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虐待(2 / 2)
酒液通过喉咙到达胃里,引起一阵阵的灼热。他很享受这种如同被火焚烧的炽热感,愉悦地眯起了眼。
刚把高脚杯放下,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就走了过去,拿起搁在桌子上的另一干净的高脚杯,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后便仰头饮下。
“妈的,根本就是跟死鱼没有区别!X道干涩得像什么似的,弄着真不爽!”
闻言,洛森抬起头望了过去,笑得是一脸的淫秽。
“得了吧!有免费女人给你干,你就应该偷笑了。”
岂料,那黄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啐了一口,而后才带着不屑地嗤笑。
“不过是一个婊/子罢了,老子想要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还在乎这些么?不过说真的,你到底是从哪弄来这么一个女人?还是雏儿呢!啧啧,真是多亏了有洛大少爷给她开苞!”
洛森但笑不语,拿过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点。
“这女人你忘了么?之前在商场牙尖嘴尖的那个。”
经他这么一说,年轻男人也想了起来。
“哟,我当时还在想咱们洛大少爷什么时候那么窝囊任由一个女人开口羞辱呢,原来是有后着啊!哎,当时不是有两个女的么?另一个貌似是你的堂妹?”
洛森背后的洛家是X市不容忽视的大头,也就是因为这样,洛森出来混的时候才有那么多人跟着前仆后继地讨好。他们跟的,不光是洛森,还有洛森背后的洛家。
洛森并不笨,这些他还是知道的。然而,他很享受这种谄媚讨好,并且将这种享受当作理所当然。
听到年轻男人的这话,洛森斜睨了他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才扯起一笑。
“想尝尝我堂妹的味道?”
这么直白的话向来都是他们之间的沟通方式,但话的主题却是与洛森有些关系。思及这一切,年轻男人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口快,惟恐祸从口出。
他思索着该怎么挽回,没想到洛森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你想尝尝,做哥们的又怎么会不满足你的愿意?行!看哪天空了,哥就给你把我堂妹弄过来,到时候让你慢慢干!干到爽为止!”
年轻男人想不到他会说出这话,见洛森的面上没有一丝的恼怒,他才意识到洛森与他堂妹似乎关系并不好。如此一来,他便也重新放开说话了。
“森哥真是威武啊!那小弟就在这等着!那天瞧那女人,胸脯跟屁股都挺大的,干起来应该很爽,哈哈哈哈哈哈……”
与他聊了一会儿,年轻男人就去休息了。洛森站起身来,也到屋里睡了几个钟头,随后才起床洗漱。
不久后,夜幕降临。他看着外头沉黑的夜,吩咐让人煮些吃的过来。吃到七分饱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看手机屏幕,发现是母亲方芫打来的。
按下接听键,母亲的声音随即从那头传了过来。他懒懒地应付了一两句,临到挂电/话前,说今晚就不回老宅睡觉了。
听见儿子又不回来,方芫有些生气。
“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了,老是在外面跟那些猪朋狗友混什么呢?你别让你爷爷看见了,不然又得扬言说把你往军营里送了!”
洛森不在意地笑着,老爷子不仅一次说要把他送进军营里训训,可没一次是真的实行的。他是洛家唯一的男孙,老爷子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真的把他送去军营?
再说了,他往后可是得接管整个洛家的,老爷子算什么?一个老不死罢了,等再过些时日,他就不相信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爷子还能奈他什么何。
“行了行了,过几天我就回去!就这样吧,我挂了。”
洛森说完这句话,也不等电/话那头方芫的喝斥,直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把手机丢在一边,他看着面前精致的菜肴,顿时也没了吃欲,便扬手让人过来收拾。
他这一星期居住的是他在外面偷偷买下的别墅,别墅有些偏僻,位于X市城东的郊外,平时鲜少有人烟。不过,这倒是符合了他的要求,每每想要疯玩,他都会邀约一些朋友过来开狂欢派对,玩得再颠也没人发现。
而在这别墅里的佣人并不多,只有廖廖几人,都是给他用钱封住了嘴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买下这别墅将近两年,也没人发现的缘故。
吃饱喝足,之后自然就是得思淫了。
洛森站起身来,嘴角噙着一抹怪异的笑,缓步地走向三楼的一间房间。房门前,有一个男人站在那里负责守门,见他出现便朝他点了点头,顺手把门锁给打开。
房间里,一片漆黑。
他走了进去,把房里的灯打开。
一具赤/裸的身体躺在凌乱的床铺上,房间的地面到处散落着撕成碎条的布料,就连文胸也被扯断成了两半,除了这些之外,还有许多沾了白浊的纸巾揉成一团丢弃在地上,空气中甚至还充斥着一种浓郁的气味。
洛森走过去,一手揪住了床上赤/裸女人的头发,把她狠狠地拽了起来。女人闷哼一声,死咬着下唇怒视着他,唇瓣早已经不住她的一再折腾,干裂不说,还破开了几个小小的口子。
他勾起一抹冷笑,眯着眼凑近她。
“你这个女人还挺倔的嘛!我早就说过倘若你肯跪下来跟我道歉,说不定本少爷就会考虑放过你。怎么?宁愿被人轮也不愿意跟我道歉?我还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倔啊!”
她不说话,仍然睁着眼瞪着他。见他越靠越近,她冷不防唾了他一口。
洛森骂了声脏话,放开揪着她的头发猛地甩了她一巴掌,把她直打得跌回了床铺上,脸颊偏向了一边。
“臭婊/子,真是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你别指望你那个朋友会来救你,敢得罪我洛森的人还没出世呢!当初你敢对我口出恶言,如今也理应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该承受的!”
然而,女人即使被他的巴掌扇到了一边,也仍然不肯吐出半句话来。
洛森想起这段时间憋着的气,下手也就更重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每一个力度都是丝毫没有收敛,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生死。
这样的对待她很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了,刚开始或者有些挨不住,但她只要想起家中年迈的父母还在等着自己,她就强迫自己忍着受着。她想要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去她温暖的家,可是自身的傲气却让她不愿开口卑微地求饶,于是,这样的虐待便在这一个星期里成了天天上演的把戏。
半个钟头后,洛森打得有些累了,看着面前这具已经满布伤痕的身体,男人独有的大掌在她淤痕的凝脂上抚弄,然后挑中其中一点用力地按下去。
“唔……”
她的身子顿时僵住,脸色白得吓人,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滴一滴地冒出,顺着脸颊往下掉。
洛森看见她的模样,心情有些畅快了,便缓缓地松开手,改而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擒住她的颌骨强迫她张开嘴,再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她的口腔内,逼她吞下。
女人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吞下的是什么,反正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个星期以来,以面前这个男人为首,一群人对她做过许多极其过分的事。然而,当那颗东西被迫咽下喉咙里时,她直觉有些不安,等到他放开手,她立即爬到旁边抠喉,企图让那颗东西吐出口来。
可是,洛森并不允许她这么做,拉着她的手直接就把她往枕头的方向用力一拽。
枕头上方便是墙壁,她的身子没有力气,顺着他的力度便撞向了墙。额头在碰撞墙壁的时候发出“嘭”的一声闷响,即刻,鲜红的血冒现,渲染了眼前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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