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进房里继续吧不要教坏小孩子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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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一会儿,才缓声道:“你和路柏琛是什么关系?”

这种语气听上去实在太明显,又是这种语气,令人很难不明白他话里的暗示,谨言那点好不容易压下的气焰被他一激,立刻就燃起来了:“顾先生你不要想太多!我和路总是正常的生意合作伙伴!你诬陷我没关系,但路总是正人君子,你不要小人之心!”

“没关系?嗯?没关系他帮你那么大的忙!”

顾又廷也不生气,只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谨言,一字一句道。

“…………”

谨言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情,蹙了蹙眉,没有出声。

他又说:“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帮助一个女人,除了商业的利益,要么是你这个人能让他获利!你是小学生,连这点都想不明白?他其实是在你身上做一笔投资,帮的越多,要的更多。”

谨言心头一阵乱跳,张口欲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做销售的天赋,从做加入销售部门后,就处处碰壁,不喜欢碰到得理不饶人的客户,明明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那些人却仅凭一句话就否定,不喜欢在刁钻的客人面前低声下气,不喜欢那些自以为是挑剔的客人,不喜欢什么委屈都得咬牙吞下去……

但是,她却坚信只要坚持努力,总有一天,她会做到自己想要的事情!

就像这次这个项目,路柏琛给了她很大的信心,令她觉得努力就会有奇迹。

可是呢,是不是真的是这样?

她想起之前的怀疑过路柏琛的用意,但那时候听他一番话,她很快就推翻了心中那不耻的想法,可是如今提起,又不免开始怀疑,忽然,又想起一月前,她本来要回到

美国,但那时候总部态度执着,要她留下来。

那个时候,就是因为路柏琛指名要她去洽谈项目……

想到这里,谨言身子发软,脑子混乱一片。

谨言深吸一口气,大声道:“你凭什么这样说?你以为自己真的是无所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人含住了。

她只来得及瞪大眼睛,甚至慌乱地想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一会又想肯定有的。

她在慌忙中,忘了呼吸,双手紧攥着他的衣服,心惊肉跳。

他一只手按在她后颈,燥热的手掌隔着棉衣料,覆在她的乳上。

她一觉,从混浊的思唯里回过神,瞪眼看他。

他浓烈深邃的双眼与她对视。

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啊!”走道突然发出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那边走来了两个女孩子,本是玩得筋疲力尽,正耸拉着身子往前走着,就见到面前火热的一幕,有个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到,叫出了声,另个女孩子更快一步反应过来,看着大开的门,不禁吐了吐舌头:“哥哥姐姐,我们才十七岁呢,你们要不进房里继续吧?不要教坏小孩子啦……”

另个女孩比较胆小,赶紧去拉朋友的手,“哎呀,羞死了,别说了,我们还是走吧……”

胆大的女孩则是不动弹,朝他们喊道:“哥哥,我们很困耶!能不能让个路让我们过?”

“…………”

谨言刚有些清醒的脑袋,听到这番话立刻恼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敢见人。

把脑袋埋进那宽厚的胸膛里,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鸵鸟,只露出红透的耳垂和一片脖颈。

...................

顾又廷见她吓得身子直抖,眼里渗出几分笑意,健壮的臂膀一伸,把谨言打横抱了起来。

径直往房间里走去,一只脚去踢上门。

谨言只觉得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脱离了地面。

进到屋内四周黑漆漆,只能紧紧揪着他,随即被轻抛进沙发里。

她茫然了一秒,随即就想要起身。

他霍的用膝盖压住她下半身,随即高大的身体压上去,密密麻麻地贴住了。

手指径直探进睡衣里去,触手可及的是女人滑腻白嫩的肌肤。

唇顺着她的下巴,一直到脖颈,细细的噬咬着,动作娴熟得令人发指。

谨言在黑暗里仍觉得羞愤万分,终是忍不住,伸起腿,朝着他用力踹过去。

只是还没有往关键的地方踹去,脚就被精准地擒住了;

他扣住她的不停扭动的小脚,直接往外扯开,身子重重地置身入那空出的地方来。

他揉搓着她的身体,一边问:“这五年里,你和我之外的人做过?”

冷不防地发问,她一怔,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很快恼羞成怒,脸红似火烧,又要去踹他。

这会,他没有动作,任她踹着,一直踹到累了,才停歇。

期间,两人谁也不出声,寂静的空间里只听得见轻微的呼吸声。

客厅漆黑一片,没关门的房间微弱的光束隐隐透过来。

顾又廷就着那点微弱的头看了看谨方,只见她雪白的小脸上有明显的红晕,一双眸子泛着水光,似羞似嗔,他眼神一暗,嗓音低哑:“这几年集团的事情很多,家大业大,我没空想这些事,只有你,我每次一见到你就硬的不行。”

谨言脑袋轰一片,脸红得已经不知用什么来形容,浑身亦滚烫得如火烧。

这话听在耳里,实在是很难当作情话来听,她只觉得胸口剧烈起伏。

也许是仍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一颗心仍高高地提着。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身子也僵硬了几分。

很快心中又气,这人说起话做起事来一套一套的,时而好时而坏,令人无法琢磨。

顾又廷看她神色不定,颇有几分摇摆不定,不觉放缓了语气:“你说的那些话,我今晚认真地想过了,有些事已经发生我没有办法改变,但说什么别再来找你,不想和我有任何的关系,这是你的真心话?”

谨言微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脑子里一片混乱,组织不出半句有力的话来回应他。

今晚他说的话,比起往常加起来的都要多的多,而每句话都几乎让她无法招架。

一会儿质问她扔女儿一个人在酒店,一会儿冷嘲热讽她和路柏琛的关系,一会儿又明白指出路柏琛对她的用心,话里暗示她要洁身自好,一会儿……又对着她说出这些惹人瑕想的话。

身上的男人一双黑眸仍灼灼地盯着她,她却发起愣来了。

一时间觉得,不该开门的,又不对,不该在看到人影时,还上前的……

................

夜色深沉,酒店客厅的窗户被打开,丝丝凉风吹进来。

阴寒的天气里,那丝寒风却吹走了室里的几分燥热,令人感到几分凉快。

沙发上的女人嘴唇紧紧咬着,脸上的红晕丝毫不见少半分,愈渐浓烈。

只是神情却是失魂落魄,又带着几分的不知所措。

对上男人黝黑深沉的眸子,她暗想:她对他,真的没有动心吗?

想到这,她心头一阵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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