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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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扯淡的说法立即就被宫彩彩接受了,她安下心来,推门走了出去。

等待宫彩彩返回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又继续玩“成语接龙抽鬼”,小芹居然又输了。

“讨厌!不玩了!”小芹把手里的扑克牌往地板上一丢,“一定是班长知道我不擅长成语接龙,所以故意出主意陷害我的!该死的女二号!她一定会被男主角抛弃,孤独一生的!”

“不许诅咒人!”我批评小芹道,“班长又没得罪你。”

“有了!”小芹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奥巴马的鼻子说,“让它也来跟咱们玩抽鬼牌!这样输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让狗也来玩扑克?虽然奥巴马作为狗智商很逆天,但是玩扑克也有点勉强吧?不过说不定也行得通,可以让上家把扑克牌铺在地上,奥巴马的前爪先碰到哪张算哪张。

“让奥巴马当我的下家!”小芹大声说,“然后,它也要遵守规则,进行成语接龙!”

你的节操在哪儿啊!为了胜利要拿狗当垫背吗!如果奥巴马会说话,它就不用在这蹲着了!去全世界巡回发表演讲的话,比美国总统的听众还要多吧!

“要不干脆别玩了——”我一边收拾地板上的扑克一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俩可以去洗漱……”

话到一半,有人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和披肩发,却是来找班长的庄妮。

“还没回来吗?”黑眼圈严重的庄妮,朝屋内的两张床扫了一扫,然后踢掉拖鞋,自顾自地躺在左面那张床上了。

“床单铺得这么整齐,绝对是班长的床。”庄妮嗅了嗅枕头上的气味之后又说,“我认得这种洗发水的味道。”

其实只要看奥巴马被绑在哪张床的床脚下,就知道哪张床是班长的了。

奥巴马对于擅自爬上班长的床的庄妮,没有表示出任何忠犬该有的素质,加以阻拦,而且连伸舌头讨要食物的例行行为,也不敢对庄妮做。

敏感地觉得惹对方生气的话,会被残忍地用美工刀杀掉吗?

“别怕——”庄妮仰面躺在班长的床上,对床下瑟瑟发抖的奥巴马说,“我不会亲手杀你的,你是公狗,我杀你的时候必须戴上手套,或者雇别人来吧……”

“不过,某些特别讨人厌的公狗,我就未必会怜惜羽毛了……”

是含沙射影地暗指我吗?还用了“怜惜羽毛的天鹅”这个典故?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这只黑天鹅!你全身上下都是黑的!你染上我的血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显著的颜色变化的!

而且你躺在床上的角度……正好可以让我看见,你被黑丝袜紧紧包裹住的两条长腿啊!虽然我知道你没有引诱我的意思,但是细瘦而匀称的双腿,配以半透明、有光泽的黑丝长袜,真的是让男性没法不多看上两眼啊!

“军师你来啦?”小芹向自己的同盟者问好,然后促狭地瞪了维尼一眼,仿佛在说:“胸部小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

熊瑶月不太喜欢庄妮,解开奥巴马拴在床脚的狗绳,拉着奥巴马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宫彩彩的床上。

“你们在抽鬼牌啊……”庄妮阴森森地说道,“抽鬼牌可是传说中,古欧洲为封印魔鬼举行的抓鬼仪式,后来才逐渐演变为游戏的。”

正在收拾卡牌的我,手里正好抓了小芹扔掉的半副牌,里面就含有一张鬼牌。

庄妮继续充满恶意地解说道:“‘小丑’是扑克牌中的第五十三张,是最孤独诡异的小鬼,人们都说:‘抽鬼牌’如果没有玩到游戏结束,就中途散场的话,鬼牌里的小鬼就会复活,去找那个最后持有它的人……”

特么的别用这么恐怖的语气,给我讲鬼故事啊!小鬼今天晚上到底会来找我,还是去找小芹啊!

于是我把“小丑”单独拿出来,当作食物喂给奥巴马,让它拿嘴叼着了。

反正中国民间传说,黑狗血最是辟邪,奥巴马虽然黑白相间,但勉强也能算黑狗,小鬼应该不会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吧?

“今天晚上真要那么做吗?”小芹蹲在床头,和庄妮密谈着什么。

庄妮伸出白得病态的一只胳膊,在空气中摘取着某种,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东西。

“总之,机会错过了就很难再出现——”庄妮穿着丝袜的两只脚换了一个交叠的方式,“不果断一点,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总觉得今天晚上不会很平安地度过。

第638章 双线进攻

曹公公当晚没有回旅馆住宿,他害怕被大喇叭或者我修理,所以居然找到了山脚下的种花人小本屋,向张大爷借宿。爱财如命的张大爷听说曹公公肯付钱,就爽快地管应了他。

当然,这些事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

当天晚上,我只是收到了曹公公不知从何处发来的短信“师傅我给您请安了”,知道他没被大喇叭打死,然后我就把奥巴马安排到曹公公的床上,自己也准备睡觉了。

说起来,特殊教育学校的附属旅馆,条件确实不太好,大热的天没空调,只有桌上的一个半大电扇可以稍解暑气。

我把电扇开到最大档位,然后用毛巾被盖住容易受凉的肚脐,仰面朝天地躺在单人床上,一时半会无法入睡。

都说“鸡司晨,犬守夜”,奥巴马却一沾床就能睡着,还发出着不小的呼噜声和磨牙声。

吃多了吧?听艾米说,奥巴马一吃多了晚上就像个大叔一样发出各种噪音,平时还是蛮安静的,不然艾米也不会允许这条狗睡在自己的床脚下面。

被奥巴马各种影响,我居然接近凌晨两点,还没睡着。

这可不行啊!如果晚上休息不好,明天的第二次爬山,我怎么帮班级搬东西啊?作为安全委员,万一哪个同学出了危险,我怎么及时反应啊?

更重要的是,如果那只价值50万美元的蓝闪蝶,再次落到小芹的草帽上,我因为睡眠不足捉不到它怎么办?

让它飞了一次已经够让我吐血的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就得当场嗝屁吧?

正在想着,突然听见有人轻敲房间门。

“叶麟同学,我能进来吗?”

小芹的很有精神的声音。

“不能!”我警惕地拒绝道,“三更半夜,你不和维尼在一个屋里睡觉,来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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