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对方,是周明弦。
☆、第 16 章
乔玉壁读大学时,也像一些普通女生般,闲时喜欢yy帅哥,对爱情充满憧憬和希望,隐约还认为,小说里描写的灰姑娘遇上白马白子的情节会在现实中出现,对自身毫无评估能力,懵懂天真。
等她和萧峰结婚,在结婚两年时间中,虽然被萧母无情嘲讽,被萧家亲戚各种看不起,更被萧峰各种无视踩踏,还活在幻想里,认为只要像乔妈妈说的那样,生下一个男孩子,从此就能翻身,在家中搏得话语权。
直到那天,小小玉葫芦被打碎,小玉壁化在掌中那一天,心中有一角东西才突然苏醒了过来,正视了现实中种种残酷性。她这样一个三流大学毕业,单身家庭出来,家境穷困,姿色中等,思唯慢人一拍,性格懦弱的姑娘,凭什么让萧家看得起呢?凭什么让萧峰爱慕爱护呢?
不要说那个时候了,就是她现在有自己的商铺了,在条件上,依然配不上萧峰这个小广告公司的老板。姻缘关系中,是很讲究门当户对的。门不对户不对,强的一方肯定会俯视弱的一方,甚至慢慢嫌弃。弱的一方慢慢也会变相俯就对方,屈膝讨好,最后失了自我。
所谓条件,除了财力家世学历等,还有相貌。她硬件比较弱,如果有绝色相貌,也就能持靓得宠。可怜的是,她连相貌也只能算是清秀而已。
而她曾经对周明弦的yy,不过是粉丝对偶像一种yy罢了,不要说她已结婚,就是未婚,条件再提高一个层次,跟周明弦,也依然是云泥之别。
但乔玉壁再理智都好,这一刻突然近距离对上了男神,一颗心还是“咚”一下,乱跳起来。
周明弦被这样吼了一句,也有些意外,他蹲下身子帮乔玉壁拣起手机,见手机屏幕刮花了,其它倒还好,里面还传出一个声音在喊着说:“乔小姐,乔小姐,你听到没有?真不行你就在商场附近找几个帮人改衣服的,让她们拆了领标,重新车上去。三百件而已,请十人的话,一人三十件,不用半个小时也就车完了。”
乔玉壁也听到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了,知道手机没有坏,一下松口气,伸手接过手机,不忘跟周明弦说一声:“不好意思,刚刚我有些……”
周明弦示意她先听电话。
乔玉壁把手机放到耳边,随口说:“可临时临急,去哪儿找十个会改衣服的?”
周明弦走了两步,听得乔玉壁站在电梯口说电话,声音沙沙的,有些可怜的味道,莫名就停了脚步,回头说:“九楼最末一间办公室,是某公司属下设计师的驻点,放着三台缝纫机在办公室,设计师没事儿喜欢自己车衣服,今天他们正闲得无聊。我帮你说一声,你把衣服拉到他们办公室,让他们帮你拆了领标再重新车上。放心,他们手快,三百件而已,很快也就车完了。”
“啊!”乔玉壁低低惊呼一声,九楼办公室,驻的可是国内著名品牌的设计师。让他们来帮她车领标?她的脸又没有脸盆大,能行?
周明弦早掏出手机打电话,“喂,小曹,喊两个人下来,跟我到一楼广场去,拉三百件衣服上去,帮忙车个领标,赌约的事,咱们就算了。”
曹天元因为和周明弦打赌输了,正在发愁赌约的事,一听只是车三百件衣服,马上就答应了,连声说:“马上下去。对了,是什么品牌的衣服?”
“你车领标时就会看到了。”周明弦答完,挂了手机,转头跟乔玉壁说:“货在哪儿?”
嗷,今天走的什么运?乔玉壁迅速调整心态,镇定,人家是商场老板,我是商场商户,他帮我,也是帮自己人。
两人下到一楼时,刘碧琪一眼就看见了,不由掩住嘴,天,什么情况?男神陪着玉壁来看货?
没一会儿,曹天元领着两个搬运工下来,看了看乔玉壁和刘碧琪,发现不认识,也疑惑了,“明弦,你认识的?”
周明弦指指乔玉壁说:“我撞坏她手机,帮她一把以作补偿。”
等搬运工把货拉到货梯时,乔玉壁和刘碧琪跟在后面,还有些晕乎乎的。
九楼是新兴商场管理层办公室,也是一些品牌公司驻地办公室,乔玉壁和刘碧琪还是第一次上来,一间之间,不免东张西望。
办公室内,乔玉雪正和陈贝打听,“明弦和天元是打什么赌呀?”
陈贝笑着说:“就昨晚看球,赌那个球星进球多,说输的那个要在耳朵上纹一只蝴蝶什么的。天元不是输了么,一早坐立不安,就怕明弦跟他较真。”
“哦,怪不得刚打电话,让天元下去拉货上来车领标,天元二话不说就下去了。”乔玉雪笑了,“等会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脸面,能让说明弦帮忙。”
乔玉雪说着,听见走廊脚步声,就出了办公室门,朝走廊看了一眼。
这一看,她笑容僵在脸上,见鬼了,怎么会看见乔玉壁的?
乔玉壁一抬头,也对上了乔玉雪的视线,她淡淡移开头,转而跟刘碧琪说起话。
曹天元只想快快完成赌约,免得周明弦后悔,很快就让人把货搬进办公室中,又招呼手下两个设计师一起动手,三人车起领标来。
乔玉壁和刘碧琪也不闲着,找到小剪刀拆领标,又极快把车好的衣服重新包装了放进去。
乔玉壁正忙着,手机响了,是刘琴打来的,说是刚才那个客户领着翻译来了,还是说要见到老板再说。
这么不依不饶啊?乔玉壁叹口气,吩咐刘碧琪在这里待着,她转头看了看,见这间办公室只有三个设计师在忙着,周明弦已经不在了,就跟曹天元说了一声,然后先下去了。
刘琴见乔玉壁下来了,松了口气。
乔玉壁忙给客户和翻译再倒一杯水,笑着问翻译说:“不知道这位先生还有什么事呢?”
翻译这才说:“约翰先生说了,早前那批裙子是他退货的,就是没想到,钉了珠片之后,效果会那么出色。他已经跟那家工厂谈了,工厂里还剩下两千出头的货,他打算买下来,就交给你家,让你家照着样板钉上珠片。之前这位小姐说了,这样板是老板设计的,所以才要等你回来再说。”
乔玉壁一听不是要追究责任,也暗松一口气。
翻译又问:“光是订珠,是什么工价呢?”
乔玉壁一下不大好回答,光面裙子是他们定货的,什么价位当然清清楚楚,这钉珠么,报太高不合适,报太低没钱赚。她想一想说:“我们一般做成品,半成品加工什么的,很少做的。不如这样,由我去买下光面裙子,钉珠也包在我身上。我们只论成品的价位,成么?”
翻译跟客户嘀咕几句,客户一想,自己也没什么损失,还能免去中间环节,就答应了。
乔玉壁便问:“那你们之前跟工厂打听库存时,可有议好价?”
翻译说:“还没决定的事,当然没议价。”
乔玉壁暗喜,笑着说:“那要麻烦你打个电话过去,跟工厂说不想买那批货了,这样我去买,他们才会出手。”
翻译又跟客户嘀咕一下,可能是很看好订珠的裙子,很快就打了电话过去工厂了。
工厂销售主管因为上次被这客户“坑”了一回,这次听见他要剩下的,就不松口,坚持要原价,不肯减价,没想到转个头,对方打了电话过来,说不要货了,一下气得差点吐血。
乔玉壁等翻译打完电话,她也打了电话过去,跟销售主管报了自己的姓名,再说那批货,笑着说:“货还有么?还有的话,照上次的价过去拿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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