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清醒过来,看着周围的一切狠狠吓了一跳,“这,这是哪儿?”
苏和雅听到她说话松开她,握着手给予她力量,“姐姐你先不要害怕,这里是游戏场,我们已经脱离了所生活的人类世界被卷入了这里,我们是来救你的。”
女人全然不信,指着秋纪陶,“他是谁?一个男人?为什么都已经在这里了,还是有男人的出现?”
苏和雅也想问,但她知道大佬是个好人,和旁人都不一样。
女人现在这样子可见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不适合跟她说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话,要自己去感受才会相信。
于是只能望着秋纪陶背影,语气诚恳悲哀,“大佬,可以烦请您回避一下嘛?”
秋纪陶抬脚离去,他没有把别人的痛苦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爱好。
走到外面等着苏和雅,一层病室的楼道没有阳光,暗无天日,正如被阳光束缚拉入地狱的女人,连光都舍弃。
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他不觉得时间有多长,只要能得到线索,多长时间都行。
他不是生下来就是大佬,这条路也走了十五年。
苏和雅出来,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一样,秋纪陶等待着她开口,不过看她这样子应该是平复好心情才出来的,说话没有一丝停顿和打哭嗝。
“她的执念是家暴她的丈夫。”苏和雅切入正题,才缓缓道来后续的事情。
“她丈夫是科研人员,在外面是优雅温和的绅士,回到家中是卸下皮囊的野兽。在长达十年的家暴中她反抗过、求助过、报警打官司种种都因为男人过于完美的演技一揭而过。同时那男人还把她当成了试验品,往她身上注射药剂,让她变得人鬼不似,所以……”
“科研、怪物,是真实发生在她身上的,她有过挣扎,想要主掌自己的人生,便是病室里的女性为天。失败了,便是如此下场。女性大多都是表面看上去繁荣,实则还不是……任人摆布、当做泄/欲工具。”
男人是这个女人的梦魇,她所幻想的女性为天也只不过建立在利益上面,这便是女性的悲哀。
一切听上去一丝不苟,秋纪陶内心觉得不仅如此,从刚才那群人攻击和那个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俩人扭头,苏和雅被面前景象给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怎么会攻击我们?”
“不是我们,是我。”
秋纪陶祭出符纸,静静地看着那群婴儿和各个年龄阶段的女子挤满了楼道,如同海浪一波推着一波,以无法倒退的姿态朝自己而来。
他将符纸甩到面前,一道蓝色的屏障出现在前方,阻挡住了那些东西的进攻。
“如我所料没错,你的执念不是你的丈夫,而是所有男性,我可以帮你。”秋纪陶望着蓝色屏障出现一道裂痕,继续不慌不忙。