的鼻尖。

绵密如细雨。

最后至那双柔唇时,稍浓重了几分。

慕淮小心地扣着她的腰|肢,怕这气息不稳的女人从他怀中摔下去。

待他的手攥住她的腕部时,容晞会出了他的意图,双颊愈红。

容晞将螓首靠在他的肩头。

如此姿态,几乎是跪在他结实修长的腿|上。

她披散着的柔软发丝亦是垂拂过她赤着的双足。

许久之后,容晞双眼如麋鹿般温驯,染上了薄薄的水雾。

却见男人那双清冷凉薄的眼却丝毫都未显餍足,反倒是愈加染欲。

视线炯然地看着她时,容晞只觉自己那颗怦怦直跳的心,也似是被这灼人的目光渐渐侵蚀。

慕淮松开她的手腕后,容晞的嗓音变得软绵绵的,亦带着几分柔媚,她细声同男人轻语:“那太医说,妾身的身子到五个月时……应该可以。”

他却觉得,多等一日于他而言,都是难捱的折磨。

看着她那副纯情的绝色脸蛋,慕淮心中又起了许多念头,心思百转千回后,嗓音终是略带沙哑地淡淡道:“嗯。”

容晞刚要再度靠在他的怀中,慕淮又低声命道:“日后如无孤的允许,不许如今夜这般…趴在床上。”

随后,才将娇软无力的小良娣再度拥入怀中。

容晞自是不知道男人的那些想法,还以为是他怕姿势不对,会伤到孩子,便乖顺地应道:“妾身知道了。”

******

这日朝臣休沐,汴京亦是天朗气清,云物俱鲜。

尚书府的亭坞廊榭设计得雅观且精致,浮于水面的曲桥萦回弯绕,园林各处的布局隔而不塞,彼此互通,藏景宛若天开。

初春花木未生,但府中苍松却是四季常青,假山处的流水潺潺,一派盎然之景。

这日翟卓在府中倚玉轩啜茶休憩,他新纳了个从甜水巷出身的名伶为姨娘。

此时此刻,这位排行第十三的姨娘正用纤指弹奏着琵琶,操着一口吴侬软语,咿咿呀呀地唱着江南小曲。

倚玉轩置于府中的菡萏池上,被堆叠的奇石围着。

翟卓闭目欣赏着新妾的嗓音,暗想,那李瑞因掌军权而性情跋扈,看着位高权重,却被东宫太子砍了脑袋。

而他,既是礼部的主官,又是国舅爷。

皇家离不了礼部主持典仪,他又是二品官,虽说不如尹诚那样的武举子在外瞧着威风,却过着如神仙般惬意的日子。

在外夹着尾巴低调做人,回了他的尚书府,却是享尽了里子。

这样的生活,就连庄帝,怕是都过不上。

这时,潭中锦鲤倏地跃出了水面。

“——扑通”一声。

翟卓睁开了双目,十三姨娘亦止住了弹唱。

原来是翟夫人携着二女至此。

她微有些不悦地对翟卓道:“老爷,不是说好了,今日要来妾身房中为音儿和画儿择锦缎和衣饰图样吗?那御街铺里的掌柜都到了,还不见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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