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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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西餐厅

年轻男人推门进来,走到乾启身旁,躬身在他耳边说,“小乾先生,人已经在停车场了。”

第225章 夏听音

女孩子在对面落座,最合适的灯光,最合适的美食,对面的男子,英俊到可以轻易收割女人的理智。

乾启抬起杯子说:“欢迎来安城。”

红酒滑过喉咙,喝不出味道,放下杯子,望向对面的人,ada忍不住陶醉道:“这里和我想的完全不同……程他大概告诉你了,原本我这次准备去的地方挺多,安城只是第一站……但现在,我已经改主意了。”她望着乾启,希望他明白自己的言外之意。

乾启转了转手中的杯子,心里对她要去多少地方旅行根本没有兴趣,看着水晶灯折射在杯子上的光晕,都觉得比这种谈话更有意思,他说:“那我的意思,不知道他有没有转达清楚?”

他根本没有听明白自己话的意思,或是在装傻,ada说,“天价类属民国瓷……”一个男人对自己有没有意思,一个眼神,或是几句话间,就足够清楚。她心中刚刚的热切醉意顷刻褪去,说道:“你想知道买家是谁?”

“没错!”乾启说,“当然不是无偿的,我愿意花钱买这个消息。”

成交一个多亿,他当然不会缺这些钱,但她想要的不是钱,ada侧头喝了口红酒,斜着杯子看了看,“我记得上次,我们的那瓶酒……到现在还存在那饭店。”

乾启的神色冷了冷,“实话实说吧,苏富比那边,你们才是卖家,所以我不方便去打听买家的资料,你们常年和他们合作,这并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ada说:“确实不是不行。”她望着乾启,眼中有烈焰般的灼热在闪动,那眼神如果能幻化成实体,烧掉乾启一两层衣服半点问题没有。

乾启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放肆的目光,他一下冷下了脸。

ada放下杯子,看向她,眼神毫无遮拦,掩饰,“从纽约到这里……你也该明白我的诚意。既然出来玩,我就想深入了解一下安城和……你。”说到深入了解的时候,她故意变了语调,用上一种女人和男人调情的口吻,虽然她中文不标准,也能听出那意思。

乾启一下站了起来,完全没料到对方丧心病狂,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呢,是他才请的秘书,一个还是给宝珠准备的……

ada倒是真的意外他这样就变了脸色,“这是一种恭维,你太认真了。”

“是,我们有文化诧异。”乾启压下火气,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用一种反常柔软磁性的声音说:“刚我以为你想自荐枕席,真吓了我一跳,常年想对我进行这种推荐的女孩子很多,但是长成你这样,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我第一次见,实在有些被吓到了。”他抬抬手,“这餐给你接风,你慢慢吃,忘记告诉你了,我家酒店是我家开的,你随便点。”说完不管女孩什么表情,带着人直接走了。

只留下他抬手招来的服务生立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着那面色青白的女客。

乾启一路黑着脸,上了车一看,手机拉在了车上,上面还有宝珠的未接来电。心中定了定,真是气死他了。

不过他觉得这事怪他自己,他那时候就觉得这女人有点存心不良,后来知道宝珠不想卖那瓶子,他心存侥幸,想这人能帮点忙,现在看来……他想到这里,又拨通了美国的电话。

“让你联系的其他人都没有消息吗?”

“乾先生……上次人家肯帮忙让加个东西上拍,是因为之前我帮过他们一个小忙,现在已经两清了,我又旁敲侧击的问过,对方说不符合规矩,他们弄不到买家的资料。”

乾启死了心,一个死物,别为了这搭上自己,又忍不住问道:“这女的你没告诉她我是谁吗?”

对面的人战战兢兢,“您不是说身份要保密吗?我什么也没说。只说您住在安城。”

乾启无语,挂上电话一脚油,离开了plaza。那东西,就这么算了吧,他已经尽力了!

******

几天后 plaza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咱们公司的拍卖,我也是第一次。”小康和詹璐璐说,“告诉你,今晚会来很多咱们安城古玩圈的大人物。”

“他们来干什么?”

小康说:“首场拍卖,讲意头,关系好的过来拍个东西意思一下。”说完他周围看了看,靠近詹璐璐说,“不过公司绝密会议上说的事情你也记住了,这场的东西其实最后乾先生都会拍下,他不要东西流出去。”

“那是为什么?”詹璐璐问。

小康把公司的内部说法告诉她,“东西是赵总亲戚的,对方没准备卖,就是借给咱们公司打个广告。”

詹璐璐顿时惊讶,凑到他耳边问,“那怎么能保证一定没人买?”

远远的,赵新上楼来,一眼看到詹璐璐趴在小康耳边,他顿时无名火起,两步走过去,“一个经理,一个年轻女孩子,要聊天,也挑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周围瞬间冷了下来,赵新从来没有训过人,特别还是——在这样公开的场合。

门口有负责招待的,还有其他员工,虽然都是自己人,可小康好歹是经理,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向诚和赵新一起来,一看冷了场,说道:“今晚贵客很多,赵总就是提醒一下你们,大家继续。”说完先一步向里走,赵新抬脚跟上,脸沉的样子,都是众人第一次见。

“你怎么了?”向诚走到里面,看周围没了人,“当领导你怎么可以喜怒无常?”

赵新分辨说:“我怎么喜怒无常了,不就说了他们一句。”

向诚说:“不是说了一句的问题,而是今晚的拍卖很重要,你的情绪也会影响她们的情绪,本来大家这两天就挺紧张的,你今天一来还说他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太没规矩了。”

“咱们公司一向气氛都是这样,你要讲另一套规矩,应该一早就开始。”

赵新无言以对,沉默抗议。

向诚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你到底怎么了?”

赵新抬头看他,向诚一身名贵的礼服,像戏剧中的贵公子,以前这种场合,他自己总是心情很兴奋,像小孩子要去游乐场前的单纯高兴,但现在不知怎么了,他说,“我也说不清,就总觉得心里像有烦心事,压着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总想无缘无故发脾气。”

向诚恍然大悟,拍着他说,“我懂,宝珠没在,你压力太大了。”

赵新困惑地说:“是吗?没觉得呀。”

“一定是。”托着饮料的服务生走过,向诚顺手拿起两杯香槟,递给赵新,“沉稳一点,没事,别人一定还会问这些东西传承的事情,对了,你二叔来吗?他要来可千万别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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