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季笑着道:“什么时候南宫家堕落到这种地步,出尔反尔让人耻笑,不放说出来听听。”
哼!
南宫辕冷声道:“玉虚山一群沽名钓誉的小人,有何颜面大言不惭!”
玉季笑意更浓,“要说沽名钓誉,谁能比得上你南宫辕,人面蛇心,白白糟蹋了一副好皮囊。”
两人争锋相对,毫不退让,在场众人则是眉头紧皱,眼前局势越发混乱。
南宫辕说道:“玉虚山不会是要护着战神殿吧?”
玉季淡淡一笑,“好好一个澜州被你们搅得天翻地覆,玉虚山身为澜州的一份子,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诸位最好还是能化干戈为玉帛的好。”
眼前形势很清楚,战神殿就是砧板上的肉,唯一的区别就是被谁吞下去,南宫家?玉虚山?
现在看来,谁想吞下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还有人在虎视眈眈。
“好好好!”
南宫辕大笑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玉虚山,战神殿妄动干戈偷袭星神宫的时候你玉虚山在哪里?
战神殿不顾约定,公然在澜州建立信仰的时候,你玉虚山又在哪里?
如今一个子虚乌有的青木鼎传得沸沸扬扬,你玉虚山就出来了,到底为的是什么,能骗得了谁?”
义正言辞,大义凛然,好像战神殿十恶不赦,而他们是在替天行道!
方白要不是当局者,甚至都觉得自己该死,抢夺禹王九鼎能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真是长见识。
如今看来,多了十六世的轮回记忆,在某些方面跟这些老家伙比起来还是差的太远。
至少这样的话他说不出来!
哈哈哈哈!
玉季放声大笑,顾目四扫,“倒是没看出来南宫家如此高义,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这就是整个澜州的大事,玉虚山责无旁贷,理当为澜州效力。”
众人听得暗暗皱眉,谁都看出南宫家、玉虚山必定会有一场征战,问题是其他人该怎么办?
卷入这两家的征战岂能讨得了好,稍有不慎就是灭门之祸!
别看这两人说的言辞凿凿,到底在想些什么,大家都很清楚。
如此一来,反倒把方白四人晾在一旁,好像无事人一般,暂时倒没什么问题,但下一刻就可能是灭顶之灾,神经时刻紧绷。
“如此说来,玉虚山非要插手了?”南宫辕淡漠道。
“玉虚山敢为人先,责无旁贷!”玉季沉声说来,有意无意的向方白扫了一眼。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凝重,杀意在虚无空间充斥,九十个神灵在场,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阵容,一旦开战将是怎样情形?
唯一让方白庆幸的是,双方暂时都没有去理会他,难道要等分出胜负再做决定?
南宫辕、玉季会那么蠢?
方白不敢有如此奢望,还是要想办法自保才行!
南宫辕忽然放声大笑,凛冽杀意退的无影无踪,朗声道:“既然都是为了澜州,不如等解决了麻烦再说?”
玉季笑着道:“听起来不错,似乎没有什么不妥。”
剑拔弩张的气息消散,数十道目光齐齐望向方白,意思很清楚了。
“该死!”
方白暗暗咒骂,怕什么来什么,仅仅南宫家带的这些人就足以堵死战神殿的活路,更不要说还有玉虚山的人。
双方对禹王九鼎志在必得,绝不会让他离开,何况他现在也走不了。
交出乾金鼎还好说,就当没有得到过,问题是青木鼎不能丢,鼎中还有近万人呢,一旦这些人现身,定是灭顶之灾!
“该怎么办?”
眼见凛冽杀意逼近,方白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