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3章(1 / 2)
王府里无人不知道王妃的心情好坏和惠王有极大的关系,她今天如果很高兴那昨在晚上肯定王爷是宿在王妃的房里了;如果王妃的心情很不好,那就是王爷宿在侧王妃的房里了,这当然不是最糟糕的,是最糟糕的是王爷接连宿在侧妃的房里,那王妃的脾气就不是一般的大了,有点小错打你个半死还得说你运气不错。
可是王妃的三个心腹丫头却知道王妃近来和原本有些不同,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可是连她们也没有说;她们能看得出来的一点就是,就是王妃近来的心情极坏应该也和侧王妃有关。
惠王妃赶到公主府时正是用饭的时候,长公主看到她抬起眼皮来:“你倒是会赶时辰,踩着饭点就到了。来,先坐下陪我吃东西,今天晚上你口福不错,有你最爱吃的那道巧舌如簧。”她看得出惠王妃是有事,但有事也要吃饭才对。
而且惠王妃的脾气始终有些太过急燥了,有她在当然没有什么,可是她近来身体每况愈下还能护得了她多少?是时候让她学会耐心两个字了。
惠王妃过去坐下陪着长公主用饭,往常长公主半碗饭的量很快就能吃饱,今天却和她说些过去的事情,倒足足用了近一个时辰才让人收拾碗碟,让她坐得很些心服气燥。
长公主擦完手看向她微笑:“你连一个时辰也等不得,以后坐到母仪天下的位子上,再如此可是不成的。很多时候,越有耐心的人才会赢。”她拍拍身边:“坐过来,和我说说倒底出了什么事儿,我最喜欢的孙女儿也有人敢欺负?”
惠王妃的眼圈一红:“老祖宗,不要再提什么母仪天下。”她的泪水滚落下来:“真到了那一天母仪天下的人也不会是我。到时候我能不能有性命在都很难说啊。”
长公主闻言半晌没有说话,合着眼睛沉思良久才道:“惠王,是个男人,喜新厌旧没有什么大不了得,但你是妻和那些妾不同,何必同她们计较。”她的孙女她还是最明白的:“你只是王妃,就算是公主如我们,也不是没有替驸马们弄个小妾以表示贤良的,嗯,那样的傻瓜幸好不多。”
惠王妃摇头:“这个道理我懂,所以这些年来虽然不痛快可我也没有真得和他生气;但是眼下不同,老祖宗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管我府里的老二和老三叫什么二世子和三世子,一个要去边关立军功,一个在士林里积蓄了许多的声望,还得到朝中大儒们的盛赞;您说,这是什么意思?世子到现在无所建树,除了读书就是被他带在身边,哪里有什么建树。”
长公方听得眉头皱起:“二世子、三世子?”她脸上松驰的皮肤猛得一紧:“以你们王爷的精干岂能不知此事,他就没有什么话说?”
“是外面的人乱叫,府中还是以公子相称,王爷就这样睁只眼闭只眼,全当不知道。”惠王妃摇摇头,又把近几个月来在书房一次又一次的遇到明慧或是秀兰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倒还有脸对我说,让我不要去书房总打扰他。”
长公主看一眼惠王妃喝道:“掉得什么眼泪!在书房自然是谈公事,她们是他过了明路的侧妃,又时常宿在她们哪里,用得着避人耳目到书房里鬼混?你的小心思全给我扔远些。”她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们在书房里说什么、做什么你可知道——这才是最主要的;他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背着你,倒真是有点生出二心的意思,哼,我还没有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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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5章 动手了
925章 动手了
惠王妃听到长公主的话松了一口气,知道长公主不会不管她,也就听话的把泪收了起来:“不是孙女儿不争气,是王爷他根本什么事情也不同我说;同我说得事情,那两个狐媚是一定知道的,您说,这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哄我来老祖宗面前为他说好话,我也是个心实的,居然就没有察觉到什么,现如今却是被他哄了。”
她说着眼圈又是一红:“我还倒罢了,主要是业儿。”她知道长公主最疼爱的就是她的儿子。她的儿子虽然性子执拗些,但也只是在他父亲面前耍脾气,在长公主面前很是乖巧,极得长公主的欢心。
原因很简单,长公主喜欢她的儿子是自幼就喜欢,那可以说是独宠啊,什么事情他在公主府做得,其它表兄妹就做不得;而长公主身侧的两把椅子也只有他和母亲才能坐得,而他还能爬到长公主的身上去;这样的宠爱他感受到了,自然在长公主面前很放得开,也知道投桃报李,当然是越来越受宠。
但在王府里却不同,他出生不久他的二弟和三弟就相继出世,三人的年岁相差还不足十个月,惠王的眼中当然不会只看得到他;再加上他的母亲不如另外两个人的母亲会软语相哄,而他的脾气有大半是像其母的,看到父亲喜欢弟弟多过喜欢他,喜欢庶母多过喜欢自己的生母,他心中自然是恼的、生气的,因此才会和惠王顶着来。
长公主听到祖业的名字笑了:“怎么没有把业儿一起带来?”
“他父王让他在书房做功课,天天读书,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行,所有的世事实务却不用他去做,只读书能有什么用?业儿读得书不少了,老祖宗您最知道。”她说到这里声音低下来:“如果有了将来,您说会有业儿的什么事儿,到时候连我也……”长长叹息着摇头,她的心情极为低落:“如今就如此待我们母子,将来他哪里还能看得到我们母子。”
长公主眯了半天的眼睛:“先不要说这些。”她睁大眼眼看着惠王妃:“你说得这些是不是有人对你说过什么,你才会如此疑心于他?莫要被人利用了,而坏了自家的大事。”
惠王妃直接摇头:“哪里有人会对我说王爷的不好,倒是天天有人对我说王爷很好;我说得事情都是我自己看出来、听出来的,虽然也和人说过几句,但是哪里敢深说?也只能到了老祖宗这里来倒倒苦水。”
长公主的脸色却越发的凝重:“我还以为你近来常入宫,是中了纯贵妃她们的计策。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倒真得要好好的核计核计才成。我的子孙万没有让人拿捏、欺负的道理,真当我老得、病得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她的眼中闪过寒光:“不过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凡事还是要看准再说。”
说完她合上眼睛:“他的翅膀已经长起来了,想再折了却不容易。早几年的时候我就问过你,你对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倒也怨不得你,如果他当真怀着那样的心思,你自业儿之后无所出,只怕也不是那么得简单的;男人想要哄女人,尤其是哄自家的女人总是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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