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人今天就一更,已经存稿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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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人(今天就一更,已经存稿了。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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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时候,虽然南定城已经打出了威名,可是实际上在十月份,也就是国内还在欢庆国庆的时候,当时滚弄城四周的威胁很多,零零散散的散兵游勇多的和狗一样,有一些人,甚至还是当年在云南的知青,最后没有回家,落草在缅甸,其中最生猛的一票人,甚至打出拿下滚弄城的口号。

人数上来说,总体的散兵游勇可能有两千多人,当然,最大的一支也不过是四百来号人马,在整个滚弄城四周,兵力上最强的还是滚弄城。

张贲一直以来累计的人脉和力量,让他拥兵五百,且都是老兵出身,哪怕是新兵蛋子,也是做过一些潮湿的买卖的人。

三宣堂和勇毅堂各自拉了一个大队,各一百人,随后张家子弟悄悄过来的,有二十几人,徐海兵偷偷介绍过来的,大概是两百多号人,其余的都是虎大高、陈明亮还有杨波的人马,这些人聚集起来,个顶个的生猛,再加上有人坐镇,谁也不敢闹事,于是这边的声势反而是压的别人喘不过气来。

往往出现一支十人小队将对方几十号人撵着走的情况。

十月份的危局,其实并非如此,在外部,也是有烦。

也就是在张三贤被请到京城吃饭,一群老兵聚首,回想过去畅想未来,就这个光景之下,麻烦事绝非是显性的那么多。

在天津卫,张贲最觉得强力的尚和心突然权力缩水,始料不及的事情,究其原因还不得而知,但是张贲从电话中得知,或许是因为什么反卫星试验机密泄露,尚和心的两支安保力量可能有内鬼。

这是前所未有的大事件,人称两面三刀的笑面虎尚和心,居然也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听上去就是那么回事儿,低级错误,却是高级的犯法。

尚老板被人阴了。

“现在情况微妙。”

尚和心在电话里提醒着张贲,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电话是不是被秘密监听,所以不确信之下,他还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张贲了然,于是在电话里小声说道:“你们在中缅边境的人多吗?有没有什么凭证,我怕到时候误杀。”

他倒是不惧,尚和心也是心中叫苦,暗道这厮简直就是一个凶顽狂徒,一身骨头恐怕是被打断了也不会弯一下了。

张贲这样在电话中说话,若是有人监听,便可以让人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态度,他这是在示威呢。

“他的”

在另外一处的房间内,六个监听人员在那里忙活着,一个监听的高官将耳机一甩,咬牙切齿地骂道:“小咋种,你现在只管嚣张,到时候有你受的”

“主任,下一步怎么办?”

一人小声问道。

这个高官目光闪烁,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道:“尚和心这个人有问题,组织上要对他进行秘密调查,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而且今天你们也看到了,尚和心和外面一直有往来,谁能知道他有没有和敌对势力保持联系?要警惕”

这话已经是其心可诛,或者说已经可以当场诛杀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这是公然污蔑一个情报高官,性质很恶劣,不过看上去在场的人都没有太多的表情,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当日,大概是十月十一日的晚上,张贲决定和尚和心断绝联系一段时间,而在昆明城中,陈果和山崎熊二碰了面,现如今,陈果是一家远洋贸易公司的股东,虽然不能出国,不过在国内一样可以做到在国外的事情。

山崎熊二因为受了家主的嘱咐,所以不敢小视中国国内的这些二代三代精英,更是知道,这些人用一句中国的老话说,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利益,只有实实在在的利益,才能打动他们。

“四海实业是个绊脚石。”

陈果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夹着一支哈瓦那雪茄,沙发中,坐着邵帅,正在妩媚地撩拨着长发,修剪着已经让不少美人儿都要叹服的白玉葱指。

“但是他们的价格是最低的,目前来说一些新生的出口公司都会选择他们的船。姚氏的信用虽然高,可是毕竟没有四海实业的价格来得实实在在,最重要的是,四海实业的黄四郎现如今风头正盛,东西两头吃饭,哭着喊着想要上他们船的人,多的是。”

邵帅低着头仔细地修剪着指甲,声音很是清爽地响了起来,那山崎熊二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更是充满了惊诧:真是让人不可思议,这个人竟然是一个男人,太可怕了,比天之女还要妩媚动人……

身为武道派,审美观可能有所扭曲,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品位,邵帅的音容姿貌,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上上之选,再加上他的身高是一米七六,不显得太过雄壮,也不显得太过娇小,习惯性的清爽穿着,更是能够吸引人的目光。

这是情不自禁的,和人的本能一点关系都没有。

山崎熊二深吸一口气,他深怕自己的性取向在今天之后就发生变化,镇定心神之后,山崎熊二才欠身道:“陈桑,据我所知,四海实业最近是和希腊船王联合,奥纳西斯家族可能出现了财务危机,现在正在寻求增长点,而费德罗.奥纳西斯和黄四郎的关系使得他可以做到这一点。”

其实山崎熊二也是阴险,他这么说话,摆明了就是想要刺激一下这两个中国人,却不料陈果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山崎熊二于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时间滴答滴答地流过,仿佛不给人任何机会似的,充满了让人惊诧的静谧呃,诡异的气息。

“黄四郎最大的凭仗是什么?”

陈果吐了一个烟圈,雪茄烟在烟灰缸里捻熄,随意地问道。

邵帅微微一笑,看着陈果,柔情密语:“果果,你还是要杀那头老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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