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小聚(1 / 2)
每到这个时候莫问心中就很是纠结。纠结之中又有着些许无奈。雷池在前。逾越半步就是粉身碎骨。但佳人也在前。驻足不前真是百爪挠心。
踌躇片刻。莫问起身向内堂走去。做不得什么。看上一眼总沒什么大碍。
迈步之际。莫问感觉面皮发热。此举不符合圣人非礼勿视的教诲。很不光明。不是君子所为。但内心深处就是想看。这种发乎本性的**非儒学礼教所能压制。
他所住的这处房舍为驻兵主帅的居所。起居设施很是齐备。浴池位于卧房西北。在室内以竹木搭建。途经卧房时莫问顺手取了皂角和布巾。去看人洗澡总要有个借口。
浴池里有轻微的水声传出。第一时间更新 莫问深深吸气硬着头皮走到浴池门外。到得此时已然是面红耳赤。心如撞鹿。
到了门口莫问改变了主意。大声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我要看你。顺便送皂角和布巾。”
“那么大声干嘛。你又不是未曾看过。”阿九回答的很是坦然。
“我何时看过了。”莫问推门而入。阿九坐于池中西北。身姿凹凸有致。肌肤欺霜赛雪。
“偷走我衣服的那天晚上呀。”阿九笑道。
“我如果真的看到了你。会抱着你的道袍跑回去出丑。”莫问坐到池边石台。放下了手中的事物。
阿九先前言语只是说笑。第一时间更新 见莫问面红耳赤。便岔开了话題。“你收复三郡都遇到了何种阻碍。”
“你能否不要乱动。”莫问答非所问。活动的白比静止的白具有更大的诱惑。
阿九闻言横了莫问一眼。停下了动作。
莫问目不转睛的直视了阿九片刻。转而低头叹气。
“都说秀色可餐。你看也看了。吃饱了早些出去吧。”阿九笑着撵人。
“一派胡言。我现在越发饥饿了。”莫问起身踱步。
“夫妻相处当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哪能这般轻薄。快走。快走。”阿九再撵。
“孟光乃万不出一的丑女。她是因相貌丑陋才在送饭之时以木盘齐眉挡住面孔的。你若也似她那般丑陋。我也与你相敬如宾。”莫问羞恼说道。
“若是我貌若嫫母无盐。你会如何待我。”阿九露齿笑问。
“敬而远之。”莫问语出真心。
阿九并沒有对莫问说了真话而生气。撩起一股清水向他洒來。“你怎能以貌取人。焉不知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子羽是男子。以貌取人说的是男子重才不重貌。不能用在女子身上。”莫问并沒有闪躲。任凭清水淋身。
“來。第一时间更新 帮我擦背。”阿九辩不过熟读诸子百家的莫问。也不与他争论。转身以背对他。
莫问闻言心中大喜。阿九在人前和人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于人前冷艳有威。于人后善解风情。
“同门友人练气行功不避男女。我來帮你气行玉枕。灵台。命门。环跳四处背部穴道。”莫问笑着自石台上走向阿九。
“休要发坏。不用你帮了。”阿九连连摆手。莫问所说的穴道有一处并不在背上。
莫问见状大感得意。佯装坏笑。缓步冲阿九走去。
就在此时。营外传來了士兵的呼喊。“着火啦。快救火。”
莫问闻声立刻收起嬉笑神情。转头与阿九对视了一眼。阿九旋身出水。快速穿衣。莫问则快步向外行去。此处乃是前沿。极有可能是燕军偷袭。
出得帅营大门。果然见到军营西南有火光出现。那里是马厩的所在。人喊马嘶很是混乱。
纵身掠到近前。只见蒲雄正在指挥骑兵救火牵马。
“因何失火。”莫问來到蒲雄跟前出言问道。
“可能是夜风吹落了风灯。”蒲雄支吾着说道。
“马厩里哪來的风灯。”莫问皱眉说道。
“末将也不知其详。”蒲雄说话时冲正北怒了努嘴。莫问随之北望。只见石真正在北面不远处看着二人。
莫问瞬时明白这把火是石真放的。舍了蒲雄大步走到石真面前高声喝问。“你为何放火焚烧马厩。你可知道战马是何等重要。”
“不是我放的。沒了马匹骑兵就毫无用处。我识得大体。怎能放火焚烧自己家的马厩。”石真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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