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17米我唯一爱的女人叫温蔓(1 / 2)
在他过往的人生信条里,没有不能爱上女人的条例,但是他厌恶甚至是鄙视眼睛里只装的下女人的男人,太窝囊,太没有眼界。
爱情可以有,但只是一部分,并且不打扰其他的部分。
正如那一个温蔓曾经说过,他就是骨子里流着兽血的男人。
可如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沦/落成了什么样子。
患得患失,诚惶诚恐,怀疑,猜忌,不安。
呵,眸内凉意凛冽,说不出来的阴暗,温蔓不知所措,她不喜欢这样子的顾泽,好像他离她很远,远到她无法触及。
男人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淡淡道,“听话,出去吃饭,我现在需要安静。”
温蔓咬着唇瓣,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默默的走了出去,找了两只漂亮的碗盛了满满两碗饭,直到顾泽把所有的菜都热好了,她才低着脑袋捡起筷子准备吃。
顾泽放下最后一碟菜,却丝毫没有要坐下来吃饭的意思,抬脚就准备直接跨出去,身上的气息安静而冷漠。
“顾泽。”温蔓连忙站了起来,懦懦的开口问道,“你不吃饭吗?”
“你吃吧,我不吃。”
温蔓看着他的背影,刚刚才握在手里的筷子也跟放下了。
顾泽没有回卧室,直接进了书房,连门顺手带上了,温蔓站在门口心乱如麻,一只手僵在半空中半响都没有勇气推开。
她真的真的没有跟任何的男人有过任何超过朋友甚至普通人界限的举动,郁景司的话在耳边响起,“如果问题在他的身上,那么你做再多也都是徒劳。”
他不相信她?不相信女人?还是不相信爱情?
十一点的时候,书房里只有台灯在亮着,黑色的笔记本透着幽冷的灯光,男人的侧脸很专注,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错综复杂的数据。
门被推开,一个小脑袋凑了进来,“顾泽,现在很晚了,睡觉吧。”
“我还要忙,你先去睡。”
温蔓在门口站了足足一分钟,男人还是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她鼓起勇气,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清凉气息的带着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女孩与生俱来的清香,温蔓直接爬上了顾泽的膝盖,坐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顾泽我想了很久我没做错什么你不要冷落我。”
触手生腻,茶色的头发还有三分湿意还有发香缭绕,纤细的身子骨,大片大片的白皙的肌肤裸露在他的视线里,紫色的真丝吊带,裙摆竟然只堪堪的遮住了臀部。
她抱得很紧,似乎生怕他会抬手将自己从怀里拨出去。
顾泽收回落在屏幕上的数据,“乖,我在看股票,你先回去睡。”
“你分明就是在生气。”温蔓闷闷的道,娇软的嗓子撒娇一般的道,“顾泽你讲讲道理,你有什么不满或者不开心可以跟我说的,我们是……我们是恋人,你这样会很累的。”
小小的脸蛋蹭上顾泽的脸,“你不能这样冷淡自己女朋友的,答应陪我吃饭还食言,你比我做得不对。”
她在卧室洗完澡坐在床上反思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一遍一遍的想,她真的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就算错了那么一眯眯,也不值得顾泽发脾气跟她冷战。
她不喜欢吵架,也不喜欢冷战。
小猫儿一般的蹭着男人的下巴,她慢吞吞的道,“顾泽,我们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谈恋爱,正常的感情才能走得更远。”
她这么喜欢他,她想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的。
男人的身体微不可绝的僵住了,他低头望着怀中蜷缩着的女孩,那睁得大大的眸期盼的瞧着他,他掐着她的下巴,状似淡然不在意的问道,“你觉得我们的恋爱不正常?”
那双眸的颜色加深,他唇畔的弧度也跟着加深了,“还是说,你觉得跟我谈恋爱不正常?亦或是,郁景司他比较正常?”
恋爱中的女人神经总是异乎寻常的敏感纤细,温蔓隐隐觉得顾泽每次提到郁景司这个名字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极其厌恶和忌讳的杀气,仿佛恨不得那个人不存在一般。
她呐呐的开口问道,“顾泽……郁景司他抢过你的心上人吗?”
暗色的瞳眸紧紧一缩,温蔓睁大的眼睛准确的捕捉到这个信息,他对战墨谦那个抢走了唐宁暖的男人都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他怎么会对郁景司这么耿耿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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