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金主爸爸的竞圈太子爷,往外撒钱也没落什么好。
这不是有点子‘圣父’是什么?
季司早的视线也许是太过于□□,路北辰也大概猜出了点人的心思,含糊地和人解释了一句,“有些事情,不是很必要。”
没必要将人‘赶尽杀绝’、逼上绝路。
“能花钱就解决掉的事情、没必要和人纠缠麻烦是吗?”
季司早轻笑一声,“你们倒是宽容又大方。”
还真是‘圣父’实锤。
从前也从没听说过哪家战队签人放人跟做慈善似的呢。
路北辰闻言、睫毛垂了一下,似乎是不知何人从哪里开始解释。
不过见人也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的样子,只轻声开口,回了人一句“……罪不至此。”
季司早收回看人的视线,点了下头,没再接话。
人家家投的钱、爱怎么赔怎么赔呗。
眼前再一次出现路北辰的小臂、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休息室的门把、按动下压,露出凸起的腕骨关节,手背上绷起的青筋连带着小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一齐没入袖口之中,随即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
季司早睫毛颤了一下,收回目光,没再多看。
只是还未来得及感慨,视线微抬,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布满了深深浅浅咖啡印记的队服,正被人双手拎着肩线、整件展开在自己眼前。
季司早:?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这件衣服好像还没有这么……脏吧?
于渔满脸的委屈、连声音都变得小了些:
“moon神……对、对不起……”
我越擦、它越糟糕……
于渔整张脸都变成‘qaq’的模样,“我、我可能真是个‘成有余’……”
成有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林照意无奈地瞥了人一眼,表情看起来有些不爽,说出来的话却也没有那么讨人嫌:“啧,都说了多少遍,你别听许呈原瞎逼逼行不行?”
季司早见于渔整个人愧疚的不行,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摆了摆手和人说了句“没事。”
于渔依然内疚,小声嘀咕着:“明明是你的职业首秀……好好的结果却被我把队服搞脏了……”
“是队服脏了,又不是我受伤了,”
季司早带着淡淡的笑意,风轻云淡道:“这么自责干嘛?”
眼见着人身侧的t恤上还湿哒哒的,于渔更难受了,一边紧紧攥着人队服的肩线,一脸连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下扒拉。
“moon神你不介意的话、你穿我的吧!”
季司早对此似乎有些不太能理解的样子。
不就是一件队服外套、有这个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