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磋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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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白脸上忍不住一阵发红,只伸手挡住自己的胸前:“别……。”

那是梅苏留下来的痕迹,她还没有沐浴!

百里初见她坚决环住胸口,不让他动,便也没有再继续,便只微微弯了下唇角,伸手替她解亵裤。

秋叶白实在觉得被他这么‘伺候’有些怪尴尬的,便轻咳了一声道:“我自己可以的……。”

她手脚又没残废,大概是装男人装惯了,或者行事作风大马金刀惯了,或者都是自己这么宠着身边的丫头,前些年宁春被秋善媛的丫头泼了热水,她也是这么处理的,但是轮到自己头上便觉得怪怪的。

但是百里初很明显没有打算让继续让她动手,抬手就将她的手一挡,淡淡地道:“别动。”

秋叶白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还是心中微软,松了手让他替她除衣。

不一会,她便一丝不挂了,头发也被简单地盘起来了,娇躯上唯一的遮蔽物就是手。

好在屋里地龙烧得极热,她倒是一点不觉得冷,这是这么光溜溜的,实在是……

她觉得自己虽然看起来很镇定,但是全身颜色估计都像烧熟的一只虾,烧熟她的火就是百里初那种若有实质的目光。

随着他目光过处,她雪肤上一阵阵地发紧。

她捂这胸口,轻咳了一声:“阿初……。”

虽然已经是夫妻,她很想镇定地表现你喜欢看就慢慢看,但是……

她觉得他在这么一寸寸地用他那灼人露骨的眼神来犁她一遍,她就要烧焦了。

百里初见她窘迫,炽烈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稍微敛了下他的眸光,一弯腰就将她抱了起来,向屏风后的浴桶走了过去,将她温柔地放进水里。

温热的水上漂浮着冬日里罕见的牡丹花瓣,将身子遮蔽了大半,她方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伸手拽住了一块丝绸帕子准备沐浴。

但是随后,她光洁的背脊便靠上了一片同样光滑却肌理分明的胸膛,整个身子都被固定在他怀里,每一寸的肌肤都熨慰妥帖,不留一丝缝隙。

百里初从她身后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帕子,声音低柔而凉薄:“我来。”

她一愣,帕子已经被他接了过去,一点点地从她肩头上缓缓一路向下擦拭了下去。

“阿初……。”

他微冷的呼吸掠过灼热的肌肤,她只觉得自己有点站不稳,呼吸微乱,但是他却仿佛镇定从容,不曾有丝毫心猿意马,专注而仔细,动作温柔而小心,仿佛在擦拭精美易碎的瓷器。

直到他的手带着帕子掠过她平坦的小腹……随后便被她忽然抓住了手,她侧过脸,看着他,目光都已有些迷离,睫羽湿润。

“阿初……别这般磋磨我。”

身体太熟悉他的触碰,他这么一折腾,让她脑海里都是彼此缠绵旖旎的画面。

“嗯。”百里初微微眯起靡丽的眸子,仿佛满意她这般脆弱的求饶,低了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不着急,小白,我们有一整晚的时光,让你全身都是我的烙印。”

她到底忍不住红了脸,抓住了桶边,想说她才没有着急,只是受不了他这样冷静的样子来撩拨她。

但却在他幽沉蛊惑的眸光下,只能任由将他将她按在桶边,轻柔地吻住她的嘴唇。

而随着空气里渐渐浓郁的香气,他温柔的吻,也渐渐变得粗暴而炽烈,然后一路向下……

她听他在耳边凉薄地低笑一声:“这才是磋磨,小白,别弄错了。”

说罢,他沉下了身子,消失在水面上,而她只能茫然地抬起头,渐渐涣散的目光看向窗外,大雪纷飞。

而室内,一片炽烈暖融。

……*……*……*……

大雪渐停,窗外明月渐渐升起。

明光殿里的气氛明显松懈了下来,老甄放了大伙的假,小太监们都领到了赏钱,每人五两银子,个个领了钱。

主子心情好,他们心情也自然更好,便在大厨房里弄了吃食,蹲在自己屋子里吃小酒,其乐融融。

一道冷寂的人影静静地站在明光殿殿门外,看着一轮明月不知在想什么。

一白从内殿走了出去,正打算离开明光殿去神殿,忽见那道人影,他迟疑了片刻,便走了过去,伸手轻拍了下他的肩头:“双白,有些人不该想,不值得想的,就不要想了。”

双白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轻嗤了一声:“你倒是难得会这般说话。”

一白伸手捶了他肩头一下,摇摇头哼道:“兄弟这么多年,看着你守身如玉,本以为你早忘了,如今看来,你倒是打算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有点出息好么。”

他对于一切对自家殿下不利,对四少不利的人都没有任何好感。

特别是云姬还是他手底下出去的,更让他深恶痛绝,但是偏生双白是个长情过了头。

双白妙目眼角一抽:“守身如玉……歪脖子树……。”

这家伙前一句像了人话,后半句又不会说人话了。

一白仿佛来了兴致,转到他面前:“哥哥告诉你,你这是还没有开荤,等你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充满老童子鸡的哀怨!”

双白唇角跟着眼角一起抽,咬牙:“老……。”

老童子鸡……是什么玩意儿!

他刚想伸手将一白那张讨厌的阴柔的面孔给推远点,却不想忽然眼尖地瞥见不远处的一盏灯火从远处飘来。

双白眸光一闪,看着他,微笑:“哦,看起来你很有经验,不如给兄弟我介绍一下哪家姑娘最好?”

一白闻言,上下打量了下双白,老怀大慰地拍他肩头:“终于开窍了,你这问题,本奉主最懂了,凝香阁的花魁床上功夫最是厉害,但是你这附庸风雅的,估计不喜欢那烈性子的,倒是君兰坊的清倌们都弹了一手好琴,尤其是那头牌兰宁,手上功夫一流,床笫间更妙。”

“不是清倌么?”双白看着那烛火飘近,便挑眉含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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