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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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白屹东垂下眼睑,暗暗咬牙:“我真没事,没必要看医生。”

“可是,屹东……”

“好了,如许,听你先生的,相信他做事自有分寸。”司马寻对着焦急的如许笑了笑:“你也别太担心了。度假村里还有好几处医护点,等会儿我就把图发给你。若有需要,可以随时去。哦,对不起,白总,原谅我擅自决定,我们只是想……以防万一。”

万一……万一个p!白屹东气得面色铁青。

还有我们?哪儿来的我们?你和如许么?

呸!!

“阿寻。”在尴尬的静默中,萧贺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懊恼地轻拍了他一下:“完了,这两天事忙,忘了跟你说。我妈最近要来,你能不能……”

她忽然停下,不好意思地看了旁边一眼:“那个……不好意思,我和阿寻说点私事。”

“你们……?”如许微微皱了下眉。

“嗯,我们在交往。”司马寻的脸红了下,状若无意得提了句:“最近,刚开始交往。”

送走了讨厌的情侣档后,白屹东恼火、非常恼火。

经商至今,已经好久没这么冲动过了。那隐在骨子里的戾气,一直都是用飙车和高风险投资来排解的,但他现在真的很想追上去,一脚踹死司马寻。

当着如许的面。

什么男女朋友?鬼才信!

可如许和小家伙都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他只能勉强把这口气压下去,让自个儿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

“哎,我真没事儿!”白屹东故作轻松地舒展了下手脚,突然抱起儿子,在原地跑了一大圈:“看,爸爸还是很强壮的,对吧?”

“啊,爸爸好棒,爸爸再快点!”小南被颠得咯咯直乐,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如许无奈地看着,等到白屹东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才走过去接过小南:“乖,阿姨有话跟爸爸说,你自己到旁边玩会儿。”

“哦。”小南懂事地答应了,走了两步,又笑嘻嘻地转回头:“阿姨你放心吧,你不叫我名字,我不会转头的!”

嗯……如许呆了下:真是人小鬼大!

白屹东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臭小子,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东西。”

“这话我想问你。”如许收敛了笑意,直直地看着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屹东,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沉默了了片刻,尝试着问道:“是不是……和萧总编有关?上回,你看了她的照片,也是这个反应。”

“那只是巧合而已。”白屹东面色平静,继而嬉笑着挑眉:“如许,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虽说萧贺不如你漂亮,但也不至于丑到让我一见就吐了吧。我就是最近肠胃不好,调理一下就行了。”

“白屹东!”

“是,媳妇大人请指示!!”白屹东立刻行了个军礼,但手指是开的,笑容是痞的,怎么看怎么无赖。且刚坚持了5秒,他脸色一变,捂着胃又开始干呕。

如许愤恨又心疼地给他拍着背,白屹东干笑两声,又猛烈咳嗽。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一抬头就对上了如许不满的眼神。

“那个……”白屹东顿了下,叹息道:“好吧,我坦白。其实,我是……”他把嘴凑近如许的耳边:“怀上了。”

“去死吧你!!”如许气得一巴掌拍过去,白屹东笑着抓住她的手,顺势往怀里带:“真的,这真是一特悲惨的故事,那是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白屹东,你再胡说八道!”如许往后退了步,瞪圆了眼。她觉得自己义正词严,但在白四看来,却怎么瞧怎么勾人:一双原本狭长带着点慵懒的眼睛,此刻又黑又亮,如同星辰。因为气恼的关系,脸颊上生出红晕,嘴唇也不自禁地微翘着。

这姑娘想干嘛……青天白日的。

“如许。”他忍不住心神荡漾,呆呆地向前跨了两步:“如许,你别担心,我真没事。就算为了你和小南,我也不会……”

“滴滴”两声,白四的满腔柔情化为泡影。他冷眼看着如许点开信息:“又是姓司马的?哼,才离开多久啊,真够关怀备至的。”

“是地图!要不要检查?”如许真被他的变脸速度打倒了,一气之下,拿着手机挥了挥。

没想到,这厮居然一脸嫌弃得撇撇嘴:“没兴趣,反正用不着。”

呦,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恶心得面无人色?

如许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找小南。刚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背后凉凉地补了句:“如许,我收回那句话。虽然生意和生活是两码事,但我现在,确实不想再和司马寻合作了,成为私交更不可能。既然这样,你以后是不是该……多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如许顿了下,转过头,气乐了:“白屹东,这话你忍了很久吧。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跟司马寻有什么?你直说,我一点不意外。”

“如许,我不是在怀疑你,但我比你更了解司马寻。我知道现在强迫你改观,不现实。我只想请你放下戒备,完完全全得信我一回。”白屹东声音低沉:“丫头,我不会害你。”

“那……你要我怎么做?”如许皱眉:“像小南一样,接到什么电话,都向你汇报?”

“不是……”白屹东心里一阵焦躁。

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也不太清楚司马寻接近如许的目的。除了减少他俩的接触外,好像暂时也想不到其他方法。

而如许也不是那种一压就屈从的姑娘,她需要更充分的理由。

破绽到底在那里?

白屹东想了会儿,终于还是放弃了:“总之,你离他远点。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告诉我,千万别在他面前露出来。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对吗?”

说完,他无奈地叹了声,好像这理由,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如许怔怔地站着,心里百味杂陈。说她一点不心虚,是假的。她对司马寻,就像当初白屹东对沈阡——正因为看到了底下隐着的那副付出和心伤,才没法彻底拒绝。

可白屹东说得对,他们才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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