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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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觉得我们该接这个案子,虽然这个案子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繁琐,但是这个案子背后的情况,我们都需要了解。”霍奇在一旁把资料夹推给了瑞德,而瑞文就在他旁边,二人算是也可以一起浏览那些文件了。

文件里记载了劫匪的真实身份——乔治亚-依万依斯,二十三岁,华盛顿大学在校生,选择了神学旁听课,写了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论文但是没有人为此引路也没有谁喜欢这个小学生写的充满了盲目崇拜的东西。

依万依斯还是个新教的教徒。

他似乎对于新教相信得很深刻,甚至为此还与人齐国冲突。

“宗教狂热者?”瑞文看了看这些,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结论,“还是属于那种走火入魔的?”

“走火入魔?”瑞德对这个词不是很理解。

“就好像你很聪明,可以背诵无数的定律概念……然后,你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实在是不行就决定谁也不见,还因为聪明过头了而把自己脑袋挖了出来——这就是走火入魔的一个征兆,当然最后你会发现你挖的不是自己的脑子,有可能只是邻居……所以说,明白了吗”

“哦!”对于瑞文浅显的解释,瑞德实在是无法接受——虽然他理解了,“还是不要说得这么相信了,瑞文……怀特沃夫,我是说……”

“好吧!不过你叫我瑞文就行,我觉得称呼名字也不错……”瑞文笑了笑,“现在早就怕这个人身后有组织,或者是……没有组织,就单纯的找这样的人制造出这种恐慌感来……这简直是太简单了,真是没有更简单。”

提到这次的这个伪劫匪,瑞文真的是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够造就出这样的人来……简直可怕!

“我去叫他们都上来。”看见两个小的对这个案子有意思,霍奇点了点头,出去叫了其他几个人上来。

在众人面前,瑞德与瑞文都不能隐藏,他们必须把这个人从头到脚分析出来,如果说侧写能看得出一个人的生活状态跟心理情况的话,那个依万依斯……他的一切就应该被打碎了碾成末粉。

☆、信我者得永生

二十七

依万依斯的生活轨迹全部呈现在bau组员的面前。

他的年纪,住址,家庭成员,教育情况,从小受过多少奖励多少惩罚,是不是吸过大麻,是不是偷喝过酒,什么时候用信用卡买过什么,每一笔交易记录甚至他在摄像头下的每一个动作神情都被扒皮扒得干干净净。

有了这些资料却也不能真的吧依万依斯完全弄懂,而bau参与到案子中来主要是为了弄明白他身后是不是有什么组织。

如果有幕后主使人,那么这将如同恐怖分子一样可怕,或者说,就是恐怖活动。

依万依斯做过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过的这些事情里,是不是带有那恐怖分子的特殊特征。

恐怖分子的特征比较明显。

书中的描述非常简单:年龄在30岁以下,大都未婚,仇恨心理、冷酷心理、狂热心理这三大心理起到主导因素。

但是如果细致分析的话,会发现他们之中有一部分是被强制洗脑制造出来的。

而有一部分则是对自己的“信仰”抱有一种强烈的坚定态度以至于要为之死去也心甘情愿,这一类被称为是责任感幻想主义者,他们认为自己对全世界都负有责任,所有人都该对他们的意识观点持顺从态度,否则就是违背真理,而这种则是最可怕的。

还有强烈的复仇心理驱使的人,他们能感知到被他们杀死的人有多可怜,那些人的亲人有多痛苦,而这却能满足他们的复仇感。

而这些人大都冷漠。他们有的人甚至感知不到别人的痛苦,因为那些痛苦与他们的坚定信念不成正比。

但要找出这样的人来并不容易。bau的所有人都很清楚,恐怖分子几乎与常人无异,除非他们动作,否则……他们并不会被发觉。

但是自从911之后,整个米国政府对于这种事情真的是如临大敌,因而原本已经抓住了罪犯的案子也要再交给bau分析之后才能定论。可这也正中了bau众人的下怀。

难得的,今天格尔西亚也坐在了圆桌旁边,她是给bau调查资料的人,而今天她则是第一个上场对这个依万依斯进行分析的人——她不是侧写师,但在一定情况下,她必须坐到侧写师的位置上。

“各位,乔治亚-依万依斯,全名乔治亚-约翰-依万依斯,他曾用名是乔治-墨菲-依万依斯,他在三年前改了名字,信仰也从天主教改成了新教,加入新教的时候,他刚刚二十岁,大学尚未毕业,但是加入教会之后,他就从大学里退学了,改成了去经商——如各位所见,他经商小有所成。”格尔西亚展示了几张属于乔治亚-依万依斯的图片,“虽然不是什么大型公司,但是他的工厂基本可以满足他的所有开销——可是通过我的调查发现,他的工厂偷税严重,有一大笔资金去向不明。”

这是个值得调查的地方。

霍奇在下面标注了一下。

“但这也不能说明他信的新教跟他的行为有关。”瑞文却提出了异议,“那个新教,格尔西亚,有什么问题吗?”

“就等你问了小帅哥!”格尔西亚拿着笔点了他一下,“这个新教我查了一下,它居然跟其他新教不是一个教会的。”她又播放了另外一组图片,“实际上在国内信仰新教的人不计其数,可是……这个不一样,它虽然打着新教的旗号,但是它的所谓‘修行方式’完全不同,他们还有个教主,而教主相信,每个人都能成为神的左膀右臂,只要你信仰虔诚。”

“这的确可疑。”瑞德点头,开始对宗教相关的洗脑控制的案例进行描述,“上一次我们在阿帕契部落遇到的事情……”他看了一眼瑞文,“还有,之前东京地铁爆炸案也是这样,以一个宗教为基础,在其中进行衍生,之后给予信徒一个美梦一样的未来,这是洗脑的一贯模式。”

对于瑞德的说法,大家几乎一致赞同,但是格尔西亚却又调出了一张图片来:“可是你们不会想到的,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那位教主。”

教主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说起话来很温和,而且并不带有多少煽动性。格尔西亚放了关于教主的视频,而视频之中,教主正在亲自照料一个改信他这个宗教的艾滋病教徒。

“只要你相信,你的病就不会成为困扰。”教主的手放到信徒的头顶,“我会带走你的痛苦,相信我,我们一起努力。”说着,教主就像是抽筋了一样开始浑身抽搐,然而,过一会儿,他就再次变得正常,而饱受痛苦的教徒却像是好了一样,整张脸上都洋溢着健康与快乐。

“这不是真的吧!”摩根坐在椅子上大笑了出来,这样的伎俩他见得多了,可以说,这种作假也实在是太假了一些,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骗得死心塌地的那些所谓“信徒”。

“到底是真是假倒是不太容易判断,”格尔西亚看了他一眼,“这样的视频我有好几段,你要看吗?”

然而真正的问题不在于视频,而在于视频录制的时候旁边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他们对这样的“神迹”亲眼所见,因而他们相信这个,最终相信了那个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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