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刚经过秦止办公室门口门就被从里面拉开了。
秦止正从里面出来,看着像是要出去。
看到她走过来,下意识往何兰办公室扫了眼:“又被你未来婆婆提点了?”
宁轻点点头,不自觉地与他一道往电梯走去,边走边问他最近是不是把何兰怎么了,最近何兰的脾气有些大,对秦止也是咬牙切齿地恨着。
“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她哪天不暴躁了?”秦止淡声应着,人已不觉走到电梯前,顺手按下电梯按钮。
宁轻想了想,却也是大实话,何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惦记了二十多年的家产最后改姓秦了。
抬头看到电梯门开,也就和秦止一前一后地进去了。
电梯在电梯门关上时突然震了下,宁轻下意识抬头看向电梯顶端,却没想着电梯又是重重地一震,晃得宁轻身体也跟着失衡,直直倒向秦止,被他的手臂紧紧扶住。
电梯在失控往下掉,电梯里的灯也突然熄灭,宁轻心头“突突”地乱跳,慌乱中手臂胡乱地抓住秦止,看着他以着极快的速度迅速按下所有的按钮,之后在一声长长的“吱……”之后,电梯被险险地卡在了十三楼。
作者有话要说:把本章后半部分给修了下,
加了些小细节,这个版本应该更好一点,
黑灯瞎火有木有嗅到天雷地火的感觉?
今天继续双更,下午两点更第一章~
看完表忘撒花哈~
☆、第026章
电梯里黑漆漆的一片,宁轻还有些惊魂未定,双腿有些酸软,整个人无意识地趴伏在秦止身上。
秦止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她,香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胸膛前,鼻息间都是属于她的体香,在黑暗中尤其分明。
秦止有些怔,鼻息间流转的味道太过熟悉,却又遥远得陌生,若有似无地刺激着早已沉寂下来的心脏,左胸下的心脏鼓噪着,剧烈的起伏跳动,他扣着她腰肢的手掌有些按捺不住地收紧,再收紧……
宁轻被他勒得有些疼,意识倒是慢慢回笼了,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以着极暧昧的姿势伏在他怀中,本¥能地想要推开他,腰肢却倏地一紧,一只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他的头侧压而下,精准却又不容拒绝地吻住了她。
宁轻大脑有刹那间的空白,忘了要推开他,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秦止也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手臂不断收拢着,捧着她的脸,吻得有些失控,鸷猛凶狠,几乎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吸空,宁轻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无意识地扯紧了他胸口的衬衫,被动地任由他攻城略地,直到“叮”的一声细响,陡然射入的光亮也穿透了她混沌的意识,宁轻陡然清醒过来,头一偏,用力推开了他。
两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秦止原本熨得干净平整的黑色条纹衬衫被她揪成了一团,胸口那处都是她揪出来的褶皱,胸口第二颗纽扣甚至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露出了小半截肌理分明的麦色肌肤,性感诱人。
宁轻的上衣也满是被揉过的褶痕,头发早已被揉得凌乱,脸颊晕红着,双唇被吻得红肿。
彼此的气息都有些凌乱,衣衫也不是那么地能见人。宁轻心脏还在狂跳着,她甚至不敢看向秦止,低垂着头低低说了句“我先走了”人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电梯。
秦止还站在原地没动,长指从微润的唇瓣划过,那里还残存着宁轻的味道和气息,熟悉却遥远,分明该是宁沁的触感,宁沁的气息……
之后的几天里,宁轻一直在刻意避着秦止。
自从越了界,宁轻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那天不止他失控了,她也失控了。
她沉沦在了他的吻里,最近几天甚至一直在不停地做梦,梦里都是他高大的身体将她紧紧压在床垫上,强健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箍进臂弯里,失控却又克制地吻她……
总之,她做了几天春¥梦,而春¥梦的男主角,是秦止。
宁轻这几天几乎要被那一场连一场的春¥梦逼疯,以致每天开会她盯着他那张清隽淡雅的俊脸时,满脑子都是他脱了衣服悬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旖%旎画面,脸颊也有些不受控地开始发烫发红。
“宁轻,你最近几天怎么了?”连着几天来的异样让许琳忍不住好奇。
秦止一声“散会”后,许琳就忍不住回头问她。
她这一出声秦止也淡淡朝她这边看了眼。
宁轻脸皮薄,脸颊本来就还有些红,被这么一看薄薄的脸皮下更有些不受控的发热起来,好在她控制不住脸红的速度,但还是能克制着情绪,然后镇定自若地回许琳:“最近天冷,我皮肤一到冬天就不太透气,闷一点就特别容易脸红。”
许琳点点头:“我也是,脸上皮肤干,冬天稍微穿多点脸就特别容易红。”
宁轻几乎要跟着狂点头了,一边收拾会议笔记一边和许琳就着皮肤问题转移注意力,没想到秦止突然朝她看了眼:“宁轻,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
宁轻脸上的笑容有些僵,自从那天推开他走后,这么多天来她还没和秦止单独在一个空间里待过。
秦止吩咐完也没等她的答案,抄起桌上的文档,人就回了办公室。
宁轻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让大脑清醒了下,顺道冷却掉脸皮上的温度才过去。
办公室就秦止一人在,正在忙,看到她推门进来时放下了手中握着的鼠标,隔着段不远的距离侧头看着她,也不说话。
他的眼神深沉,宁轻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她脑子里的香¥艳画面又开始争先恐后地冒泡。
宁轻敛了敛心神,走了过去:“秦董,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止没说话,依然保持着侧头看她的姿势。
宁轻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秦董?”
秦止终于换了个姿势,却还是看着她。
“宁轻。”他叫她的名字,不紧不慢的,“你最近是不是做春¥梦了?”
宁轻差点被口水呛到,唇角却依然维持着礼貌的弧度:“秦董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你最近几天看我的眼神,像恨不得把我给剥光了。”秦止不紧不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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