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道:“末将虽……虽然出生于新野,但……但却是长于汝南的,算不上是什么衣……衣锦还乡,末将请命,愿为主公拿下新野。”
曹亮倒是兴致勃勃,随即便答应了邓艾的请求,由左军团来担任主攻,也算是让邓艾去享受这份荣耀吧。
在这个时代,最难打的仗便是城池的攻坚战了,攻打一座城池,往往会消耗极大的兵力以及花费相当长的时间,就这样想要攻陷一座城池,也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许多的围城战,甚至打上几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有一个结果。
但对于并州军来说,攻城掠地,却成为了一件极为简单的事,许多号称是固若金汤坚如磐石的城池,在并州军的面前,形如纸糊的一般,一捅就破。
在冀州之战后,并州军已经形成了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攻城战术来,而且这套战术经过实战的多次实践,已经是相当的成熟和完善了,并州军攻打任何的城池,都不需要花费过多的时间,不需要再付出大量士兵伤亡为代价,轻轻松松,简简单单地便可以解决掉战斗。
刚刚从青州移师荆州的左军团正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攻坚的硬仗,他们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拿下了有七万大军驻守的临淄城,其效率之高,足以让人天下的人都为之侧目。
七万人把守的城池,在许多的人的眼里,都将会是一座坚固的堡垒,想要拿下这座堡垒,至少也得将这七万人尽数歼灭或者是大部歼灭才行,三天的时间,就是让七万头猪排着去宰杀,也未必能宰杀的完,天知道并州军左军团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拿下的临淄城。
正是因为左军团有着攻坚的经验,所以曹亮才会放心地将攻打新野城的任务交待给他们,事实上,新野的攻坚难度,是远远要逊色于临淄城的。
这不光是守城的兵力上,临淄城是优于新野城的,更重要的是,临淄主将司马邕是一个坚定主战派,是那种宁可战死也绝不投降的主,正是司马邕的坚守,临淄城才算能支撑了三天,否则的话,临淄城最多能坚守一两天的时间,就宣告崩溃了。
显然在守城的决心上面,王昶是不如司马邕的,毕竟王昶不像司马邕和曹亮有着深仇大恨,当灾难来临之时,司马邕考虑的比较单一,那就是血战到底,没有其他的考虑。
但王昶不同,他是有着自己的心思和打算的,没有誓死而战的决心,荆州军的防御便显得松散了许多,尤其是并州军祭出了恐怖的投石车阵之后,荆州军的心理防线基本上已经全都崩溃掉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防御都显得无比的苍白。
并州军的投石车也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彻底地瓦解了司马军的斗志,新野的城墙其实是新建的,这种纯粹用夯土而建成的城墙,在并州军投石车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多少抵抗的能力,并州军投石车发现城墙的弱点之后,集中起大量的投石车,对同一地段的城墙采用饱和式的攻击,而守城的司马军除了恐惧之外,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
并州军在第一天的攻击之中,就靠成了新野东南城墙某一处的坍塌,尽管只是坍塌了小半截,司马军也及时地堵上了,但这对守城军队的军心士气,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要知道这才是并州军攻城的第一天,城墙就已经被破坏到了这种程度,而战斗一直持续下去,新野城最终沦陷,也只成为了时间长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