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此粗俗之物，他踌躇了半天，才干巴巴挤出一句，“……她是不是讨厌我？”
谢叔叔笑了，“别说你了，她也讨厌我。你和她年纪相仿，多去学一学，不要成日闷在家里。”
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学学怎么摸泥鳅。”
“……那这只青蛙？”
“……养着吧。”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重重叹了口气。
使出浑身解数的妹还是没能阻止两个人走到一起，但也不是很沮丧，夜里悄悄跟妈妈说他们家是一窝狐狸精。见到谢叔叔的第一眼，她大喊“狐狸精”；在大狐狸精家里见到哥的第一眼，她就拽着妈妈的裙子再次大喊：“我要他和我结婚！”
李女士抽了抽嘴角，“……闺女，不要看到好看的就说要结婚，咱们有点志气行不。”
“不要哇我就这一个愿望！！”
难怪狐狸精那么讨人喜欢呢！她咬着纸巾，两眼泪汪汪地心想，我也要漂亮的小狐狸精！
“你问问人家要不要和你结婚。”
“他看我了！他对我笑了！肯定是同意了！”
旁边的哥转头看向爸爸。
“妹妹是不是同意你和阿姨结婚了？”
“她说的不是要和你结婚吗？”
“你听错了。”
……
“哥哥给你摸青蛙，是不是很可爱。”
“……”
“谢、谢谢……真的很可爱…呜呜……”
“嘿嘿，那我以后天天给你抓青蛙。”
“这个就不用了…呜。”
***
哥有点喝醉酒了，他喝醉不上脸，只是眼神有点虚。两人面对面抱着，妹岔开腿，死死拧住他的腰，严丝合缝地镶在一起，下巴放在哥哥肩膀上。
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去，举起手机打游戏。
她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衣，就穿了一件很薄的棉质睡裙，头发还有点湿，哥哥给她吹着头发，吹到一半就放下来了，抱着坐在他腿上的女孩，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她柔软丰盈的胸怀里。
妹一手控制着人物，一手捏了捏他腰。
“哥？哥？”
半晌，只听见哥哥模糊的闷哼声。搂着腰肢的手越来越紧，湿热的呼吸从锁骨蔓延到耳畔，他舔了舔她的耳朵，下体有什么硬物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哥哥问她可以吗？妹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好像有点难以启齿，“那个……”
“说出来啊，不然我怎么知道。”
她假装没听懂。
“……你知道的吧。”
“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不知道呢？”她随口道，”说起来，下周我们年级要组织去各地参观大学了，听说首站就在你的大学附近哦？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不…不知道，我没怎么出去。”
“太敷衍了吧。”
哥哥呜咽一声，“因为…在做实验。”
“好吧。”
妹手指一划，拿下全场最佳。
“你刚才想说什么？”
“…就是那个。”
“做……”很小声的，“做爱。”
“啊——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
妹托着哥哥通红的脸，吧唧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