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辰瞳孔猛地一颤,一口烟还没入喉,差点被人惊得全部呛进肺部之中。
季司早顶着那张白皙又纯洁的脸,如画的眉眼中,那双淡褐色的瞳清冽如山泉、似乎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纷杂。
此时却眉眼弯弯,璀璨如星河的眼眸里,盛着的是路北辰带给过他的欢愉。
其实……是舒服的吧。
路北辰想。
但是我的宝贝早早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真·纯情早早……
却火辣的不行。
直教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只想彻底臣服于人的衣摆之下。
向来君子端方的路北辰几乎要彻底撕裂自己伪装在外的那层外衣。
却在将人整个拥入怀中、摸到人凸起的蝴蝶骨和几乎不挂肉的腰侧时,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太瘦了。
路北辰在人额前落下一吻。
如果就这样将人摁下。
会出事的。
缠绕着层层绷带的右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漂亮的指骨中夹着那根燃烧着的香烟。
眼前的人彻底瘫软在怀中,身体紧密贴合之下,最终弄脏了两个人的衣裤。
季司早埋在人颈边,慢慢恢复着自己平稳的呼吸。
视线还时不时往人夹着烟的右手上看。
忍不住的心尖儿一动。
路北辰单手将人环抱进房间内,将人在小沙发上安顿好,着手准备清理现场。
却在刚起身离开时,听到身后人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的手、最后一次拆绷带,是什么时候?”
路北辰想了想,“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怎么了?”
季司早的视线在人手上落了又落,转而笑道:“那等到时候,我来帮你拆。”
?路北辰顿了一下,又点头答应,“好。”
就是季司早那笑容看起来……
怎么总觉得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短暂的休息了一天,重回沪市后,庆功宴倒是更热闹了些。
繁忙的夏季赛终于结束,即将迎来的、便是更加忙碌的世界赛。
路北辰的手终于是快要好了起来,大峥那边也带来了一个还算好的消息,可以暂时先不用手术,先保守治疗再做结论。
酒过三巡,众人也都敞开了心扉,喧闹着扯着嗓门互相喊话,欢笑声大的从门外经过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