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 二爷说妈,她叫肖南音,您未来的儿媳(1 / 2)

加入书签

不论他下车的原因是什么,都再一次向她证明了,她眼前的二爷是个十成十的正人君子,她再一次对他的人品,深信不疑。

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推开车门,她下车朝他走过去—襞—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霍北莛转过头,这才发现肖南音朝他走来了。

他的背部离开了路灯的柱子,看着她走来,他勾起一丝笑,看着她的脚,“不痛了?”

肖南音点点头,将外套递给他,抱歉的说:“对不起,刚刚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他将啤酒罐给她,接过外套穿上,好整以暇的说,“嗯,我捏得太舒服?”

“……”

她虽然不好意思承认,但的确是那样竭。

她将啤酒罐还给他,他喝了一口啤酒,为了不让她误会他是一个借酒消愁的男人,他挑眉漫不经心的说,“驱寒。”

她点头,尚未来得及说什么,手机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依旧是霍立行的号码——

她转过身背对着霍北莛,冷漠的按下接听键——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不要再打过来……”

“这位小姐,上面规定不能有流浪汉在这儿过夜,而且他身上还有贵重物品,如果您不来,我们只能将他带回警.察局了。”

手机的声音不是之前肖南音听到的那个年轻服务员的声音,而是低沉有魄力的中年人。她眉心微蹙,听语气,这个人是警.察——

难道服务员真的将霍立行扔到了门口,结果被巡街的警.察看到了?

肖南音紧紧皱着眉没有出声,手机那头,警.察等了几秒,随后压低声音道,“好的我明白了,小姐您是不打算管这位先生了对么?”

说完,警.察对身边的人说,“带他上警车——”

一听到这几个字,肖南音心底那根弦被紧紧崩了起来。她知道霍立行被带进警.察局之后会是什么下场——

霍氏的长孙醉得不省人事,被当成流浪汉带入警.察局,这种新闻若是被有心人传到K市,势必会成为大众瞩目的焦点。而霍家老爷子如果知道霍立行不仅私自来了丽江,还闹出这档子事儿,没准他的副总位置都保不住了。

“等等——”

肖南音及时出声制止了手机那头的警.察,“告诉我地址,我这就过来。”

警.察将地址告诉了肖南音以后,她握紧手机,转过身看着霍北莛。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丝笑,说:“二爷,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您先回去吧,我办完了事再回酒店——”

霍北莛看着肖南音,目光落在她手中紧握着的手机上,刚刚那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他眉心微蹙,但没问什么,微笑着说,“不需要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

肖南音摇头拒绝了霍北莛的好意,他是霍立行的弟弟,同样的,也是唯一一个可以跟霍立行争家产的人。虽然她相信霍北莛不会卑鄙的拿这种事跟老爷子告状,但保不准他身边的人会传出去——

到时候老爷子知道了,一样会勃然大怒。

虽然她已经跟霍立行分手,但不管怎么说,霍立行是为了她才到丽江来的,如果他在这儿闹出什么动静,让他失去了副总的职位,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注意安全。”

霍北莛见肖南音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他便不再多说什么。

肖南音点头行礼,转身离开停车场。霍北莛望着她清瘦的背影,看着她站在路边打车,他瞳孔微微缩紧——

她第一次来丽江,这儿能有什么事?

十分钟的车程,肖南音来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街道。

她从包包里掏出钱付给司机以后,推开车门,站在人行道上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醉得不省人事,店员们将他抬到门口放下,让他倚着玻璃窗,歪歪斜斜的坐着。外套不伦不类的挂在身上,领带早已经歪到了一边,他此刻跟个流浪汉一样坐在人家店子前面的模样,让肖南音心底隐隐作痛的同时,眸子里也隐约浮上了一抹失望——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这样的人。

他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霍家长孙,在K市他可以活得光鲜亮丽,呼风唤雨,却偏偏要追到这个地方来,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他是不是以为只要他颓废一点、可怜一点,她就会回心转意?

他错了——

他越是纠缠着不肯放手,她越对他失望。

一个等在旁边的警.察看见站在街边的肖南音,见肖南音正望着霍立行,警.察走向肖南音,问询道:“您就是来接这位先生的肖小姐?”

耳边的声音让肖南音收回了思绪。

她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正义的人民警.察,挤出一丝微笑,“我是,刚刚

tang有点事走不开,麻烦您了——”

警.察了然的将肖南音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挑眉说:“忙?我看不是吧,小情侣俩吵架了,所以他一个人来这儿买醉,而你不愿意搭理他,是不是这样?”

肖南音看着眼前开玩笑的警.察,她抬手拨了拨头发,依然带着微笑。“辛苦您大晚上的还守着他,您去忙吧,我这就带他回去——”

警.察点点头,语重心长的对肖南音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大晚上的他一个人睡在这儿,身上又揣着那么多钱,万一有不法分子盯上了他,出事了怎么办?小姑娘,两个人吵架归吵架,但不能拿生命开玩笑,知道吗?”

“再也不会这样了,非常抱歉——”

肖南音弯下腰行了个礼,诚挚的道歉之后,警.察才放心的离开了。

肖南音目送警.察离开,然后才重新看向霍立行。

肖南音朝霍立行走过去,刚刚走到他面前,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

肖南音蹙了蹙眉,低头看着跟一滩烂泥一样的他,她心底依然有一丝丝疼。

“霍立行,你醒醒……霍立行——”

“喂——”

肖南音伸手推了推烂醉如泥的霍立行,他没有一点反应。

这么近距离的凝视着月光下的他,或许是喝醉了的缘故,他双颊染上了别样的红晕,越发迷人了。一分钟,两分钟,就这样看着他,肖南音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不由轻轻颤了一下。

她的手指缓缓沿着他的肩膀往上移动,那一刻,她多想再去轻轻的抚摸着他,就像以前他喝醉了,孩子气的抱着她撒娇时一样……

手指距离他的脸颊只有两厘米的距离时,肖南音停下了。

盯着他的脸,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慢慢撤回了自己的手指。

既然已经分手,又何必将自己困在他的魔咒里,挣脱不出来?

她睁开眼再次凝视了一眼他,走到街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师傅的帮忙下,两人一起搀扶着霍立行上了车,然后朝巴山夜雨而去。

车上,霍立行似乎感觉到了肖南音的气息,原本靠在座椅上的他摇摇晃晃的朝肖南音这边倒过来,靠在了她肩上——

肖南音低头看着这个靠在自己肩上,睡得跟个孩子一样的男人,她微微蹙了蹙眉,别过脸看向车窗外——

她可能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巴山夜雨。

肖南音搀着霍立行躺在床上,帮他脱了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准备离开——

她刚好转身的一霎那,半醉半醒的霍立行伸手抓住了她。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床上已经睁开了一只眼睛的他,蹙眉,生硬的说:“早点休息,我今天也累了,松手——”

霍立行看着冷淡疏离的肖南音,或许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或许是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忘记了他们分手的事实,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半点都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别走……南……”

他眼里静静淌着柔情,他握着她的那只手,他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似乎想用这样的小伎俩,勾起她对他的感觉。

肖南音低头看着霍立行不安分的手,她挣了挣,没有挣脱。

“霍立行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男人吗?”

她冷漠的盯着躺在床上的霍立行,冷声道,“属于你的时候,你不珍惜。不属于你的时候,你却说什么也不放手,甚至一再的作践自己,想骗得同情——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霍立行不知是真的醉了听不清,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握紧她的手指,含情脉脉的低喃,“南……今晚陪我……”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握紧她的手往床上用力一拽,肖南音顿时被他拽到了床上!

从床边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间,肖南音的心骤然紧缩,猛地跳到了嗓子眼!

他竟然——

“霍立行!”

肖南音被霍立行拽到床上,她的身体压在了他身上,他的脸近在咫尺,这种距离让她一时间慌了!

“你放手!”

即使两人已经贴在了一起,霍立行依然没有松开她的手,而且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反抗。

他的手劲特别的大,她根本就挣不开他的禁锢!

“小南……我好难受……你帮帮我,乖……帮帮我……”霍立行炙热的手掌在她脸上游走,他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话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我跟你分手了,你放开——放开!!”

肖南音拼命挣扎着,挣不开他,她的情绪已经渐渐变得失控了——

她真担心今晚喝醉的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她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以前谈恋爱时没有发生过,现在分手了,她更不想让他碰她一根头发!

“你放开我啊,霍立行——”她焦急慌乱的抵抗着他,用脚踢着他,试图让他放手。可他稍稍眯了眯眼,忽然握着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刚才挣扎不开,现在更加无济于事。

她惊慌失措的望着身上的霍立行,忽然,目光落在一旁的包包上,她努力地伸手碰自己的包包,包里有手机……

霍立行毕竟是醉了的人,他没有了平日的那种聪明,只顾着欺负她,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手——

她吃力的够到了身边的包包,从里面摸出手机,按下了521三个数字——

她好像等着救命稻草一样等着电话接听,那短短的几秒时间里,她说不出的绝望。万一霍北莛现在已经睡了,万一他不接电话,她怎么办!

手机铃声刚刚响一声,正坐在窗边眺望星河的霍北莛就走到茶几前面,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这么晚了,她打电话给他做什么?他依稀记得,这还是她第一次在非工作时间打给他。

听到手机里熟悉的嗓音,肖南音如获大赦。

“二爷,你大哥他……二爷,求求你来你大哥的房间,救救我……”

肖南音的声音落入霍北莛耳中,他震惊的意识到了她现在的处境,握紧手机第一时间冲出了房门!

霍立行的房间就在楼下,他舍弃了电梯,直接从楼上大步冲到楼下,来到霍立行的房间门口,一脚踹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正对着门口的床上,肖南音被霍立行压在那儿欺负。

“放开她!”

霍北莛三步并作一步来到床边,一把揪住霍立行的衬衫将他从肖南音身上大力拽开,心疼的凝视着发丝已经凌乱的肖南音,他二话不说捞起她,按在自己怀中——

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二爷……”

肖南音的心情还处在极大地波动中,她紧紧抱着救了自己的霍北莛,刚刚险些受到侮|辱的委屈,在得到了保护以后,委屈化作了心酸的泪水,在她眼中潋滟着——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