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轻颤如蝶振翅、不甚清明的眸放了空、晶莹湿润的薄唇微张,依稀盈耳的喘息声如丝竹之音、又恍若麝兰之气一般。
一时不知到底是谁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倒成了渺渺兮天一方、望美人兮予怀。
環在人腰上的指尖一蜷,力度發緊。
他似乎彻底忘了自己右手还要保持着不能用力、不能灵活活动的状态。
他只是一看到這張因了他而動了情、因了他而沾染上欲色的臉。
就不可控制的开始想象、等到可以吃到肚子里的那一天。
会有多好吃。
只想将人彻彻底底的拆骨入腹。
像恶龙藏珠宝、冬蛇盘暖窝、头狼圈爱妻一般。
将人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
谁也不给多看一眼。
掛上黏膩的手不再動作。
等待著懷裏的人漸漸平復呼吸。
路北辰目光灼灼的看人,虔诚地在人泛红的眼尾上落下一吻。
视线灼热滚烫、深沉又克制。
像燃烧着的猩红烟头,落在季司早那片纯净星河的双眸中。
烫下一个洞。
原來、扒了褲子,只是要做這個。
季司早逐渐缓过神来,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起,耳根红的不行。
不过如此、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季司早在心底不断重复地叫嚣着,疯狂压抑着他如雷鸣般的心跳,仿佛不想让人察觉出来他有什么不对劲一般。
路北辰听不到,却压低了嗓音在人耳畔故意问道:
“舒服吗。”
季司早指尖一蜷,下意识地别过视线,仿佛想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故作坦然地轻声开口:
“不过如此。”
不就是做了这种事情嘛……
有什么好紧张的?!很正常、非常正常。
出现的反应也不过是极其正常的生理需要!
对,就是这样。
没什么大不了的!
季司早放开紧抓着的路北辰的右臂,不自觉地攀上耳畔,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热得不行的耳朵。
嘶。
有点烫。
只是,得到了如此回答的路北辰……
却着实是无法再继续淡定下去了。
人被噎得沉默良久,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是心底里早已鬼哭狼嚎一般,破碎地只剩满地的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