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40米是我没有你不知道怎么好好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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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扶着自己的额头,轻飘飘的笑,“我跪着求你又怎么样呢?如果我下跪你肯离婚肯不要再纠缠我不要耍手段让我丢了工作,我给你下跪也可以啊。”

她用力的推开他的胸膛,“我累了,你出去……”

她摇晃着的身体还没走出两步,顾泽就已经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低冷嘲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喜欢我的时候倒贴赔上温家也要跟着我,不想要的时候下跪想要摆脱我,温蔓,你还真是不知道自尊两个字怎么写。”

她的脑袋带着眩晕,不是很清醒,“是啊我就是没自尊啊,顾总你几次三番的缠着要甩了你的前妻,你很有自尊吗?”

脑袋隐隐作痛,她不得不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了你要毁了我的工作?还是你看不起的女人找到工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顾泽你是不是男人?放着日理万机的工作和应酬不管用这么下作的方式为难我,很有意思吗?”

顾泽只是听着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眉头越皱越紧,一张俊脸也越来越沉,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卧室的门被关着,被男人一脚踹开,温蔓的卧室不大,但一看就是精心布置的,她向来是细节控,到地板铺着的木板的形状都要一一比较选择。

把她微醺的身子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开了灯走进浴室拧开开关在浴缸里放水。

氤氲的雾气在明亮的灯光下升腾,顾泽出去的时候女人趴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有男人在也睡得这么放心,顾泽走到床边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原本沉睡的女人一下就将眉头皱的死紧,双手护在胸前不让他解她的扣子。

顾泽心中洋溢澎湃的怒火还没有消失,所以动作半点不温柔,她不配合,他就直接捏着她的手腕抵在一边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外套扒下来。

温蔓像惊弓之鸟一样缩着身子,“顾泽走开,别碰。”

抵着她手腕的力道瞬间加重力气,痛得昏沉中的女人一下就被惊醒了,她睁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男人,长身如玉,面色沉如修罗,她努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腕,警惕的看着他,“我让你出去,”她的声音嘶哑,“这是我的地方!”

顾泽俊脸面无表情,膝盖抵着她的双腿轻易的阻止她想要逃离拉开距离的动作,淡漠的嗓音里是与生俱来的狂傲,“只要我想,这座城市所有收留你的地方都可以变成我的。”

他身上穿的藏青色的风衣,是她最喜欢的。

温蔓闭了闭眼,“等变成你的我再走,现在你可以滚了。”

他幽暗的眸子里跳跃着蓝色的火焰,但阴沉的俊脸始终没有其他的表情,“衣服脱了,三十秒。”

浴室里的放水的声音还在继续。

温蔓没有动,她当然不会动。

他慢斯条理的语调充斥着阴森的底蕴,“你知道,我脾气不好,耐心也很一般,你不脱我就帮你动手。”

他说得出来就做得到,这点温蔓很清楚,她恨不得一个巴掌甩在这张脸上,“顾泽,”她攥着床褥的被单,声音压抑但吐字清晰,“我男朋友住在隔壁,你敢乱来,你别以为我永远是你手里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顾泽嗤笑,“你男朋友?”他修长的手捏着她的下颚,眼神幽暗肆意,“似乎跟他比,我才是你的男人。”

他手里还拿着结婚证,她敢在他的面前说男朋友三个字,头发剪掉了,她的胆子倒是真的涨了不少。

温蔓瞪大眼睛,虽然生来温婉的五官使得这个表情过于缺少攻击力,“我是跟你学的,顾泽,别说我只是学乖了所以想找个靠谱的男人过点靠谱的日子,就算我一天换一个男人,那也该说你教得好。”

顾泽怒极反笑,俯下身将俊美的脸凑到她的跟前,“继续说,我还教了你什么。”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她侧开脸,冷漠的道,“我让你出去!”

顾泽淡淡的哼了一声,视线瞥了一眼腕上的银表,“三十秒到了。”

大衣的下面是黑色的薄款毛衣,男人单手搂着她腰,掀开衣服的下摆一提一扯之间就轻易的把她的毛衣脱了下来。

华丽的红色内/衣衬托着她白皙入雪的肌肤,在灯光下更是显得格外的诱人,她鲜少穿这个颜色,顾泽眼眸一眯,眼底泛出湛湛的冷意和寒芒,唇畔噙着笑容,“新买的内衣?”

他的手指游走在锁骨处,覆上凉意,低哑的嗓音缠绕着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我喜欢你的头发所以你剪掉了,我说红色的内/衣不适合你所以你专挑这个颜色,我不准你喝酒所以你喝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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