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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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娘是语无伦次了,话都说不撑头。我了半天后...鼻尖一热。

她满面通红,快要滴出水来。鼻处那更是流出俩道红,调皮的从屠娘脸颊俩测流下,滴落在枕上开出两朵娇艳欲滴的红花。

被逗弄到这番地步.....

竺玉却是笑了,心情极好的用手抹上鼻子,替她擦了那鼻尖的红水。

她像个花猫般,见着竺玉把那染上指尖的红色,放进唇边轻轻一舔。直觉...天旋地转,本止住的红水流的是更多了。

她天荒地乱,都还未做出更深一步的事儿,就已觉时日太过漫长...这番折磨何时才到头。

下处的湿|润,春水更是浸湿了他的澎湃,随后滴落在被褥之上。直到他久久戏弄完双耳之时,手才慢悠悠的转向那处。

到手是一指湿润,轻轻在那粉|肉上拍|打几下,水声不绝于耳,惹得她并|拢双腿连连告饶。而他却是非要让她把那水声细听了去,用手连连拍打。

数次后,也不慌忙于进入。用手在那边缘写着字。在她耳畔又是一阵细语道“可识得,我写的何字?”

屠娘是被竺玉如此欺负的连脑子都浑浑噩噩的。如今却是要她去感受他所写那字,实属为难于她。她吐着错乱的气息,委屈回道“夫君...我不识字的。”

“你可得细想一二。”他依旧不依不饶在那处画着字,如她答不上来定要这番持续下去。

屠娘被逼无奈,只有去感受那处。几番数次后,颤抖着问道“可是...死契二字?”

他是把字反着写给了她,等屠娘知晓后。竺玉终是放过于她道“没把这二字忘了就成。”

其实,这死契二字里多半的字她已忘,可唯独对这俩字还长着记性。幸好竺玉未在刁难于她,写了这二字后,他道“你与我签订这契可好?往日一生一世一双人,定不负你。”

这怕是,这辈子他所说的最好的情话。如此良夜,她怕是要把这话记牢在心。永不相忘...

“好...”屠娘回应,壮着胆子看向竺玉。双目相视,说了声好。

其实她早已,属于他。论他去哪儿,她都得跟着。哪怕那处没有尽头,那怕那处是地狱。只要他在,屠娘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可别看她家夫君长得秀气,犹如那遇风便折的娇贵之花。可她知道,夫君这朵花,可是带着刺的。

而她就像是脚下的那处黄土,被他肆意生长的花根缠绕着,保护着。

她说好,他便付出行动。用那欲/望去“签订”这契约。

终是相融在一起。

屠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吓得身子是止不住颤抖,随后便悟到这签订...居然是这般。

她以为...是白纸黑字呢。

竺玉止不住细哼几声,口中的只觉喉咙滚|烫干痒难|耐。低下头去循着屠娘那唇,俯身凑上。

他唇|齿|轻|咬,用舌|尖与她厮|磨着。可屠娘不开窍,傻愣的任他如此摆|弄,进退不得。

而竺玉却是用舌去勾着她闪躲的小舌。与她交|融玩耍,相互间更是他全占据主动一方,不停地占领她的禁地。

屠娘身子热得发烫,等竺玉离唇而去之时,那丝液水连着俩人的唇,更是令她一阵晕眩。

从未如此......过。

他持续而下,用手去揉|搓还未见过人的柔|软。揉|捻着那处荷花尖,激起她一阵颤抖。唇覆上,绕着舔|舐|吸|允。

屠娘被竺玉这番折磨,下身没来由的一紧。换来他闷哼一声,随后是长龙倒海。他反复按压着,在那处厮|磨倾入。捣腾着,触碰着。惹得屠娘捂着嘴闷声阵阵,羞得不敢叫。

可竺玉偏要去撑开屠娘捂着的手,令她不得动弹。反复折磨于她。看着屠娘紧紧咬住双唇,满面羞红。便觉没这般模样更惹人喜欢。

他是澎湃着反复折磨,另屠娘的防线溃不成军。只得细声连连轻哼告饶。

床轻摇,人也轻轻摇着。她如此模样被一览无遗,让他只想把她吞服入腹。

这夜折腾,跟那新婚之夜判若俩事。也是令俩人都铭记于心。这夜还未完,往后还有无数个日夜。

屠娘被竺玉这番折腾,一/夜未合眼。亮时才昏沉欲睡。她被紧紧抱在怀中睡去,醒来时,她还在被窝里躺着。可竺玉却是穿着体面,坐在桌旁拿着书本细看。

见她醒来,他便放下书本道“这都午时了,莫不是要往黑夜睡?”

也不想想是谁之过,屠娘撇撇嘴回道“跟你可比不得。”

他虽是嘴上这么说,可却一直没叫醒过屠娘。显然这话只是个遮话,说着玩的。

而屠娘坐在床上遮着辈子,见他如此细看。结巴着道“我没衣服穿...”

是啊,她这衣衫都穿不得,房里也没个备用。竺玉听后遍起身出屋帮她拿去。

没办会衣衫是送来了,可他却坐在床边依旧不见人走。

屠娘还未适应过,在这白日之下把身子让他看。只得拿着衣服缩在被窝里,艰难的换上。

下地后身子一软,幸是被竺玉扶起免得摔跤。他看着屠娘外衫扣错的梅花扣,耐心的伸手凑近就把她衣衫打开。

她以为他又是要....只得慌忙道“天还亮着呢。”

他手一停顿,无表情的继续把那扣给她扣了整齐。穿好后调弄道“我知晓这天还亮着。”

屠娘闹了个大脸红,垂下头来不去看他。而竺玉心情不错,嘴角一弯不再逗弄于她,轻声道“水还温着呢,去洗洗在吃饭。”

她顺着台阶下,出了屋子就往外走。这天好,暖人心。

☆、第45章 春晓

屠娘身子骨别看壮实,那么一番折腾后整个人一天都有股酸酸麻麻的劲头。她打着内八,姿势诡异的跑去澡房里把自己清理了遍,随后便坐在了阳光下把自己头发给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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