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弄疼了,王爷请缓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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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要熄灯,【87】弄疼了,王爷请缓缓

渔嫣垂头站了会儿,慢慢侧脸,看向自己红肿的肩,轻声说:“王爷的疼是这样吗?不服就打……”

“渔嫣!”御璃骁脸色一沉,低声怒斥,“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方才分明不是故意伤你……”

“她们两个伺侯王爷这么久,王爷为何不疼不宠?王爷如此做,真让人心寒,到某日渔嫣人老珠黄,是不是也会被抛之脑后,遗忘在那个小小的院落里?”渔嫣笑笑,轻声问他。ai悫鹉琻

月光从茂密的枝叶里漏进来,笼在二人的身上。她轻抬双眸,平静如这柔冷月光。

御璃骁的瞳中渐渐泛起了凉光,他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低眉敛目的女子,半晌,才淡淡地说:“既如此,那便算了。眭”

渔嫣的虚于委蛇,拼命排斥,多少折损了御璃骁的骄傲,他收回看她的视线,转身往回走。

渔嫣见他无意再教,便慢步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好远一截路,才发现手里仍然握着那根树枝,她举起来舞了一下,扯得肩上生痛,便把树枝一丢,加快了脚步。

人,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天赋,她不是练武的料,更不是御璃骁的宠爱会长久停驻的那种女人债。

花儿有刺,扎得男人热血沸腾,在心脏里猛地涨起狂野的欲|望,但热血终究会回到血管之中,顺流而行,而花儿失去了血的浇灌,会慢慢枯萎,终于凋零。

渔嫣看得很透,有时候人把事情看得太透了,不是件好事,所以没心没肺的人才活得快活,比如念安,比如秋玄灵。

沿原路回去,他下了井中,也没理会她。

渔嫣在井边站了会儿,没胆子跳下那样高的井台,犹豫了好一会儿,尝试着坐下去,再往里面滑。

双腿悬在半空时,一股股凉风从领口处往里钻,坐了会儿,她一闭眼睛,心一横,跳了下去。

这暗井起码有三个她那么高,直直落下去时,紧闭着眼睛,双手抱着头,随时准备承受这恶狠狠地落地之痛。

“嗯……”

她砸在一个滚烫的怀里,低呼一声,还没喘过气来,已经被他丢到了地上。

他接得很稳,很有技巧!渔嫣匆匆抬眸,幽暗的光下,他已经转过身,大步往前走了。

还以为他早就往前回去了呢!

渔嫣轻捂着刚刚又碰痛的肩,快步跟在他的身后,此时还不太晚,回去还能睡一觉……

暗室之门缓缓打开,屋子的光很暗,锦帐拢紧,从外面看,似乎二人已然安睡。

渔嫣给他福了福身子,准备离开。

“本王让你走了吗?”他转过身,淡漠的一句。

渔嫣怔了一下,转身看向他。

“过来伺侯着。”他撩开锦帐坐下,右脚轻轻一顿,抬眼看向她。

渔嫣慢步过去,蹲到他的腿边,为他脱掉鞋袜,再打来水,让他洗脚。给他挽起裤角,袍摆轻掀的时候,他小腿上的箭疤清晰可见,右腿有三处,箭箭透骨,左腿有两道刀伤,看这扭曲的样子,当初应当是重伤至骨。

他低眼看着她,呼吸渐沉,一指挑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紧抓住了她的肩,把她拖到了身上。

渔嫣只挣了一下,就被他给丢到了榻上。

他的眼神带了几分凶狠,撕她衣服的时候,毫不留情,几声脆响之后,她身上就只剩下那只肚兜了。

渔嫣的小腿被他的手掌捏得又痛又酸,往上推起来时,又叠得腰跟着痛起来。

她没去遮挡自己,只闭着眼睛,认命地躺着。轻抿着娇唇,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把痛字紧咬在牙关里,只在他不客气地硬撑进她的身子里面时,才轻哼了一声……

这样,他也是不舒服的,她太紧,太涩,身体自然地排斥着他的强行攻入。他没动,只这样撑在她的上方,紧盯着她微拧眉头的忍耐样子。

这样过了一小会儿,他突然慢慢撤出去,渔嫣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就发了力撞了进去。

渔嫣的眼睛猛地睁开了,双手掐在他的肩上,一声痛字就叫了出来。

御璃骁一生骄傲,在那种时刻也没有放下过自己的骄傲,可在渔嫣面前,他放下了。偏偏渔嫣不领他的情,用她那娇软的小手一挥,把他的骄傲打落在地上。

御璃骁一生也未对女人如此用过心,渔嫣是尾鱼,她软硬不吃,自在她的河里游,滑溜溜地让他抓不着,鱼尾一摆,打在他的脸上,心里……

他刚强勇猛,让渔嫣只能往后缩着,躲着,轻声求饶,“王爷,先缓缓,让我缓缓……”

“谁许你称我?”他冷笑,按着她缩起的肩,继续往水嫩紧蜜的甬道里前行,直到再不能进为止。

“让奴婢缓缓……”渔嫣忍不住尖叫,大喘起来。

御璃骁停下动作,两根长指掐住她的小脸,低低地说:“本王让你缓了多少日子了?你要放了云秦,放了许娘子,本王放了。你要放了念恩,本王也放了。你要这样,你要那样,本王全允了,渔嫣,你不识好歹,非要本王如此待你,就自己好好受着!”

听到此处,渔嫣不再出声,死忍着被他的强悍撑到痛极的感觉,急急地喘了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只折腾一次,从此厌了她也好。

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何非要逼着她喜欢?她可以顺服,绝不喜欢!她有自己的梦的,为什么连一个实现梦的机会都不给她?

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回来?

她咬着牙,一滴泪也不往下落,双手紧抓着被角,任他在身子里横冲直撞。

可渔嫣越如此,御璃骁就越心灰,生平第一次的对主动女人示好,就这样被她给斩落了,还是恶狠狠地乱刀砍下。

他退出去,把她翻过来,掐着她的纤腰往后一拉,让她的臀靠近了自己,水嫩的蜜蕊已然被他方才的强劲弄得红肿,正颤微微地淌着泪珠,那雪色的臀上留下他的指印,五根鲜红的印迹,刺得他双目泛红,那欲|望愈加狂妄。

“最后一次问你……到底要不要……本王宠你?”

渔嫣的上半身紧贴在冰凉的丝绸上,闷得喘不过气来,臀却高高地翘|起,在他的掌中被不停地掐玩着。虽然知晓这种姿势不过是平常普通的夫妻之趣而已,可对于此刻的渔嫣来说,又不亚于一种耻辱。

她轻抽着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要,死也不要!一旦动心沉沦,往后便是漫长的争宠之路,稍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遍体鳞伤。

死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你……”御璃骁气得一掐她的腰,用力摇了摇,怒声质问:“就这样忘不了他?”

谁?云秦?渔嫣捂上耳朵,这时候提云秦作甚?云秦是她苦涩的日子里美好的回忆,那样干净,那样的纯洁,为什么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提他?

他怎么能和云秦比,他怎么能像云秦一样教她练剑?他怎么能悄悄地扰乱她的心……

渔嫣浑身猛地一震,她为什么如此害怕要他的宠爱?

因为——不得到,便永不会怕失去!

她还有什么勇气再接受一次失去?她被这可怕的发现震得喘不过气来,满脑子都是这可怕的发现……

她被御璃骁这样那样几个的“允了”弄得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她被御璃骁削了树枝、握着她的手教她舞剑的事弄得无所适从,慌乱不已。

她发现自己和他越走越近,甚至在很多事上都能产生共鸣,她能一眼看到他心里的天下,他也能看到她心中的江湖。在某种程度上,她和他都是必须自己去面对一切的人,他们努力站直腰杆,走向前路。她和他,是这繁华里寂寞的人,她和他,都戴着假面,紧掩心事后,又那样渴望被人拥抱、了解。

人生一世,知已难求,往往是可遇而不可得。

“你别碰我了……求你……让我安静点过……你知道什么……”她躲到不能再躲,又小声指责。

你就算掉到悬崖下面去,也有人会背你上来,而我只有我自己……她摸到他放在腰上的手,轻轻掐着,小脸藏进锦被里,把后面的话整个吞回去,只说给自己听。

御璃骁掐过她的小脸,盯着她惨白的脸看了会儿,从她的身子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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